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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韶栩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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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其中一個朋友便道:“我有一個堂弟正想換馬術老師,剛好問問你有沒有推薦的?”

後來他這個堂弟便與韶言成為了朋友,兩人也是極好的,韶言明顯開心了許多,對着韶栩也是笑的更多了。

又是聖誕前一個月,韶栩接到父親通知,要讓他跟着去談一個合作,他原是不想去的,隻是這事與顧衡山有關,他也就去了。

唯一讓他有些擔心的就是韶言了,韶紀正在分公司掃地要過節才能回來,夫人帶着妹妹去了意大利參加活動,自己一走,家中就隻有韶言一人了。

“這幾天不要亂跑,放學了就回家,課能停的就先停會,飯要按時吃,覺要早點睡,不準夜不歸宿,被我知道了,有你好果子吃。”

韶言聽這些話已經不下十遍了,實在有些煩,極其敷衍地點了點頭。

“我會在你生日前回來,想要什麼可以跟我說。”

“随便。”

中二期的少年是有些煩人的,但韶栩就是看弟弟怎樣都好,也沒有生氣,看着他不耐煩的模樣,覺着有趣想要揉揉他的頭,手剛伸出去就被韶言超敏捷地躲過去。

韶栩才沒罷休,硬拽着弟弟狠狠地揉亂了他的發型。

這一去也是順利,很快将自己想了解的了解到了,也把合同簽好了,就等着三天後的晚宴結束回家了。

他是這麼想的,但意外往往來的最快,他的那個華裔朋友給他打了個電話。

“栩,你弟弟出事了,有人找他麻煩,但你放心,韋恩碰巧把他救了下來,但兩人都受了點傷,現在在醫院,韶夫人已經趕回來了。”

韶栩現在的好友就是韋恩的堂弟。

他聽到這個消息很是着急,挂了電話直接去找了父親,但父親正在打電話,他等了會,還沒來得及開口,父親便說,點了點頭讓他先回去,她還有些其他事。

韶栩習慣了這個家的怪異,便也不多問,火急火燎地趕了回去。

韶言和韋恩都在韋恩家的醫院裡接受治療,他到時,夫人帶着韶輕一起離開了,他的妹妹臉上是驚恐,看到他的第一眼,脫口而出了兩個字,還沒等他反應,妹妹就被夫人拽走了。

他到病床前,韶言正在挂水,外表看不出有什麼傷,但他臉色蒼白,原本明亮的綠眼睛也暗了下來。

他想拍拍韶言的手安慰安慰他,卻被他條件反射一般躲了過去,甚至因為躲的動作幅度太大手上的針都掉了下來。

他隻能在一旁坐着,隻是不管他問什麼,韶言一句話也不說,他也當他是驚吓過度,還沒緩過來,便想着去看看韋恩如何了。

韋恩傷的位置也怪,是在右大腿上,是槍傷,右腿就算好了也有後遺症,沒法正常走路。

他看着韶言睡着後,才想着去找那個華裔朋友問清楚。

“清,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個人全民叫連清,其實是韋恩的堂弟,但隻比韋恩小半個月,典型華人長相,說話也斯斯文文的。

“嗐,韋恩到我管的那間會所玩,聽着服務員講,有個十四歲左右的黑發綠眸的好看男生被一群人正強拽着,他聽着怕是言,便帶着人去看看,沒想到真的是。”

韶栩又問了些,連清回答道:“也是一些富家少爺,本來是認識言的,但吸了點東西,神志不清了,看到言反抗,就又給噴了點藥,不過沒有成瘾性,槍是溫特家小公子開的,也是他帶的頭,人已經被關着了。”

連清說的關起來了,并沒有說明是進去了還是被家裡關起來了。

“這事也怪我,居然在我的地盤出來了這樣的事,我應該讓那些服務員将言的樣子記下來的。”

韶栩覺着事情有些不對,他知道韋恩這群公子哥們是什麼德行,去的地方都上不了台面,這些地方韶言别說路過了,就是連聽都沒聽過,怎麼會被一群人逮到,他原想再問明白點,但看連清的手機提示聲從剛才開始就沒停過,也是真的忙,他現在算是韋恩家裡出面的人,要忙着處理人,又加上,他将連清視為知己,覺着他不會隐瞞什麼,便就先不問了。

他回去時,韶言的病房門口站着個金發男生,看着跟韶言差不多大,一隻手上抱着花一隻手舉起又放下,放下又舉起,看着為難的很。

“你好,請問是來看言的嗎?”

韶栩開口問他,韶栩看出他有些想躲,但已經來不及了,他硬着頭皮答道:“對,我聽說他受傷了,想來看看他。哦!我是他同學,我叫……”

“不好意思,我沒聽清。”

“Elmer Frank,你叫我埃爾默就好了。”

韶栩有些急了,他們家,韋恩家甚至犯事的幾個家裡都是說家裡有事,給孩子請了假,受傷的消息是不可能傳出去的,他又回憶了下連清給自己發的吸藥的人的名單,裡面沒有埃爾默。

“進去看看?”

“不了,不了,我知道他沒事就行了,沒事就行了。”

說着他就想走,韶栩一把拉住了他往露台處走,臉上還帶着笑,說:“言現在在休息,我請你吃點東西,邊吃邊等。”

埃爾默整個人都在抗拒,但看到韶栩轉過頭冷了一眼他,頓時覺得自己靈魂都在發怵,便就迷迷糊糊地跟了過去。

“你知道什麼,快說。”

韶栩沒有繞彎子,直接問了出來,埃爾默現在更想跑了,但已經遲了,韶栩臉上沒有笑,就看着他在原地躊躇。

埃爾默咽了口口水,看着監控附近沒有監控,慢慢地将事說了出來。

“佐伊想逗逗韶,就打了電話故意把他約到那個會所,那個地方髒,我們都知道,但韶不知道,凱也就是想吓一吓他,可韋恩突然出現了,他那個時候吸了一點,就……他把韶哄進了包廂,裡面的人那個時候已經迷糊了,看着他帶了個人進來就起哄,韶想離開,但韋恩不樂意,就讓人遞了瓶噴霧,那個噴霧就是個軟骨劑加了點緻幻的東西,對人沒傷害的,韋恩身上帶着槍,韶拿到槍後開槍了。”

臨近聖誕,天黑得很早,埃爾默的話把謎底揭曉了,所有的疑點也都可以解釋了。

“你……”

埃爾默此時不敢看韶栩,他将頭埋得很低,道:“我在學校被别人欺負,韶幫過我。那個噴霧是我遞的,對不起,我也隻是發了條消息給清,不用謝我。”

埃爾默離開後,韶栩在露台站了很久,天上的雲堆積了起來,像是要下雪了,連清來到了露台,看着韶栩擡着頭不知道在看什麼。

“我的人說,言有一個朋友來看他了,他人呢?”

“走了。”

連清看他的樣子也知道自己來晚了,歎了口氣道:“這是最優解了,還好這件事已經成功解決了,不是嗎?”

“這一切都是你做的?”

韶栩的聲音很輕,連清甚至以為自己聽錯了,可韶栩下一句說得卻無比清楚。

“利用我的弟弟,絆倒你早就看不慣的佐伊和韋恩。”

連清的臉一僵,勾了勾唇,“怎麼會這麼說?”

“‘連清’,我妹妹見過你,但她應該不認識,她是什麼時候見的你呢?”

“栩……”

“她在我來之前見過你,那時你在和我母親說話,說的是什麼?你又和我的父親說了什麼?你又對韋恩的父親說了什麼?”

“你對他們說得都是一樣的話,對嗎?”

“你想要當繼承人,但你是旁系,根本沒機會,所以你讓韋恩帶着他的朋友去了你管的會所,韋恩經常去的那家我知道是哪,之後你對佐伊說,你的地方很安全,佐伊就傻傻地信了。”

“你怎麼能這麼說,你大可以去問我的秘書,問韋恩,我是清白的,我……”

連清臉上滿是震驚,他像是遭到重擊,往後退了幾步,韶栩就這麼看着他,說:“我問過我的父親和佐伊了。”

雪終于下了下來,細細的點點落到連清的西裝上,也落到韶栩的羽絨服上,眼前的連清變得有些陌生,韶栩現在還記得連清對自己說過的那句話——我最讨厭穿西裝了,特别難受。

連清穩住了身子,換上了笑容,對着韶栩道:“那我去和言道個歉。你既然跟叔叔打過電話了,那你也知道我的做法是多麼正确,你家想要占多利亞港60%的股份,原本我叔叔那不松口,現在多好,兩全其美,等我完全掌權,我和你,我們一起,建造屬于我們的帝國。”

他的語氣越來越激烈,而韶栩隻是默默地搖頭,連清急了,他向前走了幾步,“為什麼?你也看出來了,你們家比起言更在乎你,隻要你願意争,你就可以。”

韶栩有些失望,又有些無措,自己的好友和平時完全不一樣,自己居然現在才發現,“我不想和你一起,我們不是一路人。”

“我們是!我和你一樣,我們都是寄人籬下,不受待見,所以我們才會惺惺相惜,成為好友,不是嗎?”

“我說過,因為你的想法和我不謀而合。你說,你讨厭家族的規矩,讨厭受人牽制,讨厭為了利益不擇手段。那時,我和你一樣。”

“你真夠天真的!”連清走到韶栩跟前,“你知道你弟弟為什麼一言不發嗎?因為他的母親告訴他,讓他一個字也不要告訴你,就算告訴你,你也隻會傻乎乎地替他出頭,然後得罪所有人,最後的結果就隻會比現在更糟,所以他忍下來了,他還要對韋恩說謝謝。你看清了嗎?這就是沒有權,我已經受夠了那樣啞巴一樣的生活了。”

“我想要争,我有錯嗎?我以為我們是知己!”

韶栩捏緊拳,他心裡一陣苦澀,不想承認連清說得一點錯也沒有,自己也當了十八年的啞巴了,但他不想變成不擇手段的人,他和他是不同的。

“你沒有錯,我也以為,我們是知己。”

韶栩說完話後沒有去看連清,他回到了韶言的病房前,撥通了父親的電話。

“突然給我打電話,怎麼了麼?”

走廊的燈光很柔和,讓韶栩想起來聖誕樹上的星星發出的亮光,他閉上眼,舒了口氣,道:“我同意您之前的提議,明天我将會去找您,但我有個條件。”

電話那頭的父親很欣慰,道:“我這就通知公司那邊,你有什麼要求盡管提。”

“我要親自帶韶紀,他要跟着我幹。”

韶丞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笑着道:“如你所願。”

韶栩将早就買好的禮物放到了韶言的床邊,無聲的說了句“再見”,便離開了。

這間事結束了,他接手了公司,帶着韶紀滿世界的飛,花了三年時間讓韋恩和韋恩的父親下台入獄,而連清也成為了最年輕的掌權人。

這三年他們隻有韶言生日的時候會回來,而這三年母親親自教導韶言,他沒有再會法國,白天上課,晚上抱着鐵盒入睡。

韶栩看了看手上關于在輕州投資的合同,又看向站在島台前面無表情喝水的韶言,他走向島台,問他,“你想和我去輕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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