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斑顯然有點無力了,他收回所有動作面無表情(其實是有些沮喪)的擺擺手:“随便你安排吧。”
我聽到他歎息一口:“現在的小鬼都會用這招了嗎……說吧,無論你說出的頭緒有多離譜我都不會對你如何的,隻要你别再來一次了,我這死人的身體可受不了你這麼折騰。”
我老臉一紅,拿起擰幹的衣服略過他:“大概就是說明你們兩人的身體契合度很高吧,呸真是廢話,我的意思是說,如果能再找一個個現在這具身體差不多點的,應該就可以分出一個靈魂來了。”
“簡單來說,就是近親也可以,父母,兄弟……再遠一點,和宇智波斑血型相符是最基本的契合條件了。”
他不再言語,盯着自己裸露出的手腕不知在想些什麼,眼睛竟閃出點點滲人寒光。我一邊搭衣服一邊用餘光關注着他——我真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就算是立刻奪舍一個人的身體也不奇怪。
“身體的契合度麼……”他竟咧嘴一笑,頗有些猙獰,“我要好好感謝你嘞,這可不是一點頭緒就能解決的,你所說的構想有八成以上保守估計可以實現……會實現的。”
心裡不祥的預感随着他的話語越來越濃,我忍不住走到他面前,死死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頓:“宇智波斑,你要做什麼我不管,我隻有一個要求——不要碰我身邊的人。否則我無論如何也不會放過你,不管用什麼方法。”
他也回看我,宇智波斑的眼睛很深邃,曾經屬于少年的清澈一去不複返,剩下的隻有望不到底的深潭……上調俊秀的眼角,不是深潭,這分明是漩渦,可以探究到的是隐藏很好的狂暴和完全不願隐藏的傲氣。
“呵……不談論這個了,說說所謂白酒究竟是什麼樣的吧?很烈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