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墨在衛生間正洗漱呢,就見姜白頂着一頭亂糟糟的頭發打開了門。
其實這沒什麼,當然,這隻是建立在姜白衣冠整潔的前提下。
此時的姜白身上穿着寬松的睡衣,領口扣子似乎是被掙開了,露出了鎖骨的雪白一片,自然,還有那若隐若現的.......
州墨各種香豔的場景見得不少,以前執行任務僞裝成的各種各樣纨绔讓他知道了有時候女性的魅力是無限的。
隻不過在無數次的經曆後,州墨也漸漸習慣了,很少會如此這般失态。
“你看什麼呢....”姜白揉了揉眼睛,睡眼朦胧看着州墨,殊不知自己都已經春光半露。
州墨莫名的咽了一口口水,不禁搖了一下頭才轉移目光。
姜白依舊神經大條的走進了衛生間,甚至有些不耐煩的拉了拉州墨的衣擺。
“你好慢啊,快出去,我還要洗呢。”
州墨一頓,回頭看着鏡子中自己滿嘴泡沫的臉表示疑惑。
“哎呀!州墨迹!等我洗完你再來。”說罷,用力的把州墨推到門外,并關上了門。
州墨頓了頓,沒聽見鎖門的聲音。
.....等等
我為什麼要關心這個!?
州墨不可思議的站在門外,聽說過裹腳的,沒聽說過裹小腦的!居然會有保姆把雇主趕出衛生間要自己用的??
州墨氣笑了,正準備拉開門把裡面那個不知死活的小丫頭拽出來,卻忽然想起來剛才的場景。
州墨猶豫了猶豫,最終還是怕再看見什麼不該看的,畢竟姜白腦子不好使又不是一直不好使,萬一反應過來.....
州墨想起昨晚自己好心卻被當成變态的事。
“.....大爺的。”州墨嘟囔一句,像個怨種似的坐在沙發上等着姜白出來換他。
半個多小時後,姜白走出了衛生間,看他微紅的臉估計是反應過來了之前的尴尬場景。
州墨就沒那麼多戲了,此時的州墨心情很不美妙,他指了指都消失了的泡沫道。
“你要知道,我剛進去三分鐘,就被你拉出來了,而說我磨蹭的你。”
州墨指了指鐘:“你用了整整43分鐘。”
姜白震驚的看着州墨:“你一直在外面等着?”
州墨以為姜白感受到了内疚,故作高冷的“哼”了一聲。
然後,姜白說了句讓州墨這輩子都不想再次回憶這件事的話。
“廚房不是也有水槽嗎?”
........
不知何處
“你知道這世界上最危險的是誰嗎?”一個男人靠在椅子上,雪茄的煙氣漂浮在屋子的空中。
“肆枭?”另一個人回答道。
“不,是他一直找的那個女孩。”椅子上的男人歎了口氣。
“真不知道“年”怎麼想的,那種不穩定的炸彈怎麼能放出來呢......”
.........
“走吧。”州墨臉色難看的洗漱完畢說道。
姜白憋着笑,嫩白細長的手捂着嘴,樣子滑稽又可愛。
州墨一頭黑線,咬了咬牙道:“你最好别笑出聲。”“哈哈哈哈.....”
州墨:“..........”
三分鐘後,姜白捂着腦袋氣鼓鼓的跟着州墨出了門。
“今天去買點東西。”州墨冷笑着命令道。
姜白表示不屑,但還是乖乖地跟在後面。
州墨走到路邊打了個車,姜白上去之後州墨卻為其關上了車門。
姜白疑惑的看着州墨,州墨翻了個白眼:“采購是你的事,我有别的事要忙。”
姜白冷笑一聲回敬道:“真是不裝13會死。”
州墨沒什麼反應,隻是淡淡的拿出一幅畫丢在了姜白身上。
“畫畫的不錯,找個時間裱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