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哈,有點志氣。”符老斷斷續續地笑着,“這有工作以後上課,能讓有些人更認真,有些人卻連曆史都不尊重。”
“我哪有不尊重,曆史課不就是人類以前在各個星球互相發現彙合,成為星際。”何狸哪裡聽不出來這句話就是說她,立馬拿出曆史課代表的勇氣。
符老沒再硬說哪裡不好,笑着搖搖頭,還是給孩子提醒:“以後,咱們的老祖先的守護者,都會重回視線吧。”
“符老,這是什麼意思?”芙崖問。
符老看着沙堡的方向,裡面喊聲傳出來:“星際,從來都不是人類的獨有場合。”
年染獨自一人過來,符老很友好地遞給她烤肉:“吃了嗎?”
“還沒,謝謝爺爺,我自己來就好。”年染連忙擺手。
符老硬生生往她手上塞,人還走起來要走,芙崖讓她接着,她隻好道謝接過。
符老走了幾步,回頭問她:“那四個崽呢?”
年染一口肉沒咽下去,捂着嘴:“他們犯錯,我讓他們去沙堡門前面壁思過。”
他們一個有些自傲,一個有些懦弱,一個過于通透,一個過于憨憨……不知道哪裡有問題,但是确實不對勁。
“那他們口頭喊得也是你讓的?”符老摸着下颚,含笑深意道。
年染不好意思地點頭:“是。”
他連連點頭說好,走了。
沙堡那邊模模糊糊傳來一句話,拼拼湊湊便是:“我們四個是好朋友,可以比拼,但是不能危及對方。”
這不是,先給明天的故事立意打個底嘛。
沙堡内的兩隻守護獸沒有感染,四小隻便開始下一個交代。
沙堡内,外面郎朗“讀書聲”,鼠突然想起,她很久很久以前,還是一隻普通鼠的時候,主人家有一雙兒女。
兒子總是欺負女兒,捉弄她。
這戶人家也不重男輕女,罰了兒子跪祠堂。
女兒悄悄帶着吃的看哥哥。
最後扔在角落裡的包子,通常是她的口糧。
有一就有二,自那以後,她就常常去祠堂“巡邏”。
那男孩口上念的就是“知什麼也什麼”。
和外面那“喵喵喵”“嗚嗚嗚”,還有人聲念的,意外的一緻。
她瞅了眼旁邊睡的像死牛,抓着他的尾巴。
“吼——”
空曠的上空,幾處經過的鳥兒迅速飛離。
牛暴怒:“大晚上的,你幹什麼?”
“外面吵死了,你去。”鼠掰着不知道哪來的枯草。
牛怒氣沖沖出去。
幾分鐘後,回來的輕手輕腳,不可思議道:“外面有動物哎。”
上一次末日之後,人們紛紛形态進化成各類動物形态逃亡。
最後安穩彙聚在主星球。
而純種動物好似被遺留到那些消亡的星球。
也是因為擁有動物的形态,人們的脾性都變得直接。
有好處,也有不好的地方。
交談不會再有一場完整的和聲細語。
通常都會有人感受到不舒服,直接炸場,不歡而散。
人們的生活也更加快節奏,沒有一個固定的生活體系。
最重要的是和動物一樣越來越有動物習性,失去了一些人本來擁有的社會探索。
就比如讀書,成為工作以後的選擇。
這選擇還與工作收益挂鈎。
大部分人都不屑這個讀書機會。
直到後來,出現無限世界。
在裡面有各類守護者,以及看到另一個豐富多彩的世界資源。
他們稱為古文化。
第一批懵懵懂懂過關的人,為星際人帶來書籍等。
才慢慢地恢複末日以前的方式。
差距也漸漸拉大,普通人被一起在廢棄區裡,幾乎沒有出來過。
也悄無聲息。
直到數百年後,星際迎來百年危機。
無限世界,也開放到神話傳說。
他和鼠負責的啟天,不過是——喚醒。
鼠輕聲回應牛:“嗯”。
詩奧悄悄探頭,被他們兩雙眼睛注視,也絲毫不慌:“你們是睡不着嗎?”
牛:“小崽崽,你過來。”
他聞了聞她身上的氣息,好奇問:“你是什麼?”
“獨角獸呀。”詩奧轉着圈圈,力求讓“沒見識”的牛,仔細觀看。
“倒是厲害,直接人型。”
牛說了讓詩奧摸不着頭腦的話,她也沒糾結:“你要聽笑話嗎?”
她已經好幾天沒有說笑話了!
牛:“竟有有人給我說笑話,你說吧。”
詩奧期望他猜出的亮晶晶眼光“火柴燒着了,進了醫院,會變成什麼?”
牛壓根不思考:“變成什麼?”
“棉簽啊!”詩奧原諒他不聰明,提前報了答案。
牛覺得奇奇怪怪的,決定再聽一個:“下一個哈哈哈哈哈。”
詩奧決定說一個簡單的:“鲨魚吃了綠豆會怎麼樣?”
“會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