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香挂斷電話和瑪修搭乘交通工具第一時間趕到GCPD,兩人直奔接待台。
“你好,我們是大衛的朋友請問那家夥現在在哪?”立香黑着臉向女警員提問。
對方慢條斯理的瞟了立香一眼,低頭一邊打字一遍回複“你說的是哪個大衛?搶劫的在一号室,盜竊的在四号,因為女友出軌砍人的在七号室。”
雖然大衛是個常見名,但是也不至于有這麼多個都犯事了吧!鑒于以上行徑不符合大衛王的性格,立香遲疑一下,“還有沒有其他的大衛?”
警員頭也不擡得說:“偷拍性騷擾被打破頭的那個還在醫院,目前不能探視。”
立香面無表情,語氣冰冷的說“我想問一下那家夥是不是綠色頭發?是的話我們就走了,之後不要聯系我們,就讓他自生自滅吧!”
“不是,那個家夥是個光頭。其他的大衛也不是綠發,自從出了小醜,在哥譚沒幾個人會頂着那個顔色。”
旁邊的瑪修舒了口氣,慶幸着說道:“呼——,還好不用通知醫生把大衛先生從迦勒底開除,所羅門先生也不必和他斷絕關系了呢!”
既然這些人都不是,那麼大衛王去哪了?
“唔,立香和昨天那個人質?你們來這裡是遇到麻煩了嗎?”有事外出的戈登在前台看到兩個眼熟的小姑娘,以為她們遇到困難好心上前幫助。
“下午好,戈登局長!”一直沒精打采的警員飛速起身敬禮,和長官問好。
立香和瑪修也禮貌問候,說明來意。
戈登表情微妙的回答:“綠色頭發?你們說的是哪個外地年輕人吧,那家夥在三樓報案人休息室。你們直接去找他就行。我還有事先走一步。”給她們指明方位後,他就拿着一個文件袋匆匆離去。
經過一個個人員爆滿的審訊室,和數位形色匆匆的警員,兩人剛走上三樓就聽到悅耳的豎琴聲。順着琴聲找到休息室,隻見外面辦公區坐着的幾個警員正為如癡如醉的聽着音樂連工作都忘記了,房間裡面的一身休閑西裝的大衛王正溫柔的一邊彈琴一邊輕聲歌唱。
他的對面坐着一位女性,她的懷裡還摟着一個已經睡着的帶着病容的小女孩。女性身材姣好不過衣服發舊還有破損,手上紮着繃帶,眼睛紅腫看上去非常狼狽。
發現立香和瑪修到來,他和兩人點頭緻意,逐漸降低聲音停止彈琴,随後和面前的女性低聲交談,哪位女性激動的扭頭看着她們,小心翼翼把懷裡的小孩放在沙發上和大衛一起走出休息室關上門。
“好久不見了,我親愛的夥伴,你一如既往的光輝閃耀。請讓我為你演奏一曲,來表達我對你的深切情感,美麗的亞比煞啊!”
立香果斷無視大衛王的深情款款,冷酷的直奔主體:“你最好給我個合适理由解釋你出現在這裡的原因!不然的話……”她的臉上浮現危險的燦爛笑意。
大衛王冷汗直冒尬笑着組織語言“啊哈哈哈,其實……”
“都是我的錯,請不要責怪大衛先生。”一旁的女士有些激動,聲音沙啞開口為大衛解圍。
大衛握住那位女士的手認真而堅定“請不要這麼說,朱莉。你是個關愛孩子的好母親更是個好女人,是亞比煞!”
“那個,朱莉女士對嗎?前輩隻是一時情急并沒有生氣。”
“是哦,朱莉女士。我和大衛是好朋友,剛才是在開玩笑啦!能告訴我們你們發生了什麼事情嗎?”立香用親切的笑容安撫她,不動聲色的掰開大衛的手。
“我今天全靠大衛先生幫助不然……”朱莉語帶哭腔,面容哀切“我的女兒有心髒病急需手術,家裡的錢不夠。傑夫說隻要我簽合約在他手下幹活,就可以給我一筆錢。結果合約到手後他們就毆打我把錢搶回去了,還脅迫我接活。我就知道在哥譚不會有好事發生!”
情緒激動崩潰大哭的朱莉緊緊抓着立香的手汲取勇氣,好半天才繼續開口“沒有人幫我,沒有人。他們還讓妮可在旁邊看着我挨打,那孩子吓到發病了。要不是大衛先生路過,趕走了那些人,還幫助妮可控制病情,我和那孩子一定會死的。”
立香輕拍朱莉的後背安撫她的情緒,給一邊的大衛王送上贊賞的表情“原來如此,所以大衛就帶你來報警了嗎?幹得漂亮。”
大衛得意的笑容僵在臉上,小聲否定:“呃!那個是起因,到這裡是别的原因。”
“所以你還幹了什麼?”
“我把合約撕了之後,朱莉和妮可還是悶悶不樂的樣子。所以我就帶她們逛街去了,然後遇到飛車匪徒搶劫,我就順手扔了五塊石頭。前四塊不小心砸壞了沿街店鋪的玻璃,不過最後一發順利命中把他送進醫院了呢!”
明明可以一次命中就不要執着砸空四次做警告啊!立香用平淡的表情掩飾暴走的吐槽欲:“然後呢?”
大衛王回以清爽的笑容:“沿街商鋪的玻璃都是特别定制的高級貨,價格好貴啊!我想把錢全給妮可做手術,暫時賠償不起隻能被扣在警局。請亞比煞你先幫我救急,誰讓我們是生意合作夥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