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莉“那筆錢請大衛先生收回去,您已經幫我們很多了。我受之有愧。”
“那麼這樣如何?”立香開口提議“就當做是大衛借錢給你,等你有錢再還款。沒有利息,沒有時限。”
想到病痛中的孩子朱莉咬緊牙關,借用警局的紙筆寫下借據交給大衛。“感激不盡,我一定會還錢給您的!”
大衛鄭重收下字條,“滿足亞比煞的願望是我存在的意義。上帝的指引讓我遇到你,今晚請和我一起……”
這個輕浮男果然目的不純!立香出言打斷大衛的話“啊哈哈哈,天色不早了呢,大衛要護送朱莉女士母女一起回家的話,務·必·早·去·早·回!我和瑪修去繳納賠償金,之後在家裡見。”在朱莉看不到的角度,立香眼神犀利無聲威脅‘敢留宿或者趁虛而入就要你好看!’
“唉?明明時間還不到傍晚,不要破壞我的計劃啊,master。好,好,遵從您的願望,我會護送朱莉女士回家,确認她們的安全後我就返回。請在家安心等待,亞比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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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裝潢精美但是滿地淩亂的别墅内,剛剛被律師帶離警局獲得自由的企鵝人被五花大綁捆在椅子上昏死過去,地上不遠處就躺着他的保镖。
“這裡是紅羅賓,攪局者和遺孤收到請回複。”
“攪局者收到。”哥譚醫院地下車庫,攪局者和遺孤正準備駕車撤退。
紅羅賓檢查企鵝人的呼吸、心跳和瞳孔确定對方徹底昏迷“我這裡行動已經結束,你們那邊情況如何?”
攪局者懊惱的錘了一下方向盤“任務結束。但是沒有收獲。那些傭兵口徑一緻,隻承認經掮客介紹收了企鵝人的錢去埋伏紅頭罩,結果和雇主碰面的時候遭到襲擊。襲擊者的情報沒有一個人能提供。”
副駕駛的遺孤補充說道:“我觀察過他們回答時的身體反應,那些都是實話。根據診斷他們的頭部都遭到擊打,應該是機械性失憶。你那邊有收獲嗎?”
紅羅賓罕見的歎了口氣:“企鵝人的說法和那些傭兵一樣。不同之處在于,他沒有遭到外力襲擊卻也失去記憶了,我已經采集企鵝人的血液樣本帶回蝙蝠洞進行分析。神谕你那邊情況如何?”
“這裡是神谕。已經調閱事發地周邊街道商鋪3公裡内監控,零收獲。老城區的公共監控一向糟糕,商鋪又大多和嘿幫千絲萬縷,防止暴露行蹤企鵝人和那些家夥商量過把監控全都屏蔽替換了。他這算是自讨苦吃。警局剛剛調查完周邊居民登記走訪筆錄,我讓羅賓去找戈登局長拿材料,但願能有發現。”神谕疲憊的揉揉眼睛,起身活動手腳。
紅羅賓:“夜翼收到請回話。”
“………”
通訊器一片安靜,紅羅賓提高音量:“夜翼!夜翼!收到請回複。”
“這裡是夜翼。冰山餐廳安裝了信号屏蔽器,剛才通訊異常。你們那邊什麼情況?”
“我們這邊收獲為零。你呢?”
“紅頭罩正在為手下聯合企鵝人撒謊反叛大動肝火。明明他收到禮物很高興的樣子,卻還是一點情報都不願意透露。”想到傑森收到禮物時的反應,迪克露出一絲淺笑半真半假的抱怨。
紅羅賓察覺到一絲異樣:“企鵝人的行動還牽扯到了紅頭罩的手下?具體情況你知道嗎?”
夜翼:“昨天那個小喽啰給我們提過了假情報。所謂的有人挑釁紅頭罩約他去米勒港純屬子虛烏有,是紅頭罩手下的小頭目假借鬧事人的名義欺騙紅頭罩聯合企鵝人在中途設伏。”
紅羅賓:“神谕調取冰山餐廳監控,查一查那個鬧事者。我懷疑他和襲擊企鵝人的神秘人有關。這可能是ta襲擊企鵝人的理由。”
神谕迅速調取記錄,越看神情越嚴肅:“紅羅賓你猜對了,那個鬧事者絕對有問題。冰山餐廳的監控被破壞了無法查看,但是店鋪外監控卻有修改痕迹,線索斷了……”
通訊頻道沉默到有點凝重,夜翼開口寬慰:“放松點。小翅膀和對方見過面,确定對方對哥譚沒有惡意不是嗎?”
紅羅賓努力調整心态:“他的判斷有點道理。畢竟依靠神秘人的身手,如果ta或者ta們真的是想要在哥譚分一杯羹或者攪亂局面,不可能放過風頭正勁的紅頭罩而隻對企鵝人下手。”
夜翼:“确實,法外之徒可不會留着敵人小命還老實報警交給警局處理。”
紅羅賓:“調低神秘人的危險等級,但是要持續關注。希望羅賓能帶來新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