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爹,娘,我會照顧好自己。你們也放心吧。”徐清宴喃喃着,也暗自整理着自己的情緒。
很快,她便收拾好情緒,準備向森林深處尋去,發現了不遠處一個砍柴地老爺爺,胡子刮白,皮膚由于風吹日曬的,呈黝黑色。老人身上背着一捆柴火,一手執着拐杖向這邊走來。
徐清宴眉頭微皺,暗自審視這個老人,猶豫着要不要主動打招呼時,那個老人就先發現了她。令人奇怪的是,這麼老人在見到徐清宴的馬和裝扮之時,眼神閃爍着,轉過去就要髒另一條路上去。
這怎麼能叫徐清宴不警覺呢,她立馬驅馬追向老人。她也覺得奇怪,一般來說,百姓遇到騎馬的人不會如此慌不擇路的逃跑才是,這個老人隻是看了自己一眼,轉身便走,必然是此地有不同尋常的事情發生。
人兩條腿哪裡能有四條腿跑的快,他很快便被追上。到後面甚至有些慌不擇路,着急忙慌的将身上的柴火也給扔掉了,隻是想要跑的更快一些。
“老人家,站住。”徐清宴很快便趕上了,為了防止老人往山中灌木裡鑽,她利索的跳馬拽住老人的衣服。那人掙紮了一下,沒有掙開,洩了氣,一把癱坐在地上。
“老人家,你跑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我不過是剛好路過,反倒是你反應如此之大,不會是有什麼心虛的地方吧?”徐清宴眉頭微蹙,扯了個自以為是非常溫和的笑容問道。
隻是她卻是不知,她當時的表情卻是扭曲又僵硬。已經連着趕路好幾天,她已然是風塵仆仆的面色,眼睛下難免的黑眼圈重的想藏都藏不住。最重要的是,她的馬一看便是軍中那些養的膘肥體壯的好馬,即使徐清宴未着軍裝也隐藏不了她的身份。
“大人,放過小的吧。我就是一個最普通不過的砍柴人,哪裡用的召大人如此追逐,浪費了大人的時間。”那個老人“噗通~”一聲就跪坐在地上,仆伏向徐清宴求饒道。
徐清宴先是一頭霧水。感覺到有幾分意外,但是更多的是不理解。“老人家,我又不是就壞人,你何至于如此呢?我又不會對你做什麼。且不說我隻是路過,如果我真的是壞人,你難道還有機會活命嗎?”
那人,卻是“砰~砰~砰~”一個接着一個的給徐清宴磕着頭。叫徐清宴感到無比煩惱。
“求大人饒我一命,小的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那人一邊磕着響頭,一邊嘴邊喃喃着。徐清宴走近,想要扶起他才聽清楚他嘴念的是什麼。
“老人家,快起來,我不會對你做什麼。”徐清宴伸手扶起這個老人,将剛才老人丢掉的柴火被她用腳背勾起來,一把帶過來的東西背到他的身上。口中問道:“老人家,你怎麼這樣怕我這樣的人,我看起來不吓人才是。”
那個老人被追的驚魂未定,坐在那裡好久才緩過神來,還用着一副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向她,他如果沒有看錯的話。這個年輕的姑娘正在檢查自己是否有受傷。剛才他躲避時用手指意外的刮到了尖刺,隐隐有血絲在忘懷滲透。
“姑娘,沒事了,這都是小事情,不要為我耽誤了你的事情。”他面色稍稍緩和了一些,但是眼神中仍然帶着一絲戒備,隻是沒有剛開始那麼深刻了。
“老人家,你看見我為什麼要逃跑呢?”徐清宴試探的問道。雖然不一定能得到答案,但是确實該嘗試一下。這個老人實在是太反常了,叫她都有些不得不懷疑這人的身份。雖然她想要調查的地方離這裡還有不少路程,但是這樣的蛛絲馬迹也不能輕易放過。
那個老人眼神躲閃,不敢見徐清宴正愣愣地看着他的目光。最後無奈的搖了搖頭,表示自己真的不能說
徐清宴有幾分意外,她見這個老人态度已然軟化,不再是那副誠惶誠恐的樣子,已然平靜下來了。隻是不知道為何,他仍然不肯說出那番話,這叫徐清宴有些無奈的挑眉,她不能在這裡耗太久,如果太遲了,這裡距離目的地還有不少路程,到時候就不能按照計劃到達目的地了,之後的尋找會更難。
“老人家,如果不能說,我是否可以問問題,您不用回複,隻需要點頭或者搖頭就好。你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也不會在外面亂說的。”徐清宴雖然面色凝重,但是眼裡仍然盛滿了對老人的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