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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病弱養父×心懷不軌養子*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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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侵衣原先在船頭站得好好的,他的頭忽然暈了一瞬,回過神來時他已經落入水裡。

幸好他還是會遊泳的,當即伸了手就要開遊,結果身上的披風驟然吸了水,沉沉地拖住了他。

此時是初春,湖水裡的寒意重得很,他身子又差,還沒來得及沒使上勁,腳就抽筋了,他努力壓下了拼命掙紮的動作,仰面将口鼻露在水面,可身上披風一時解不下來,他也被拖得往下沉。

他幾乎整個人都沒入了水裡,胸腔中的空氣漸漸稀薄,他幾乎抑制不住要張口呼吸的欲望,可他此時已經沉入湖裡,呼吸隻會嗆入湖水。

眼前因為窒息感而有些發黑,月侵衣原以為自己就要交代在這裡了,腰上忽然環上了一隻手臂,那人力氣極大,月侵衣整個人都被攬了過去。

月侵衣的眼皮已經閉上了,隻知道唇上忽然貼上了什麼,再而後便是那人極其熟練地撬開了他的唇給他渡氣,發昏的感覺退去不少,但月侵衣還是沒能将眼睛睜開。

那人力氣極大,拖着月侵衣一路半點沒停遊到了岸邊。

濕了衣衫的沈言卿已經站在岸上等着了,他方才也跳入湖裡了,看見那人去了後才上的岸。

那人一上岸,手中抱着的月侵衣就被接了過去,暈着的月侵衣被沈言卿裹到了幹着的布料中,三人身上都還滴着水,水珠順着衣角滴落在地,而後沿着地縫流動彙聚成一灘。

沈言卿的目光在對面青年那張平淡的臉上打了個轉,低聲道了句謝後轉身朝馬車走去。

青年也不在意對方這樣平淡的反應,指尖在唇上碰了碰,将身上濕透的衣襟擰了擰後翻身上馬而去。

——

朝中打了勝仗,自然要辦慶功宴。

月侵衣落水後獲救得快,身子虛上幾日後也就無礙了,今夜酒席沈言卿有事沒能去,所以他是一個人進的宮。

他原本不想去湊這個熱鬧的,但他前幾日都在府中養身子也就沒能親自去道謝,聽聞上次落水時救他的那個秦慎今夜也在,他也就來了。

車馬行至宮牆外緩緩停下,月侵衣剛掀開簾子就見面前伸過來一隻手,他當是車夫要扶他下車,将手放入了那隻手掌。

那手掌上覆了一層薄繭,月侵衣的手剛貼上去就被磨得有些癢。

順着梯子才下幾步,月侵衣的眸光掃至車前,看到他的車夫仍坐在車前,那現在扶着他的是誰?

他立即朝左手邊看去,目光裡闖進個眼生的面孔,對方顯然是一直在看他,眸子裡含着笑意,像是在等他自己發現不對勁。

月侵衣才知道自己認錯人了,當即要把手抽回來,那人看出他的意圖,先一步收緊了手指,“我扶大人下車吧。”

對方都這樣說了,月侵衣也不好拒絕,撐着對方的手下了車階。

腳底剛挨着地面,月侵衣就十分守禮地朝對方道謝,“多謝。”

“沒事。”對方言辭也算有禮,隻是牽着月侵衣的那隻手遲遲沒有松開。

月侵衣又試着把手往回抽了抽,那人似乎才反應過來似的松開了緊攏着的手。

那人身材高大,衣裝又不似文官那樣寬大飄逸,應該是個武将,隻是月侵衣一時記不起來這是哪一個。

他素來不善與人打交道,手被松開後轉身就朝宮門走去,沒有要與對方攀談的意思。

他才走幾步,身後就響起來腳步聲,那人幾步便跟了上來,面上帶了些失落道:“大人不記得我了嗎?”

月侵衣擡步的同時朝他望了一眼,仍是沒想起來這是誰,淡聲道:“嗯。”

他的承認不見半點心虛,也并不知道自己的回答會傷了人的心。

那人聞言臉上的失落都難維持住了,還是和從前那樣,說話梗人得緊,他不禁想到,随後扯出了抹笑道:“大人不記得我也正常,畢竟我與大人從未見過。”

他話中的玩味惹得月侵衣忍不住又看了他一眼,這樣的逗弄不禁讓月侵衣想起了一個人,他并沒有露出笑,連話也沒說。

那人見月侵衣這樣平淡的表現也不覺有什麼,他又另起話頭道:“我那日回京正好碰見了大人不慎落水,不知大人身子好些了嗎?”

“好些了。”月侵衣如實回答道,忽然想到了什麼,問道:“你是秦慎?”

秦慎提起這事的目的就是要讓月侵衣問起他的身份,如今目的達成了,他面上仍裝作一副十分訝異的神态,他沒有回答是,而是又抛出了個問句,“大人居然知道我嗎?”

“我的養子說是你救的我,所以今日來便是親自向你道謝,至于謝禮明日就會送到你的府上。”

這是月侵衣今夜說得最長的一句話,卻讓秦慎聽着不是滋味,他聽得出月侵衣言語間都是客氣的疏離。

這樣的客氣對一個剛認識的人是最正常不過的了,但問題出在他們不是剛認識,隻是月侵衣對一切仍是不知情而已。

秦慎心上酸意不斷上湧,開口道,“聽聞大人還有另一個養子,不知他如今在何處?”

他話音剛落,月侵衣就轉了頭,因為秦慎一直低頭看着他,所以月侵衣每次回頭都會撞上他的目光,看着那雙有些相似的眼睛,月侵衣隻看了一眼便立即将目光重新放回了前方。

他面色有些黯淡,沒有接話,秦慎自知自己失言,看出月侵衣心情有些低落,心上又是酸澀又是欣喜,也不再拈酸吃醋了,找着别的話頭出來與月侵衣聊。

他的話實在有些密,月侵衣向來話少,路上與他伴着走頗有不自在。好容易到了席上,想着可以離秦慎遠些,卻發現二人席位是緊挨着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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