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文沒有下車,左伯陽也沒動,隻有前面的摩托車上的九号客氣的跟哨位說明了身份,和要去的位置。
哨兵看着一個個精悍的身影,知龗道這些都是精英,在看到湯文淡定的樣子。猶豫了下,還是走了過去,挨個車看了遍。當走到卡車那裡的時候,他看着車上放站立的十幾個背槍的虎牙戰士,突然問道:“你看着很眼熟。你是橫濱的嗎?”
那名被問的虎牙戰士目不斜視,規矩的回答道:“不,我是大阪的。”
“哦,那是我記錯了。”
哨兵一邊道歉,一邊回到車隊的前頭,将證件交給打頭的摩托車,揮手打開路欄,在湯文他們過去的時候,還規矩的敬禮送行。
左伯陽很意外,這是他第一次這麼穿越日軍防區,雖然不擔心,可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在車開動後,他詫異的問道:“怎麼會不盤查?幾句話就放行了?”
湯文笑了笑說道:“我的職級是少佐,稍有不如意,殺了他他都沒地說理去,日軍的等級相當嚴格,隻要證件沒錯,沒有值得懷疑的,不是去特别的管理區域,差不多就都放行,剛才那哨兵不是問了句嗎,他已經得到答案,沒有什麼可懷疑的。”
答案?
左伯陽頓了下,瞬間明白了了,感情那不是聊天,是詢問,隻是怕得罪這隊人再挨揍,所以隐晦的問了句,聽到大阪口音的日語,當然不會懷疑了。
車隊進入泰安沒有遇到阻攔,穿過泰安,直奔濟南而去。
進入山道的一刻,湯文兩眼不時的掃視周圍。
這裡幾乎一公裡一座炮樓,還都是石頭的,顯然是就地取材,在山上摳的石頭建造的。
崗樓上都站着三個日軍,分三個方向,幾乎靜立不動。剛樓下,有摩托車,有卡車,看得出,每一座崗樓的防禦都不差。
這些,在湯文眼裡就是個渣,他不會把這樣的防禦放在眼裡。别說他了,車隊裡任何一個人,不說夜間獨自摸上崗樓不被發現,也差不哪去。他看的是這些山林裡整體的防禦,日軍喜歡挖洞,在二戰中有耗子之稱。他們喜歡構築防禦陣地,所以,凡是有山的地方,一般不會放過,都會挖空,弄出掩體來。
這裡,靠近濟南,顯然也應有類似的掩體,或者要塞,要不不是白白浪費了這裡的山林?
不過,他們直到趕到了玉皇山,也沒有發現路邊有要塞的痕迹,或許是太隐秘,或許是不會對公路做出防禦,反正湯文是沒有發現。
過了玉皇山,湯文聯系了齊樹彬,告訴他準備接應,他們即将進入濟南。
齊樹彬此時搖身一變,已經變成了一名挎着盒子炮的漢奸,戴着禮帽,騎着自行車,活脫脫的漢奸打扮。不時的卑躬屈漆跟日軍打招呼,讓他的形象更加的貼切。
接到隊長的通知,他沒有親自去接,進入濟南,湯文的裝扮足夠用,他要做的是通知這裡的暗堂,接待湯文一行人,并處理好車輛,以及湯文他們的衣服等。
此時,他正在趵突泉晃蕩,那裡,是一個景觀,也是日軍喜歡去的地方之一。他在跟蹤幾個少将級的日軍,為即将到來的狙殺尋找合适的地點。
除了他以外,進入城裡的虎嘯真是們化妝成了人各種人物,散落濟南城中,搜尋着以隐蔽架槍的位置,根據這裡提供的情報和照片,尋找那些死亡名單上的日軍将領。
濟南,此時非常的安靜,隔着黃河,對面的敵軍打不進來,西面的棗莊也無法進犯,他們和我難以,濟南的治安也非常不錯,殺戮并不是很多,大街上也沒有動不動就殺人的鏡頭。
這些都要歸功寺内壽一,他認為,濟南已經是日本的了,就跟滿洲一樣,不能給這裡的治安造成恐慌氣氛,讓老百姓安定才是長治久安的策略。雖然做着撤離的準備,但也并沒有太破壞這裡的安定。
此時,他并不知道他已經榜上有名,他已經被先遣軍盯上了,而且是先遣軍的最高指揮官盯上的他。
湯文進城還真沒有什麼麻煩,在大青山方向進入市區,他沒有遭到過多的盤查,随後,他住進了暗堂開的飯店,住進了後院的住房,緊接着卡車被開走的一刻,他順着後院的暗門,帶着隊員們離開了這裡,換裝進入了暗堂秘密據點。
知道齊樹彬正在勘查現場,湯文鋪開暗堂人員拿來的地圖,開始研究如何刺殺寺内壽一。
此時,他已經确認了寺内壽一還在濟南,而且經常出入一些公開場合,他對自己治下的濟南很有信息,并不擔心有刺殺出現。
這也難怪,湯文一路走來,滿大街的日本兵,不說一個挨一個,可也是滿眼盡是黃皮。漢奸更是多如牛毛,一個個大分頭,跟牛舔的一樣發着光,斜跨的盒子炮,就是後世電影裡的裝扮,一點不差。
看完地圖,湯文确定了可以實施狙殺的幾個地點,他不會自己上前親自動刀,但會親自動手,一個是檢驗那心悸是否還會出現,一個是沒有必要犯險。
既然是毒殺,不靠近也一樣,不過,絕對不會在卧室裡殺了他,那沒有轟動的效果。
“密室準備好了嗎?”
湯文收起地圖,擡頭問道。
“隊長,已經準備好了,随時可以使用。”
這裡的負責人回答道。
“好!帶我去密室,來而不往非禮也,我到看看小日本能制毒,解毒的功夫如何!”
我想你的芬芳,想你的臉龐,想念你的嬌豔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