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任圖南好歹給自己擦幹淨臉,白明鏡這才沒繼續,“我說了你聽我解釋,你聽不懂人話嗎!”
任圖南扭過頭,根本不看白明鏡,隻是眼圈都是紅的,嘴唇也一直微微顫抖,這受傷的小模樣讓白明鏡也沒了火氣,平心靜氣的解釋道,“我這個是過敏!化妝品過敏,以前也有過,你看看,這不是吻痕!”
任圖南根本不願意瞧白明鏡,還是一味的扭着頭。
白明鏡深吸一口氣,“真的,不信你跟我去醫院看看,你還記得你投資我拍的那個電影嗎?那時候也過敏過一次,你當時還提醒我注意點呢!你不記得啦?”
任圖南聽到這,眼珠子轉了轉,似乎是在回憶,可是畢竟時間很久了,有點記不清了,但是好像确實有這個事來着。
任圖南轉過頭,盯着白明鏡的脖子看了看。
白明鏡見任圖南已經察覺到是誤會了,又解了兩顆扣子給任圖南瞧身上的痕迹。
那紅痕确實不像是親出來的,而且上面居然還起了一點小水泡,倒像是疹子。
任圖南伸手上去摸了摸,果然不是平坦的。
“有點癢,好想撓啊。”白明鏡被任圖南摸的難受起來,用力的撓了撓那痕迹,沒一會兒那痕迹就擴大了數倍。
“你…你别撓了,越撓越厲害。”任圖南發現自己誤會了白明鏡,一時間心虛起來。
白明鏡見任圖南情緒好多了,摸了摸他的頭發,“你誤會我了,我真的喜歡你,不會背叛你的!”
任圖南吸了吸鼻子,擡眼看着白明鏡,“我投資你演戲那次,你脖子上的那痕迹也是過敏嗎?”
“對啊,我記得那回是中秋節,你來劇組還給大家帶了禮物。”
“我還以為…我還以為…”
任圖南話沒說完,白明鏡眯了眯眼,“所以你那次就以為是吻痕?!”
任圖南沒有說話了,伸出手指頭撓了撓臉。
白明鏡氣的呲了呲牙,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猙獰,一隻手上去擰住任圖南的耳朵,“你踏馬就一直這麼看我!崽種!直視我!!!”
任圖南疼的嗷嗷叫,“我錯了!我錯了!好疼啊!!!”
“你踏馬不是要走嗎?你現在就走!老子踏馬的絕不攔你!”白明鏡把任圖南拎起來,邊說邊把人往外推。
這次倒是任圖南不願意出門了,“我不走!我不走!”
“你不走,我走!”說着白明鏡就要出門。
任圖南哪能讓白明鏡走啊,上去就抱住了白明鏡的大腿,“我錯了!我錯了!你别走!老婆你别走…嗚嗚嗚…老婆嗚嗚嗚…”
白明鏡被任圖南拖住腳步,但是還是堅定的往前挪動步伐。
任圖南眼瞅着大腿抱不住了,見白明鏡要跑了,眼疾手快的抓住了白明鏡的褲腰。
那西裝褲的腰帶已經被解了,本來就有點松垮,白明鏡一動,那褲子直接被任圖南拽了下來。
任圖南坐在地上,手裡還扯着白明鏡的褲子,一擡眼就看到白明鏡此時的樣子。
上身的襯衫被解開了多顆扣子,露出了大半的胸部肌膚,下半身的褲子被拽掉了,隻剩下一條黑色内褲,這模樣可真是……
任圖南咽了咽口水,感覺嗓子有點幹。
白明鏡被扒掉了褲子,也知道現在出不了門了,站在原地急促的喘息着。
任圖南借助此次機會,伸手抱住白明鏡的大腿,把臉也貼了上去,“我錯了老婆,你别走!”
“放手!”
“我不放!”
“我讓你放手!”
“你原諒我我就放!”任圖南擡眼看向白明鏡。
白明鏡閉了閉眼,“任圖南,你下次要是再瞎幾把揣測我!我真的會揍你!”
“我不會了!對不起老婆!”任圖南眼裡又有淚水滲了出來,順着臉流到了白明鏡的大腿上。
白明鏡感覺自己的腿上濕濕的,皺了皺眉,“你踏馬是不是把鼻涕流我身上了?!”
任圖南委屈巴巴的擡起頭,“不是,是我的眼淚嗚嗚嗚…”
白明鏡這才感覺好了點,嫌棄道,“你起開!趕緊去洗洗!真踏馬惡心!”
任圖南擦了擦眼淚,“老婆,你今天說好多髒話喔。”
白明鏡被任圖南氣笑了,“你要再惹急了我,我髒話更多!”
“不過你這樣好man哦。”
“……”
白明鏡不想搭理這貨,把褲子提了起來,準備穿上。
任圖南看到白明鏡的動作忍不住開口,“還用穿褲子嗎?等下還得脫,多麻煩啊…”
白明鏡嘴角抽了抽,“你都哭成這德行了還幹的下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