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晚
因着這邊是有夜市的緣故,即使是快入夜,街上也有不少的人。
想要以不引起人注意的方法融入人群,最好的當然是辦做來夜市的普通人。
夜晚人少,本應該适合一些做白日裡不适合做的事。
但是距離這裡不遠是豬鹿蝶三族。
夜晚如果有動作反而會更容易引起他們的警惕。
但在人還多的時候不一樣。
雖然還是有不少忍者
但混入人群,隻要稍微注意一下,很容易瞞天過海。
我躲在角落裡,注意着那個屋子的動作。
不多時,屋裡有人推着一個推車,上面堆砌着一些各種各樣的武器,隻是一看上去就知道是使用了很久。
平民根本不會買這種東西,而忍者,但凡是稍微有些背景的都不會用這種被使用過的武器。
一方面來源不好查證,另一方面質量也不可信。
萬一在戰鬥的時候武器出現問題,那可就是明明白白的拿命來買教訓了。
這些東西隻偶爾會有一些富裕平民家的孩子想要,在父母心情好的情況下才會買上一個,或者和那些貧窮的流浪者。
這種攤子注定是沒什麼生意的。
更何況這本身就不是用來盈利的,作為僞裝,這一類的小販确實是最好的。
一方面破損的武器在戰場更容易撿到,但是去戰場本身就是極其危險的事情,即使是雙方撤離後的戰場也依舊存在着危險。
這一類商販身上有些查克拉并不引人注目。
和千手柱間打個手勢,我悄悄的跟了上去。
一路上這個攤子看起來和周圍的攤子沒什麼區别。
在那擺攤。
有時能賣出去一把。
和旁邊熱鬧的攤鋪比起來就顯得有些可憐。
我離得不遠不近,就這樣跟着着。
但一直不買東西,還是有些顯眼。
就從旁邊的攤位上買了一小盒鱿魚。
嗯,鱿魚被遞上來的時候烤的焦香。
這個攤子是提供坐位的。
老闆在旁邊擺了幾個椅子,拼接的很奇怪,但做上去很結實,應該是自己家做,我就坐在上面。
先聞了下,确定沒有什麼異樣後
咬了一小口鱿魚。
嗯,好吃!
很有嚼勁,鹹香入口。
在确定沒問題之後。
關注那邊的動向的同時,抽空咬幾口鱿魚,抽出片刻時間看了一眼老闆。
是個有些胖胖的老闆。
看上去很和善。
面相倒不像是火之國的,更像是隔壁的那個國家。
暮然,我擡起簽子的動作有片刻的凝滞。
原因無他。
在我的位置旁邊一下子坐了三個人。
這并不是什麼稀奇事。
在這種小攤鋪拼桌的現象經常發生。
唯一稀奇的……就是這三個人都不是普通人。
我擡眼看向坐在我面前的那個少年。
長相白淨,是個菠蘿頭。
放下手中的東西,突然想到千手柱間曾和我說過,有些家族隻需要一眼就能認出來,當時我還不信,覺得他太誇張了,一個發型能傳三代這種事情……
現在嘛……
我有些理解為什麼能一眼認出這些家族了。
他是奈良一族的話……
我目光移到他旁邊那兩個長相和他完全不相似的人。
豬鹿蝶三族
是火之國西邊有名的家族。
也是戰國時期少有的親如兄弟的家族。
三族各自分工,所擅長的方向明确。其中鹿代表的是靈敏聰慧。
奈良一族是三族之中的頭腦。
山中和秋道則是手腳。
大腦和四肢缺一不可。
而他們本身即是軀幹。
“雖然不知道你是哪來的,這裡可不适合打鬥。”
菠蘿頭笑眯眯的說,其中帶着些許威脅的意味。
聽了他的話,我擡頭看向他兩邊的人。他們兩個人的态度鮮明站在奈良的身後。
見我的目光移向他們時,有些警惕的看了過來,還帶着在自己地盤的坦然。
一行人大有如果我敢輕舉妄動就打群架的架勢。
當然是他們打我一個。
短暫的衡量之後,在單打獨鬥和告訴他們之間連一秒猶豫也沒有,便把正在做的事脫口而出。
他們三人最開始是不信的。
奈良鹿悠有些想笑。
“你是說……有人在這裡抓忍者家族的小孩研究血繼限界?”他語氣古怪。
這邊确實有家族的孩子失蹤的案件。但是在這個時代那些孩子的失蹤基本就被家族判定為敵對勢力的報複。
家族因為接任務派年幼的孩子出去,結果導緻孩子死亡的案例并不少見。
要是有人在這其中做手腳,确實更輕松。
但家族也不是那麼好糊弄的,沒有見到孩子們的屍體或者确切的證據怎麼會罷休。
最有疑點的是為什麼偏偏是兩個外來者發現的。
身為兩個外來者,在非主戰場的情況下發現了這種情況的第一反應居然不是離開,而是獨自調查。怎麼想都……很可疑吧。
“如果真是你所說的那樣,那就跟我們走吧。”奈良鹿悠擡眼,神色冷淡。
我的餘光瞥見一直跟着的那個商販正在收拾攤鋪。
看樣子是要離開。
“你說的事情很嚴重,需要告訴族長,由他們來定奪。”
一心兩用的我隻簡單的提取出了重點信息。
也就是說他們并不打算管這件事。
或者說這件事需要從長計議。
有單獨的家族肯定是沒辦法壓下這一件事情。
至少要附近一半的家族都知道這件事。
雖說人多力量大,但是人多矛盾分歧也更多。
忍者之間相互争鬥傾軋本身就是為了利益。
這件事能給他們帶來的利益顯然易見,每個家族在這件事的處理上肯定會留有餘地。
甚至等他們商量好還不知是猴年馬月。
到時候被帶走的孩子被救回來,還是不是完整的都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