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黃河岸邊,虎牙戰士和飛虎隊的戰士悄悄的開始了渡河。他們時間緊迫,由于從黑龍江趕來要耽誤時間,他們比劉忠等慢了一天,所以沒有走徐州。而是選擇了渡河。
河岸邊是有日軍防守的,不過這段河岸的防守并非是陣地連綿。因為這裡河岸陡峭,喝水湍急,不利于進攻,所以,才隻是設了防禦,但不是非常嚴密。
帶隊的齊樹彬渾身濕漉漉的爬上堤岸。帶着十幾個戰士封鎖了五六百米外的日軍陣地,在耳麥裡下達了全員渡河的命令。
戰士們并非乘坐皮筏子渡河,而是把着皮筏子,上面的五六個戰士把着方向劃着水,水裡的戰士泅渡推動皮筏子度過湍急地段。在漆黑的夜裡,快速的搶渡。
三千多人渡河,也不是十分八分的事情,就算他們準備充分,也耗時了三個多小時,在半夜前,全部悄無聲息的渡過了黃河。
顧不上換上幹的衣褲,大部分舟山市濕漉漉的在寒冷中悄悄的抹過了兩個日軍陣地的空隙,在探照燈的照射下,沒有驚動敵人,趕到了預定的幾乎地點,一處山林。
齊樹彬待見到接應的人後,下令就地宿營,休息兩個小時,趁着黎明就要奔襲各自的目标,天亮後混入城裡,做好襲擊的準備。
休息了兩個小時,大家換上了幹衣服,濕衣服也烤幹了。大家随之分流,奔襲各自的目标。
齊樹彬的目标是濟南,這裡集中着大部分的日軍高級将領,他要親自帶隊在這裡,而且,這裡的火車道掐斷,将會給棗莊等地造成絕對的影響,運輸也會就此癱瘓。
待隊員散去後,齊樹彬帶着隊伍悄悄的摸向了濟南。
此時濟南戒備絕對的森嚴,他們不是防止破壞,而是保證這個陸路的鐵路樞紐通往青島和煙台的道路不會中斷,确保煤炭和礦石能夠抵達海港。
就連晚點上,火車也是大燈雪亮,在護路的裝甲炮車看護下,呼隆隆的不停歇的趕奔海港,輸送着物資。
趴在溝裡,待車燈消失,齊樹彬擡頭看了眼漆黑的遠處,揮手下令出發。
可就在這時,前方一閃而逝的亮光引起了他的警覺。那是東西反射的光亮。
“有情況。”
他悄聲下令,随之慢慢的摸向了那個方向。
靠近了二百餘米後,他的視線裡出現了數個日軍的頭盔。那裡,居然有一個小隊在埋伏,而小隊前方,赫然是一座水泥橋。
原來是看大橋的……
估算玩潛伏的人數,齊樹彬暗自嘀咕了句。
這些,是橋頭暗堡以外的埋伏,如果順着前面摸向大橋,不知情的情況下,就已經鑽進了敵人的埋伏,一旦發生交火,立時就會被包圍。
嘿嘿……還黃雀呢……
齊樹彬暗自好笑,這樣的埋伏對付沒經驗的遊擊隊還行,對付他們,隻是多添些死人罷了。
揮了揮手,帶着兩名戰士悄悄的退了回去,跟隊伍會彙合,在暗處用地圖找到這座橋的位置,選定了一處河道窄的地方,帶着隊伍讓行奔了過去。
這裡是汴梁河的一座大橋,橋長百十餘米,引橋兩端各有五十餘米,也就是說,大緻二百米的橋,是棗莊方向進入濟南最後一座單獨的鐵路橋。
這裡也是齊樹彬要襲擊的位置,這裡炸毀,短時間無法修複,這裡河面寬度不适合架簡易木橋,也無法讓火車通過。
這也是齊樹彬繞道趕奔濟南的原因。他的時間非常緊,隻有一天的時間,也就是明天天亮一天的時間。所以,他要盡快掌握襲擊目标的信息,避免到時候遇到突發事件。
其他趕奔各大城市的,都有交通工具,不論是卡車還是摩托車,還是火車,在他們換上日軍軍服的情況下,都會日語,都有身份識别證件,讓他們的行動都非常的快捷。明天天黑前,都能趕到各自的目标,并熟悉周圍的情況。
湯文的報複不會簡單隻是殺人,他的報複實際上就是癱瘓日軍的運輸,讓他進攻前,日軍掠奪的物資無法運出龗去,無法用船運回日本本土。
一個小時後,齊樹彬抵達了濟南城外,并見到了接應他的人。
二百餘人分成了兩撥,快速換裝,換上日軍的軍服,将各自的武器拆解,放進背包,都扛上了接應的人帶來的三八大蓋,搖身一變,變成了一支日軍的催糧隊。
卡車上,一個個麻袋裝滿了糧食,糧食下面就蓋着他們的背包,他們整理好後,就開着卡車,呼隆隆的趕奔了濟南,要在黎明前進入濟南。
此時,湯文已經醒來,根據時間,他在等濟南的彙報。過河的消息在他醒來後,五号以及該就彙報了,現在就差齊樹彬進入濟南了。
濟南和青島這兩個地方是襲擊的主要目标。尤其是濟南,那裡有寺内壽一。根據日軍内部潛伏的人員彙報,寺内壽一沒有離開濟南,正坐鎮那裡。
這個柳如煙幹姐妹的父親,侵華的甲級戰犯,湯文不會讓他離開中國大地。山山東一旦攻打,日軍會快速從海上撤往朝鮮或者直接返回本土,那樣的話,一些高層就會逃遁,給狙殺帶來麻煩,還要殺傷本土才能擒住,那太久,湯文不會等,也不願意等。
安排齊樹彬坐鎮濟南,他就是要先擊斃了寺内壽一,讓報複的味道更濃,否則一些蝦米沒啥油水,也是回應日本人刺殺自己。
我想你的芬芳,想你的臉龐,想念你的嬌豔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