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既然沒事了,那你們先走吧,不過建議你們還是先别在城裡用食了,避免出現什麼偏差。”
“好好好,那我們就不妨礙你們查案了,”說完歲歌就拉着嶼孜出門了。
百隸轉頭拉着百幼幼跟了出去,彥别和無纾也默不作聲的在女人們懷疑的目光中離開。
“看什麼看?都說了跟人家無關,還不幫着把你們丈夫身邊吐的東西處理幹淨,”官差看着她們不滿的吼到。
才擠出了門口,嶼孜和歲歌便看見附近的酒家門口也圍了一群人,嶼孜也好奇的問着:“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歲歌也搖頭神色鄙夷道:“不知道啊,不過誰會滿鎮子的投毒呢?”
“也不管男女老幼的,無差别害人,誰那麼沒良心啊?”彥别插着手在後面抱怨了一句。
百隸和百幼幼來到面前,百幼幼看着衆人小聲的嘀咕了一句:“會不會跟屠族的人有關?”
嶼孜轉過頭看着百隸,百隸見衆人都看向自己正要說話時,被歲歌快人快語的打斷了:
“既然都這樣了,我們做為有能力的人,還是有必要出一份力的,你說呢?嶼孜?”
“為了正義,”嶼孜手指着天空,眼中無比的認真。
“為了百姓,”歲歌也學起了嶼孜。
“為了真相,”百隸和百幼幼同時的說着,百隸和百幼幼相視一笑。
彥别和無纾對視了一眼,沒有說話,無纾看着嶼孜如此認真的模樣,也低頭笑了一下。
一行人到各家酒館轉了一圈,最後彙集在之前那一家酒館面前,歲歌氣喘籲籲的說着:“都是一樣的症狀,沒有人看見下毒的人。”
“我們這邊也是一樣,”嶼孜和歲歌說完看向百隸。
“除了這些,這個我倒是查到一點,他們共用的都是一處的水井。” 百隸回着。
“水的問題?”嶼孜看着百隸好奇的問着。
彥别也順勢接過話來:“你查到那個水井在哪裡嗎?”
“就在小鎮東北角,”百隸指着身後的街道:“但是那邊也已經被官府的人圍起來了,而且他們已經開始調查了。”
“他們查出來什麼了?”歲歌追問着。
“他們沒發現有什麼問題,不過我總覺得那口水井一定有點什麼東西,”百隸解釋着。
歲歌拉着嶼孜往百隸說的方向走着:“我們去看看。”
一行人很快就來到了那口水井邊,果然圍滿了人,官差則趕着人群,不讓人随意靠近,百隸一行人也被限制着,不讓人上前,歲歌回過身:“這下怎麼辦?”
嶼孜看着彥别身後的無纾,自信滿滿的喊着:“無纾。”
大家都偏頭的看向無纾,彥别心領神會的從一旁找來一個水瓢,随手交到無纾手裡。
無纾平靜的接過水瓢,忽然一陣風起,水瓢就裝了滿滿一瓢子的水,晃晃蕩蕩的搖晃着。
歲歌和百幼幼臉上都寫滿了震驚,發生了什麼,隻交到她手裡隻一秒鐘吧?水就這樣水靈靈的到手裡了?從哪裡來的?
歲歌不可置信盯着水瓢的水的瞪大了雙眼:“無纾這是水井的水?是你用法術變過來的?”
“舀過來的,”嶼孜超自豪的搶答着。
“這身法,太厲害了!”歲歌不由的感歎一句。
無纾仍是波瀾不驚的模樣,沒有情緒,眼底不見一點風波。
“幼幼,你看一下,”嶼孜将水接過來,遞到了百幼幼面前。
百幼幼看着瓢裡的水,仔細的辨認一番,也無解的搖搖頭:“看不出什麼名堂來。”
無纾則冷聲說道:“是妖毒。”
“妖毒?”大家都異口同聲的詫異道。
無纾點頭再次肯定的回着:“嗯。”
“那你可有解毒之法?”歲歌追問着:“這難不難解啊?”
“我不擅長治療,也不會解毒。”無纾看着歲歌,語氣平和。
歲歌皺起眉宇還是不死心的追問:“那你還看得出别的信息嗎?”
無纾沒有動作,氣氛越發詭異起來,嶼孜見此連忙的接過話來:
“無纾她擅長的東西比較單一,這個主要是因為我爹爹教的不太全面,我下次讓我爹爹教她點醫學,”
歲歌了然于胸轉過身去,看着手裡的水,又不好意思的笑着:“那幼幼。”
百幼幼看着瓢裡的水,确實也沒有辦法,轉念一想:“或許,我們還可以找,是誰下的毒?”
“對對對,這個方向沒有問題。”
“找到真兇,再讓他把解藥交出來。”歲歌和嶼孜兩人點頭認可這這個想法。
這一個提議馬上收到了每個人的認可,然後又轉過頭去看着無纾,靜默的等待無纾發言。
無纾看着衆人,隻好帶着一行人出了城,往妖氣消散的方向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