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潮見從水幕出來,看見四下圍了幾個人,不用想也知道是剛剛那兩個人的同伴,也沒理會就離開了。
幾個人一頭霧水沒等開口問話那個人就不見了,沒一會無纾和百隸也從水幕裡出來了。
百幼幼上前關心:“哥哥你沒事吧。”
百隸捧着神劍說:“沒事沒事。”
“這是什麼啊?”大家馬上就看見了他懷裡的神劍。
“這個啊,在裡面得到的,”百隸帶着劍到鼎邊說:“快去快去,剛剛那個仙友也得了一把。”
待百隸手再觸摸到水幕卻隻是普通的水面了:“奇怪。”
侍衛和大家都試了試發現并沒有什麼變化:“怎麼進不去了。”
嶼孜馬上安慰道:“人沒事就好了,我們還是早點離開這裡吧。”
大家都同意離開了洞中。
雙潮見從白霧中出來,東恒仙尊便問他:“是否順利。”
雙潮見伸手将宿天神劍變出來,看着是上古戰神的佩劍,昄月也是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
“極好極好。”東恒仙尊笑着撫摸起自己的胡子。
腳下了修士看見都慶祝起來:“上古戰神的宿天神劍,恭祝潮見師兄得此神物,恭祝潮見師兄得此神物......”
雙潮見來到江聽清的寝殿外面,江聽清坐在床上眼底晦暗,他可以聽到雙潮見有力的心跳聲,隐隐能察覺到他的情緒并不平和,每次都這樣。
有時候江聽清也不知道是不是還是讓他困擾了,再擡頭,雙潮見剛好進來。
雙潮見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個感覺總像新郎官腳踏新房的感覺。
腦海隻浮現一幀坐在床上頭蓋紅布的身着喜服的一個人的片段,心裡竟複雜難以言語。
雖然江聽清隻是側身對他,雙潮見還是愧疚的很。
江聽清也沒有去看他,隻是闆正的靜等着。
雙潮見快步的走到他身邊,上床盤腿度法力給他。
不一會兩人就出了一身薄汗,這一次的時間比往日的更長。
雙潮見知道他身體很快就支撐不住了,心疼的又怪罪起自己,眼看着馬上結束。
江聽清緩緩睜眼,正要說點什麼,卻身子一軟就要倒到一邊。
雙潮見馬上扶住了他,一臉無法掩飾的擔憂:“怎麼這麼嚴重了。”
溫柔地将江聽清扶下躺好,江聽清還勉強道:“可能是因為我今天走動太多累了。”
雙潮見也沒說什麼,給他掖了一下被子,便離開了,出門婢女上前将門掩上。
院子裡是他的師尊東承,雙潮見快步上前行禮。
東承示意邊走邊聊,雙潮見點頭跟上了他:“光靠輸法力聽清的身體已經快支持不住了,而且你的法力也流失太快,你吃仙丹修煉是遠遠不夠的。”
雙潮見低頭聽着無法辯駁。
“封神的儀式也着手讓人準備了,你最近不用來了,這段時間為師會照顧聽清的。”
雙潮見看東承師尊一副拿他沒辦法的樣子,端正着行了一個禮:“謝師尊。”
東承看着他,輕拍了一下他的臂膀,歎氣一句:“你呀。”
雙潮見苦笑着送他離開,再回到房間,坐在一旁看着熟睡的江聽清,直至夜深。
江聽清醒來側頭便看見床邊一個空椅子,知道是他放心不下自己,也懊惱自己拖累了他。
雙潮見回到自己的院子,坐在寝殿的屋檐上,遙遙的看着江聽清的寝殿。
月色下想起關于他的所有記憶。
當時因為年少貪玩不小心打翻了闫渎長老的藥桌,怎麼複原也于事無補,正跪着等闫渎長老回來訓他。
便看見他,一身破爛衣服捧着一個木盒子的江聽清。
他饒有意味的打量着雙潮見,問:“為何跪在這裡。”
雙潮見看着這個像叫花子一樣的破小孩,就挪了身子,不至于跪向着他。
江聽清見這樣便放下木盒坐到一旁,實在是枯燥無聊便在房間走動起來。
看着房間隻有一個藥桌上東西胡亂的倒着,便知道那個男孩是為什麼要跪在哪裡了。
闫渎長老對制藥十分癡迷,他今天也是奉師尊之命來給闫渎送藥材來的。
雖然很久沒有見過這位師叔,但是他那個火爆脾氣可是修仙界出了名的急躁,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很嚴重的事。
江聽清一揮手就恢複了,來到男孩面前,一把将他拉了起來,順便給他拍了拍身下的灰。
雙潮見掙紮的說:“幹嘛。”
江聽清笑着安慰他:“已經幫你恢複了,又不是什麼大事。”
雙潮見不信,真跑到藥桌前一一确認才想和那個男孩道謝,可再到門口,男孩已經隻剩一個背影了。
大聲問他:“你叫什麼名字。”
江聽清沒回他,自顧自離開了。
再見面就是幾日後的晨會,為了迎接雲遊回來的東承仙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