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覺得好心喂了狗。
不欲再和他們糾纏,起身打算跟上那人,丢下一句。
“抱歉,等不了那麼久。”
要先跟上,等到時候把這件事鬧大了,整個忍界的目光都聚集在這,看你們還管不管?
奈良鹿悠緊随着我立刻起身,手中的武器毫不猶豫的甩向我。
旁邊的兩個人立刻配合,仿佛他們本身就是一體,如臂指使。
在我要動的前一秒,驚覺自己竟然動不了。
這是……控制術!!!
山中的那個……
隻是片刻我便奪回了身體的掌控權。
一個側身,手裡劍擦過我的發絲劃了過去。
眼神變得銳利,像箭矢一般鋒利的目光看向他們三人。
像是點燃的火藥一觸即發。
“你一個外來者,未免過于關注這裡的事情了!你到底有什麼圖謀?”
奈良鹿悠的聲音帶着殺氣,他旁邊的兩人也做好了戰鬥準備。
“哈?”我有些嘲諷。
“救人還需要什麼理由?”
兩相對峙,鋒利,試探,挑釁……
稍頃
奈良鹿悠雙手舉起做投降狀。
輕歎一聲。
“行,我們跟着你。如果确實如你所說,我可以向你保證,奈良一族會全力配合。”
以奈良一族的信譽作為保證。
在這個時代算是絕不允許有違背的誓言。
家族名譽勝過一切。
很有誠意。
“山中一族也是。”
“秋道一族同上。”
旁邊的兩人對視一眼,果斷跟上。
對于他們來說,奈良鹿悠做出的決定從來沒有錯誤,他向來是他們三人的頭腦。
就算做錯了,大家一起承擔總比一個人承擔要好一些。
我轉回頭跟上那個商人。
算是一種默認。
他們三個也識趣的跟在我身後。
彼此之間留有一定的距離。
直到走到一個拐角的時候,我向他們示意。
“怎麼了?”負責溝通的是奈良鹿悠。
明明剛剛還劍拔弩張,現在倒是能心平氣和的溝通。
是個聰明人。
我向來不讨厭這樣的人。
雖說有些人覺得聰明人更擅長見風使舵,不能交付信任。但他們也擅長看别人的眼色,不會越過彼此之間的底線,也不會擅自試探。
彼此之間保持一定的距離,合作才會更長久。
“你們可以看看,正好也借此判斷我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當然這其中也包括盡量不要和合作夥伴玩謎語人的那一套,除非你确定你隐瞞的那一部分是好的。
在有把握的情況下開門見山,柴是更适合的方式。
奈良鹿悠觀察我的臉色,确定我說的是真心話之後扭頭和兩個夥伴商量。
三人很快做出決定。
山中的那個男孩兒往下跳,很快就把商人控制住。
也不知道該說他們心大還是心思缜密。
在抓住忍者孩子之後的運輸過程,他們并沒有派忍者負責警戒。或許是不想引起周圍的忍者的注意。
這也方便了我們。
我也跳下來靠在牆上,謹慎的觀察周圍。
在控制住之後,他們打開了那個鋪子的隔闆。
裡面躺着兩個小孩。
忍者的孩子很好分辨,他們身上有着查克拉波動。
三人的臉色都很不好看。
知道和親眼看到又是一回事。
得益于他們三族的特殊的生存之道,因為奈良是大腦,所以奈良的少族長的玩伴必然是其他兩族的少族長。
三人都是家族未來預備的掌權者。
對于一些忍者的彎彎繞繞和殘忍之處,他們多少被教導者知道一些。
“這下相信了吧。”
我站在牆角的陰影裡。
“抱歉。”奈良鹿悠果斷道歉。
“我們會通知家族這件事,讓他們把這件事傳播出去。”
“隻是這兩個孩子……”他有些猶豫。
他知道一些實驗,很殘忍,很沒有人性。
這兩個孩子如果到了那裡不知道會遭受怎樣的待遇。
隻是如果現在把他們救出去,肯定會打草驚蛇。
但就這麼讓這兩個孩子前往實驗室,他們也做不到。
這時又有人過來。
千鈞一發之際,山中果斷一個忍術下去。
于是現場的人和車又多了一個。
在場的人都是耳聰目明的忍者。能夠聽出令剛來的這個車子裡的聲音有些不對。
片刻,奈良鹿悠走向前,打開另一輛車子裡的夾縫。
手中的武器緊緊的握着,預備着有不對勁,随時攻擊。
剛打開。
一張少女的臉有些拘束的沖他笑了笑。
奈良鹿悠……
他隻懵了片刻,很快反應過來。
拿起苦無警惕的看着她。
少女急忙擺手從車子裡鑽了出來,連忙擺手。
“抱,抱歉,抱歉,我,我不是故意的。”
面前的少女身上沒有查克拉的波動,看上去是一個普通人。
隻是她的衣服面料還有一些細節的方面,可以看出她絕不是一個普通家族能培養出來的孩子。
奈良鹿悠可不是個憐香惜玉的性格,或者說在正事上,他從來都是認真的那一挂。
鋒利的苦無抵在少女的脖頸。
“你是誰?怎麼在這兒?”
聲音冰冷,仿佛得不到答案,下一秒就會毫不猶豫的一刀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