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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白月光的替身寵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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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詩蘭從進寺到現在不過進寺二十餘日的功夫……先不說她謄抄的速度,她是怎麼說服這群秃驢将哪些内容定為《妙法蓮華經》最後半卷的内容的?

“住持,《妙法蓮華經》修複得如此順利,這難道是詩蘭姑娘的功勞?”

見牙不見眼的住持樂呵呵的,白色的眉毛與白色的胡子在風中一抖一抖:“詩蘭施主的功勞自有一份,不過更多的是與那詩蘭施主一同來的男施主。”

“男施主……”

當官的時間太長,張遠山已經習慣不把江湖草莽、平民百姓放在眼中了。沈路跟在蘇詩蘭身邊,他隻當沈路是蘇詩蘭的愛慕者與追求者。

當然張遠山也沒想錯,沈路确實是愛慕着蘇詩蘭,隻是他的種種行為能不能算是“追求”就有點微妙了……

這些暫且不提。張遠山是标準的“大丈夫何患無妻”派,他很看不起追在女子屁.股後頭跑的男人。對于沈路,他幾乎是一眼就将之看輕。

現在住持再與他說沈路遠比他想象得出色,他有以一己之力說服如此多高僧同意自己意見的能力,張遠山一時之間不知該惱怒沈路明明有真才實幹卻追着女人跑,還是該懷疑這是不是身為才女的蘇詩蘭将自己的功勞讓給沈路,好讓沈路能建功立業,日後二人結為連理時身份上更加匹配。

張遠山眼珠子轉過一圈,他這些心思面上不顯,隻道:“說來慚愧,我對佛經研究不深。可否請住持與大師們與我說說這最後半卷經書是如何修複的?”

“自然可以!”

在場高僧無一不為《妙法蓮華經》的再次完整感到欣喜,他們也知道世人并不理解他們為何如此糾結剩下半卷經書的内容,遲遲不肯統一意見。

知道自己的較真看在一般人眼裡就是矯情,高僧們其實也挺委屈的。現在有人主動想聽其中曲折,高僧們頓時喜悅于找到了傾訴的對象,一時間對着張遠山是說得是眉飛色舞、口沫橫飛。

袁良與崔文遠來時見到的就是被高僧們包圍,仿佛被師傅、二師弟、三師弟、四師弟圍在其中念經的張遠山。

張遠山一見袁良和崔文遠就朝着袁良投去求救的目光,袁良想跑也來不及了,隻好硬着頭皮走了上去。于是被高僧們包圍的袁良很快也弱小可憐又無助地以求救地眼神看向了崔文遠。

寶相寺的《妙法蓮華經》之所以能修複得異常順利,其實還真是因為運氣。

——沈路拜入的宗門絕情頂恰好是修佛的門派。

或許有人會問:既然是佛修,那沈路為何會有師姐?

這說來有些話長,長話短說便是絕情頂本是尼庵,同時也是那個世界最早的修佛宗門之一。其中的尼僧斷情絕欲,視男人為污染的源頭、過錯的根源,對男人抱持着疏離厭惡的态度。

随着時代更疊,修佛的宗門亦衍化出無數分支。脫胎于密教的歡喜門,教義異于修佛五戒的自在逍遙天都不似過往修佛宗門那樣将人與人的結合視為淫.邪,歡喜門更是擁有諸般用于雙修的功法。

與日益興盛的歡喜門與自在逍遙天不同,絕情頂因為過于僵化老派的教條教規一蹶不振,直到沈路的師尊天音梵主接過前任住持的攤子。

天音梵主向着所有人、包括男子打開了絕情頂的大門。絕情頂的教義雖然還是“斷情絕愛”沒有任何改變,但“斷情絕愛”的方式從最初“不近男子”轉變為了“情愛身上過,佛祖心中留”、“嘗盡世間千般情、萬般愛,方能無情無愛”。

沈路與佛門甚是有緣,抛開他進入絕情頂之前的經曆,單說他在絕情頂修佛的那近兩百年。尋常高僧即便在襁褓裡就開始研習佛經,到坐化之時也不可能研習佛經兩百年。沈路近兩百年的修佛生涯讓他在對佛經的理解上遠超大能。尋常人與高僧論禅,隻怕要被繞得腦子打結,沈路以禅理說服高僧,那卻是大人欺負小孩子,信手拈來的事情。

要不是他刻意放緩了速度,讓人驚訝錯愕卻不至于懷疑,還把高僧們拉來以一對多的論禅,沈路隻用一晚也能補全寶相寺裡的《妙法蓮華經》。

聽罷高僧們的直言,再看送到眼前的八卷《妙法蓮華經》,張遠山感覺自己好像挖到了不得了的寶貝。

字,是好字。那種集潇灑坦然于一身的灑脫率性融合了女性特有的纖細優美,既賞心悅目,又如香茶一般令人唇齒留香、回味悠長。

内容嘛……俗而不白,雅而不裝,正所謂雅俗共賞。哪怕是張遠山這種不崇佛信道的人也能一下子被其内容所吸引,繼而一行一行地看下去。

“沈施主在禅道上的感悟遠超我等,但即便聽了沈施主的分解我等也無法如此精妙地将沈施主所悟的禅意凝練于文章之中。”

寶相寺的住持不無感慨地道:“信、達、雅,三者說來簡單卻是做起來難。當世恐怕唯有詩蘭施主才能寫出如此精妙的《妙法蓮華經》。”

說罷主持雙手合十,閉目而笑:“老僧何其有幸,得以遇見沈施主以及詩蘭施主……阿彌陀佛,老僧今世心願已了。”

如此高的評價并沒有引來其他高僧的異議。含着由衷的喜悅,衆僧微笑,也都一一閉目,雙手合十異口同聲。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此時此刻,在場衆僧面目皆如殿中慈眉善目的菩薩彌勒。張遠山深受震撼,袁良、崔文遠也一時之間忘了呼吸。

許久,張遠山才動了動。他謝過高僧們,高僧們也十分知趣地寒暄一聲便帶着小沙彌自行離去。

“張大人……下官有句話,不知當說不當說。”

崔文遠有些躊躇。

張遠山翻了個白眼:“你來不就是為了說這話?”方才那些僧人的話還更加堅定了你說這話的信念。

崔文遠被張遠山給嗆得忍不住摸了摸自個兒的鼻子。……他表現得有那麼明顯?

“咳,嗯……那下官便說了。今日是秋闱行卷的最後一日,我等——”

要死也不能一個人死,崔文遠拉上袁良作陪:“我與袁大人商量,想讓詩蘭姑娘寫一寫秋闱的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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