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隸和彥别警惕的看着四方,隻見四下的樹木都抖的厲害,雪成片的被晃落到地,四周趕來了許多黑熊,十幾支黑熊講他們圍了起來。
歲歌也拔出劍來和三人背靠背的站着,百幼幼和嶼孜緊抓着對方,她們逃跑還行,打鬥是真不占一點上風。
無纾看着熊群默默打開了結界。
百隸和彥别分開來,分别應對着兩個方向的黑熊,黑熊們吼叫着一擁而上。
百隸的用劍抵擋下黑熊的一掌,一腳踹在熊的身上,卻猶如在踢一面牆,柔軟卻無法撼動。
彥别也遇上一樣的問題,一拳打在熊的身上卻沒有造成什麼傷害,反而被黑熊一掌出去好遠。
百隸用劍砍在黑熊的身上,雖然破皮,骨頭卻硬,振的自己差點讓劍脫了手,而且受傷的熊仿佛更充滿血性和鬥力,越發難纏起來。
另一邊歲歌面對沖過來的熊,正要砍向它時,隻見他們沖過來撞到了透明牆壁般,摔的四仰八叉,而且後續的進攻也拍在了空中就停住了。
歲歌大着膽子上前,才看見,她們被護在了一個透明的結界裡,嶼孜看着無纾,無纾一臉平和的開口:
“戚黎用的時候我覺得這個法術實用性很高,琢磨了一下。”
百幼幼看着嶼孜感慨:“無纾的學習能力想成神應該很簡單吧。”
嶼孜露出得意的笑容:“無纾本身就很神了。”
歲歌趕回來了抱着無纾:“無纾你還有什麼,都教教我,我也要像你這樣強,無纾~”
無纾轉頭看着外面陷入苦戰的兩人:“歲歌,你去幫他們吧,他們應該沒有你應對起來輕松。”
“啊?”嶼孜和百幼幼都睜大了眼睛。
無纾點頭:“你去吧。”
歲歌也是一臉震驚:“我嗎?”
“嗯,”得到無纾的肯定回答,歲歌也隻好硬着頭皮出了結界。
百隸看到歲歌從結界出來,也是一臉茫然,他們兩個應對起來都如此艱難,無纾竟然讓歲歌一個女孩子出來。
歲歌手執着着羽劍,面對沖過來的兩頭熊,先是吓的跑到了一邊,馬上要追上時,想起無纾對她的肯定,轉身避過黑熊的一掌,執劍向黑熊刺去。
黑熊擡手抓住了劍,并連人帶劍将摔到了空中,力量之大,歲歌也差點摔飛出去,就是在空中這一瞬,歲歌頓時開悟為什麼無纾讓自己上了。
這麼大的力量,和它比力氣是無用的,現在除了它自己外沒有比它更強的力量,所以打倒它,就要借它自己的力量。
歲歌落地瞬間借着黑熊剛才甩她的力量執劍向它的腳砍去,雖然沒有傷到要害,但讓那頭黑熊頓時被驚吓到。
另一頭黑熊撲了上來,歲歌借着靈敏輕巧的身形閃過時來到它的側身一掌将它推動半分,讓它的落位換到了一棵樹前黑熊在空中沒有辦法停下,結實的撞在樹上。
不愧是着林間的霸主,着一撞竟将車輪大小的樹木直接攔腰撞斷了,黑熊腦子也是瞬間開花。
也是這一撞吸引了更多的黑熊向她而來,百隸彥别看見歲歌真的處理了一頭黑熊後,不禁的暗自觀察起來。
嶼孜和百幼幼都為歲歌拍掌叫好着:“歲歌,好厲害啊,歲歌,把它們都收拾了,歲歌。”
歲歌收拾了那一頭黑熊,自信心爆棚,看着面前湧過來的黑熊露出輕松的笑容來。
百隸和彥别看着歲歌使用着招式,不斷的借力打力,解決了好幾頭黑熊,才幡然醒悟過來。
百隸正要大展身手時,抵擋黑熊的劍竟瞬間被蠻力一掌拍斷在地,看着手中的半截短劍。
百隸生氣的往遠處一丢,一頭黑熊看見也是一腳将其踩的斷的更徹底,百隸從身後拔着邬戾,邬戾緊抓着劍鞘不肯出來。
“我死了你可沒主人了喂。”
“死就死,你死了,我回到劍池裡等下一位,氣死你,氣死你。”
百隸急的和黑熊繞其樹來,見邬戾無動于衷,百隸之好收了劍,一路來到另一頭黑熊旁,遊走在兩頭熊中。
當一頭黑熊打拍自己時,就抓抓過另一頭黑熊接下這一掌,别說,熊掌的傷害比劍的傷害高多了,另一頭瞬間被撕開了三個口子。
兩頭熊還因為打不到百隸互相拍了對方幾掌,現在這血口子更是相互都怒紅了眼自己打了起來。
百隸再回頭被另一頭黑熊一掌拍出了許遠,百隸回過神來另一頭熊也在往他的方向撲,百隸躲着繞到其身後,在它轉身瞬間撿起地上的木頭就是照頭來了一下。
黑熊抖動着頭把木屑都甩開,百隸見它這麼能扛,從身後又撿了個木頭,和它搏鬥起來,沒打兩下,一聲吼叫傳來,這頭黑熊就停止下來,轉身逃走了。
原來是歲歌打傷打死的太多了,黑熊們見打不過就逃走了,看着歲歌身邊好幾頭散落的黑熊屍體,大家都驚歎不已。
嶼孜上前牽起歲歌:“歲歌,你好厲害啊。”
歲歌收了劍看着無纾:“都是無纾教的好。”
無纾平和的說着:“你有幾招用的應該是戚黎的教的招式,我們兩個人教的各不相同,但你都運用自如,是你悟性好。”
嶼孜和百幼幼帶着意味深長的笑看着歲歌:“原來是戚黎還教了一些啊。”
“就是啊,天天一起玩,卻瞞着我們好多秘密,”百幼幼也附和着。
歲歌羞的不敢直視她們:“沒有了,沒有了,我真的沒有秘密了。”
嶼孜和百幼幼捂着耳朵:“不聽不聽。”
彥别和百隸看着黑熊的屍體,嘀咕着:“要不來點肉?”
沒一會就扒了皮,圍在一起烤起肉來。
遠遠的動物看見了都逃避開來,無纾轉過頭,穿過遙遠的層層密林,對上一雙眼睛。
那雙眼睛微微上揚起,又消失在了雪地裡。
百隸将肉遞給無纾:“怎麼了?”
無纾拉回了思緒接過肉來:“沒事。”
嶼孜也看着無纾剛才出神的方向:“是什麼,雪妖?”
無纾确認般的點頭。
每個人同時調整目光看向那個方向,彥别百隸也放下來手裡的東西蹭的站了起來,無纾低頭吃了起來:“她沒有打算和我們起沖突。”
“啊?什麼意思?”歲歌不解。
無纾沒有過多解釋,彥别和百隸才又坐了回來:“是不是我們已經唬住他了?”
彥别好奇開口,百隸也附和着:“看我們兩個武功高強,法術無邊,肯定是怕了,哈哈哈哈哈。”
兩個人像個二傻子樂了起來,嶼孜和百幼幼簡直不敢正眼看他們兩個癡傻的樣子。
歲歌追問着:“那是什麼意思呢?就這樣放我們過去了?”
無纾無法解釋什麼,嶼孜猜測着:“可能就是草原的約定俗成,像百幼幼說的,他們對外地人就是有額外的寬限。”
“那我們就這樣走了?這個事還管嗎?”百幼幼翻動着烤肉串。
“管,怎麼不管,”彥别和百隸跳出來。
“他害死了那麼多人,不管以後不知道要怎麼樣無法無天,”百隸點點頭:“那個生病的小孩和藥師他們多其無辜,我生平最痛恨就是這種胡作非為的妖怪了。”
歲歌遲疑着:“畢竟古壑雪山如此之大,如果是雪妖前來找我們,那就事半功倍,可是如果要我們去找雪妖,那在古壑雪山裡找他一個妖怪簡直是大海撈針,而且他還可能會躲着不見我們。”
彥别看着無纾:“我們有無纾呢。”
無纾擡眼看着嶼孜,好像在等待嶼孜的确認,嶼孜猶豫再三,還是點頭肯定了彥别的話。
無纾放下簽子,轉瞬消失在了衆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