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又不思考，詩奧這次拒絕回答：“你能不能思考一下。”

“我思考，思考，沒吃飽？”看着詩奧跺腳的可愛樣子，牛連連答應。

詩奧皺眉搖頭：“不是。”

鼠翻過身，參與：“中毒了？”

“是變成了綠豆沙。”禾禺肯定道，她和泊安坐在巨犬白艾的身上。

“答對了！”詩奧蹦蹦跶跶地跑過去，“我宣布你是第三厲害的。”

牛敏感又疑惑：“第一是誰？”

“是染染啊。”

鼠上下看了看她：“那第二呢？”

“是我啊！”社交達人詩奧昂首。

“你怎麼不當第一？”鼠問。

詩奧踮起腳，小舞一圈：“染染就是第一，永遠不變。”

“胡說！第一是我！”牛氣從鼻子哼出。

“染染才是！”四個崽崽異口同聲。

牛叉着腰，擺頭道：“那你把她叫來，我要倒看。”

鼠戳了戳他：“……是倒要看。”

“去就去！”

說話都不周正，肯定是我們染染說的好！

年染也沒想到，詩奧膽子大到因為好奇，直接跟着牛進去。

她遠遠地看詩奧進去，趕緊過來。

結果，趕上和鼠牛一比。

雖然，比她預想要早了一些。

牛肉眼可見，很喜歡詩奧。

大家一緻同意詩奧說的比講故事。

年染：這個我正好做了準備。

牛：老子當年故事也不少。

鼠：講出來的，還不如直接恐吓。

牛：“之前，天帝要選人間的十二生肖，規定要的到達天宮的前十二名。”

他挺胸：“我是前排！”

鼠揭穿：“你前排第幾個？”

牛氣虛：“我該第一的！是你搶占先機！”

鼠不屑：“就憑你那腦子，沒有我你走得到嗎？

牛橫眉：“我怎麼不行？”

鼠抱胸：“你有點自知之明好嗎？”

詩奧終于聽他們說完，結果開始吵架，她連忙跺腳：“不要吵啦！”

愛幼崽的牛鼠趕忙熄聲，乖巧地打算聽詩奧訓話。

結果詩奧跑去扯着年染的衣角：“染染，你要說什麼故事？我肯定喜歡你的！”

牛擡起手：“……你。”

最終是心頭湧起淚花，什麼都沒說。

“那我公平點，也講神話故事。”年染道。

牛下巴點點：“倒是有點公平意識。”

鼠已經覺得不對，從詩奧身上打聽了，年染還沒上學，怎麼還能了解他們那時候的文化。

年染已經開口：“從前，有一隻蛇，她長在荒年，被欺壓，有上頓沒下頓的長大，她來到終于走到海邊，狂喝水卻被鹹暈。”

幾雙眼睛齊刷刷的看着她，牛鼠也不知道她要說什麼。

他們所知蛇的故事，女娲、他們一同選位的蛇，山間生蛇子。

年染繼續道：“她再次醒來，得知是被烏龜所救。”

泊安：“烏龜，和蛇，好朋友？”

年染搖搖頭：“她看上了烏龜的殼，如果有殼，她就不用暴曬在外面，還居無定所，承受雨打風沙烈日。”

白艾：“喔喔喔。”烏龜可不能死啊。

在場的都為烏龜捏了一把汗。

“最後烏龜敗了，蛇拿到了殼。”

最後沒有如他們的美好所願。

詩奧：“是不是烏龜放水的？”

“你想說的是玄武？可是玄武大多數時候是龜。”鼠問，“所以應該是龜赢了。”

“管他誰赢了，反正染染說的最棒！”詩奧舉起年染的手，眨巴眨巴眼睛，“是不是染染才是第一！”

白艾、泊安、禾禺鼓掌。

鼠和牛一聲不吭，兩人對視一眼。

牛站出來道：“下水溝裡，我們也丢了東西，你能拿到才是第一。”

“什麼東西？”年染想着，可别是什麼易燃物。

“你們要的啟天。”鼠歎氣。

門外，人擠人，驚訝出聲：“原來你們把啟天丢了！”

年染走過來，面無表情地掰開芙崖深陷手心的四指。

大家偷聽，作為暫時是同一根螞蚱上的人，信息共享，怎麼她不知道？

失望歸失望，還是滿心疼的。

就在一切歸于尴尬，尴尬的沉默中。

突然頭頂閃爍着霓虹十色的幾個飄來飄去的通訊圓球，大喇叭喊着：“星際第一上将，年輕有為，現全球征婚！全家家産都是你的聘禮，孩子也歸你！走過路過，千萬不要錯過，也許億萬少女的夢你就擁有！孩子你也揣，房子你也做，大把家産你也花！報名火熱中，你還在等待什麼？”

在場的女性都沉默了，男性也更加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