十三歲那年,風袖成為了萬寶屋的花魁,舉行了人生中第一次花魁道中。也是這一次,讓風袖犯了一個萬劫不複的錯誤。
他愛上了見過一面的顧客。
白瓷勸他放下,風袖走上了火研的老路,愛上客人是遊女的大忌。
“我知道,白瓷,我不會去找他的。”風袖回憶着那位大人的聲音,“我要成為吉原第一的花魁,讓所有看不起我們的人通通跪下來。”
白瓷放心了,他的朋友一直沒有忘記自己的本心。
兩年後,白瓷也成為了花魁,在萬寶屋的勢力下,他找到了年幼離散的哥哥。
他的哥哥還在風袖喜歡的那位大人的府上謀了一份差事,賺夠贖金就可以帶他們走。
“風,袖。”白瓷艱難地開口,他比劃着告訴他的朋友這個絕頂的好消息。
風袖卻難掩悲痛,他鄭重地告訴白瓷,“你去找那位大人吧……隻有他能救你。”
風袖忍着淚水,“白瓷,我們是一輩子的好兄弟。我之前錯了,就算成為了頂級的花魁也不過是那幫客人的玩物……”
“白瓷,你不一樣,我能看到你的未來。去找那位大人,你的容貌就是你活下去的資本。”
風袖把白瓷放到了運送屍體的車上,細細地囑咐,“到寺廟裡,别聲張,去找那位大人,車夫我已經打點好了,一直往東走。”
“找到你的哥哥,你們好好活下去。”
“風袖……”白瓷第一次連貫地說話。
“乖,白瓷,永遠離開這裡,别再踏入吉原半步,活下去,連帶着我的那份。”
後來,白瓷再也未見過他。
一别兩百年,故人依舊在,風袖怎麼能不激動。
絕目郎抿唇,他用手指蘸了酒水,一字一劃地寫下“絕”“目”“郎”三個字。
“風,袖。”絕目郎像小時候一樣一字一頓。
風袖明白,這是他的新名字,帶着‘郎’字,多麼氣派。
“好呀,好呀……阿絕,我以後叫你阿絕好不好。”
絕目郎點頭。
。
“花魁姐姐我把茶放到這裡了呦。”紅衣女孩把茶杯放好。
“好的,你們快去吃飯吧。”鯉夏溫柔地笑着。
“去吃飯啦。”另一個紅衣女孩高興地跑走了。
“最喜歡鯉夏花魁啦!”兩個女孩走到門口,回頭開心地說道。
“嗯,我也最喜歡你們了。”鯉夏笑着目送她們離開。
待房間裡安靜了,炭治郎出現。
鯉夏花魁有些震驚,“炭子?”
“鯉夏花魁,我要走了,這段時間感謝您的照顧。”炭治郎換回來了以前的裝束,伏首拜謝。
“其實我是男性,為了調查須磨小姐的事,才不得不……”
“我知道的。”鯉夏花魁笑了,“我一直知道炭子是男孩子,我想你一定有什麼難言之隐。”
诶?被發現了?
炭治郎豆豆眼.jpg
“很明顯的,再遊郭待久了的人都能看出來。”鯉夏解釋,“我覺得你不是壞人,雖然不知道須磨小姐發生了什麼……不過我還是希望時任屋的孩子不要再死掉,或者失蹤了。”
“是的!我一定會救出須磨小姐!”
“我呀,明天就要走了……沒想到如此身份,還有人願意娶我為妻。”鯉夏有些擔憂,“以後時任屋的大小事宜我都鞭長莫及……”
“這不是您的錯……我會盡力的!”炭治郎點頭,離開了。
像來的時候一樣悄無聲息。
“謝謝你,炭子。”鯉夏笑了。
。
“告訴我!櫻綠花魁是怎麼死的!”老闆娘被歹徒用刀挾持着脖子,她顫抖着說道:“是……是自殺!”
“詳細講講!”刀離脖子更近了!
“剪刀!她用……剪刀捅破了心髒…血,血流了一地…”老闆娘吞咽着口水。
“你們怎麼知道她是自殺的?”歹徒繼續逼問。他記得櫻綠應該是被花布鬼殺死的。
“剪刀,握着雙手……她握着剪刀的刀柄……”老闆娘的話語十分颠倒。
伊之助記在心裡,下一秒消失在這個房間。
老闆娘捂住心口,歎了口氣,“希望,希望能讓櫻綠死的瞑目吧……”
伊之助回到自己的房間,換上肌肉小鼠準備好的衣服。
盡管有了暴露在外的大面積的皮膚可以感知,但伊之助仍舊很難感受到鬼的氣息。
鬼去哪裡了?
。
炭治郎離開鯉夏花魁的房間,他準備去京極屋會一會那個風老闆。
他記得京極屋在……
“笨蛋——!”尖銳的女聲響起,緊接着是爆炸的轟鳴聲,“你攻擊我做什麼?!”
是鬼的聲音!花布鬼在京極屋的方向!
炭治郎剛要跑過去,突然,弟弟的聲音在腦海響起“哥哥回頭!”
炭治郎猛地回頭,鯉夏花魁的房間的燈還亮着。他記得他離開的時候已經熄燈了。
不好!
鯉夏花魁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