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怎麼說?”
我指了指手機上的日期:“以我對我小說尿性的理解,圓月之時帶土很有可能使用某種術召喚你回去……而你體内那個靈魂,要看他什麼時候醒了,或許你能将他一起帶回去也說不定。”
前提是帶土對你使用的忍術是輪回天生。
不過很可惜,按照岸本描述出的穢土轉生,還沒有見到一個身體帶兩個靈魂這樣的特例。
怎麼說呢……有失必有得吧。
我用憐惜的眼神瞄他。
他也用憐惜的眼神瞄了瞄我放在桌面上的手機:“還有兩分鐘上課,你這樣沒問題麼?”
嗯?
我拿起手機,上面的分鐘赫然寫着28。
再環顧四周,已經沒有一個人了。
……
“啊——我的全勤!”
……
老師卡時間很準,我幸運的在他關門前兩秒鐘沖進了教室。
黑狐狸憐惜的看着我:“你一定是運動過剩。”
我喘的毫無形象可言,卻也不忘反駁她:“不是運動過剩,還有,别讓我看到這該死的眼神!”
斑毫不費力的在我之前坐在我座位後,好笑的看着我的囧樣,長腿一搭,施施然閉上雙目沐浴着陽光開始養神。
這個……我咬牙切齒,老**。
他一頭長發盤旋在地上,我路過取畫筆時沒注意,一腳勾上去差點被絆倒。
他感覺到動靜,慵懶的擡了擡眼皮,勾唇一笑:“真是笨。”
我拿了筆瞪了他一眼,回去時又被絆了個踉跄。
真是太過分了!
我氣哼哼的盯着他的黑毛,腦袋裡想的淨是找個機會剪掉。
他閉上眼睛都能看出我所想,慢悠悠道:“你不會有機會這麼做的。”
此時班主任不在,教室裡亂哄哄,沒人注意到這個靠窗的角落,于是我将畫架和小椅向後挪了挪:“你不覺得頭發礙事麼?”
他眼睛都沒睜:“長發很煩,不方便透了。”
咦?我就好奇了:“那為何不剪了?”
他長長的睫毛顫了顫:“不能剪。”
我更好奇了:“長發那麼煩,什麼原因能讓你一直留着?”
他就不說話了,睜開眼睛,黑漆漆的望着我,半晌才緩緩道:“因為……不想輸。”
見我瞪大了眼睛一直用眼神催促他,他才不情不願的解釋:“我和柱間的比賽,看誰的頭發留的長,短的那個人就輸了。”
“……”
我幹張兩遍嘴都沒說出話來,白眼翻了又翻,卻完全不能表達我此刻崩潰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