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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胃線—前情可看4.6.15章,由于15正文被審的體無完膚,放在那個黃色大眼睛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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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也不來這個死清吧了。
圖它環境好,圖它物美價廉,但不圖偶遇啊啊啊啊啊啊
我轉頭懊惱地撐着頭,随着我對莎士比亞的怨怼,吐出黑泥的同時,我對戲劇音樂劇的文風逐漸熟悉,于是我終于不同于開廁所這個不入流的賺錢門路,拓展出了新的正經兼職。
可以說是撰稿人,也可以說是見習編劇。
是研究生學院的教授給我推薦的活,她是一個古闆循規蹈矩的韓國女人,一開始對我的态度隻有稀薄的禮貌,在我無數次作業小論文拿到A之後,看向我平淡無波的眼睛軟化下來。
最近一次問我是怎麼這麼快熟練文風的,有什麼練筆能讓她看看麼,我,我尴尬地笑笑。
這可真是沒法給教授你看啊,私密馬賽。
這次的定稿郵件該發來了啊,我從論文文檔切出去看郵箱,上下翻了一圈,垃圾箱都找了也沒看見,捏着下巴想怎麼回事。
我記得當時是用手機登錄的郵箱,從背包裡拿出手機,鎖屏上一圈新消息彈窗,有去年認識的清純男愛豆。
屏幕上最靠近時間,最頂上的那條,是陌生号碼發來的消息。
—你在Ν?χτα?
Ν?χτα是這家清吧的名字,我看到這條信息第一反應就是李柱延,誰給他通風報信,而且他從哪裡搞到我号碼的啊。
我回頭看那個半包圍卡座,除了金泳勳和金善旴,居然還多了個人,變成了三個腦袋,隐隐約約地露着。
冰塊落入玻璃杯的碰撞聲,将我注意力召回身前,我來這一般不點度數很高的酒,經常一杯下肚手腳都不會發飄,隻覺得胃裡暖燙就行了,正好錯過其中一人看來的目光。
李賢在剛到沒多久,脖子直挺,頭轉回來問:“是那邊坐着的那位麼?”
他也是那晚刷到wvs截圖笑的聲最大的其中一員。
金泳勳剛給李柱延發完消息,清吧裡的背景音樂放到歌曲的尾巴,他都不用偏頭打量去一眼就知道李賢在在說誰,銀軟長劉海遮住大半眼睛,嗯了聲。
吧台頂光從燈壁漫下到女生的身上,每次一來就是在那寫論文,能不明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