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冬日來的有些早,鵝毛般的大雪紛紛揚揚落下來,幾乎一夜之間,大地就變了個顔色。
景時望着一地的雪,想到他剛随錢邵回府的那日,他看向身邊的錢邵,興奮道:“承安,你還記不記得我說過要帶你玩雪的,我們來玩雪吧。”
見景時躍躍欲試,錢邵笑着道:“記得,哥哥我們走。”
說完牽着景時就往雪地裡走,在他毒還沒解時,聽到景時說要帶他玩雪,他差點就想讓景時當場帶他去了,好在現在也不晚。
不到一年的時間,他就從一個出門都要再三斟酌的人,到現在想去哪就去哪?這一切都是景時的功勞。
來到雪地,景時掙開錢邵的手,與他隔了一點距離後,彎腰抓起一把雪就往錢邵那邊仍,“承安,看招。”
在景時松開他的手時,錢邵就有所防備,果不其然,一團雪朝着他扔了過來,他扭身躲過,别看他平時病着,沒怎麼動的樣子。
但他現在不同往日,渾身細胞都在叫嚣,屬于男人獨有的魅力散發出來,他也彎腰抓起一把雪就往景時那邊仍,他現在可不會讓着景時,“哥哥,小心。”
景時愣了一下,一團雪糊了他一臉,刺得他一個激靈,他擡手擦掉,眼中戰意昂揚,意念一動,分身随即而出,三對一,仿佛面前的不是他的愛人,而是他的敵人。
錢邵見狀,眉頭一挑,“哥哥,放馬過來,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厲害,别說三個,三十個也不是我的對手。”
“是嗎?”這時錢飛沉的聲音傳來。
“承安,這可是你說的,”景時擡頭望去,見錢飛沉帶着多多餘餘,還有錢安連修文他們走了進來,他招手道:“爹爹,你們快來,你們剛也聽見了,我們一起打他。”
話音一落,除了錢邵臉黑外,其他人摩拳擦掌,這可是難得多人對戰。
錢多多和景餘餘立馬放開錢飛沉的手,邁着小短腿就往雪地裡沖,景時也不怕她們摔着,畢竟系統出品,那可是很有保障的。
錢多多做事總比景餘餘快一步,她都已經扔了一團雪了,見景餘餘還在搓雪,立馬把手上的給她,“妹妹給你。”然後在迅速抓起一把,眼神示意她一起。
景餘餘接過後,小腦袋一點,“謝謝姐姐。”然後同錢多多一起,往錢邵那邊扔去。
錢邵連景時都不要讓,還會讓兩個小丫頭,那必不可能。
趁他們還沒靠近,錢邵動作敏捷,嗖嗖幾下,幾團雪就扔了出去。
錢飛沉他們見狀,對視一眼,也紛紛加入戰場。
大混戰就此開始。
錢邵再怎麼厲害,也不是那麼多人的對手。
最後以錢邵失敗而結束,結束後他全身都濕透了。
錢邵眼神哀怨,坐在浴桶裡,連連歎氣,“哥哥,你都不幫我,還和他們一起欺負我。”
景時坐在錢邵對面,輕笑道:“是嗎?可誰說再來三十個他都不怕的,我們連十個人都沒有,剛誰在說大話來着,我可是一個好哥哥,怎麼不滿足他呢?”
這浴桶可是錢邵磨了他好久,才讓他同意打的,裝下他們兩個綽綽有餘,再多就不行了,他們該做的都做過了,在一起泡澡他也漸漸習慣了,甚至還能調戲一下錢邵,畢竟日子得多點樂趣。
錢邵一時語塞,“是我說的,哥哥,你欺負完了我,該我欺負你了。”
景時抱着雙臂,身子微微一動,靠在浴桶邊,頓時水花四濺,“你想怎麼欺負我。”
錢邵湊到景時旁邊,水花濺的更兇了,就像錢邵此刻的神情,危險又迷人,他擡手從景時的臉龐一直滑到他抱着的手臂上,目光不動了。
景時任由他動作,見他目光盯着他的胳膊,他鬼使神差的說了一句,“要嘗嘗嗎?”
下一刻,刺痛就從胳膊上傳來,景時沒動作。
錢邵咬的更兇了,像頭正在進食的巨蛇,恨不得一口把景時吞下肚,似乎咬夠了,他才放開景時,摸着他剛咬的地方,“哥哥,你怎麼這麼可愛。”
景時瞥了他一眼,見他一臉魇足,淡淡道:“你屬狗的,讓你嘗,你偏要咬。”
錢邵笑了笑,拉着他的胳膊吹了吹,然後道:“哥哥,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這話怎麼這麼耳熟,他貌似前段時間還同錢邵他們說過,又是誰過生辰嗎?他誠實的搖頭。
錢邵一副我就知道是這樣的模樣,“哥哥,笨,都不記得,今天是你生辰。”
景時這下可不樂意了,反駁道:“也不知道是誰不記得,當時那臉色可黑了,還說我。”
錢邵又說不出話來了,他哥哥總是這麼不好欺負,“是是是,是我臉黑。”
景時輕哼了一聲,攤開手,“禮物呢。”
錢邵指了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