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這小子給自己戴綠帽子還精心打扮了一番。一會兒必須得好好收拾他。
(令狐蓮: 妻主大人息怒TvT)
“有這麼好看?”
回頭,迎上月孤雲放大的臉吓了一跳。
陸雨青用手指了指牆壁,碰了碰自己耳朵,立馬做了一個拉鍊封嘴的動作。
簡單理解為: 說話會被隔壁聽見,最好閉嘴。
輕輕拍了拍月孤雲的肩膀,又轉身繼續朝孔洞望去。
蘇鸢推門而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風清霁月的女公子束着幹淨利落的馬尾,背後便是萬丈霞光。
才子風華猶如春日暖,佳人美貌勝似秋月明。
小厮也陸陸續續傳上菜式。兩人推杯換盞之間,交談的聲音也陸陸續續傳來。
“鸢姐姐…眸兒即将成婚,這一杯就當祝我新婚快樂吧。”
哞兒?哞哞?原來不是小狐狸是小牛啊。
肩上傳來月孤雲戳動的動作。陸雨青聳了聳肩膀不理會,看得正起勁呢,煩什麼煩。
蘇鸢接過酒杯,爽快喝下。“祝眸兒大婚快樂。”
令狐蓮又為彼此斟上一杯
“這第二杯便是,你我自小…”
還沒聽完整,月孤雲那厮又開始不安分的戳她,遂一下子回身,将男人猝不及防的按到了小塌吻了上去。
此時窗外應景綻放絢爛煙花,想也知道是令狐蓮安排的浪漫景色,為得就是烘托他們之間已到的氛圍。聲音之大成功抵消了他們這邊的動靜。
為什麼不用手,一是打不過月孤雲。二是隻能通過這種卑鄙下流的方式才能出其不意讓黑心蓮難以招架,她才可以安靜的聽會隔壁八卦。
月孤雲面具下的眼神果然驚愕,他隻是想表達: 讓我也看一看。這個女人怎麼一言不合就輕薄他。
窗外的煙火聲猶如兩人之間的心跳,月孤雲舔了舔陸雨青的唇畔。陸雨青瞪來一個眼神,用手碰了碰他的面具。
再亂來,面具警告。
月孤雲果然有所收斂,有色心沒有色膽。陸雨青因為吵鬧聲也完全聽不清隔壁的說話聲。腦子裡也亂的像漿糊。
微微拱起身子,月孤雲的嘴唇泛着誘人光澤,陸雨青伸手撫過她的痕迹,沒有意識到這個動作有多撩人。
月孤雲伸手環住陸雨青的身子,兩人陷入一場熱烈纏綿,不似剛才的蜻蜓點水,身下男人的熱情已蔓延至她的脖頸,惡意的種下朵朵薔薇。
怎麼看來,隔壁都是小孩桌,他們這邊已經上了高速。
直到煙火結束,兩人之間微微喘息之聲伴随着難以言明的暧昧氣氛也點到為止。
聽到隔壁這才開始敬第三杯酒,原來中途噼裡啪啦說了一大堆廢話,這邊都親完了都。
要是在晚一點,他們孩子都要生出來了,到底是誰在給誰戴綠帽子啊?
月孤雲起身整理微亂的衣襟,瞥了一眼自己的 “勞動成果” ,沒有交代一句推門離去。
也是,這種場面誰說話誰尴尬。剛剛兩人吻得那麼沉淪,很難說出是誰先動得口。
看來這第三杯酒亦是毒藥發作的關鍵了,令狐蓮将酒飲盡。
“鸢姐姐,眸兒也祝你早日覓到如意郎君。”
視角切換到蘇鸢,面色帶着紅暈,帶着一點嬌俏。雙手執起酒杯便要飲下。
這杯能喝下嗎?當然不能了,這個時候半路必須殺出個程咬金,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月孤雲手中折扇從大開的窗戶直擊令狐蓮而去,蘇鸢眼疾手快以飛雪劍擋下,又回旋至他手中。
藥物溶于液體之中,發作十分迅速,令狐蓮已面色潮紅。
蘇鸢無暇理會偏頭在其脖頸一記手刀,奔出門外追尋鬼魅身影而去,昆侖山上的新仇舊恨此時一并清算。
過了片刻,房間内就出現幾名魔教男子,将令狐蓮搬至床上,布置好了 “案發”現場。沖着孔洞處方向豎起了大拇指。
這個意思是,她該登場了。
陸雨青看着床上不省人事的令狐蓮,秀眉緊蹙,輕咬下唇,她終是明白為何月孤雲會有所擔憂。
此等場景,任哪個熱血沸騰的女郎看見,不會為之心動。要了他的身子,并不是最大的折磨,欺騙才是,背叛才是,羞恥心才是。
怪就怪令狐蓮這小子屢次三番對她無禮,隻要她沒有道德,那就不會被道德綁架。
本來,她也算不上是什麼好人。将白瓷瓶中的藥丸自他口中喂下,男子胸膛上的守宮砂伴随着身上粉色也漸漸消退。令狐蓮安靜的安靜的睡顔甯靜似一隻不谙世事的雛鳥。
這毒藥果真是魔教手筆。
再将自己的衣服脫至中衣,露出些許肌膚,想了好幾個姿勢怎麼曝光才會比較文雅,最終還是選擇坐等。
究竟是令狐蓮率先醒來?還是其他人率先趕來見證這一幕,她很是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