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白一頓,愣愣的看着掉在腿上用皮筋困得結結實實的畫。
州墨沒再說什麼,轉身離開了。
臨山别墅
“我靠,你不會在這看了一夜吧?”範拾一手裡抱着快跟他一樣高的玩具布偶驚訝道。
洛子陽揉了揉眼睛,靠在椅子上簡單的休息了一下眼睛。
“那份破文件有什麼好看的?”範拾一走到洛子陽身邊。
“我看的不是這個,我徹底查了一下州墨。隻有一個結論。”洛子陽掙開微紅的雙眼。
“可怕。”
範拾一無語。洛子陽解釋道:“我查了三個小時州墨的資料,根本沒有任何破綻,甚至連僞造的痕迹都找不到。”
“哦,這能說明什麼?你信了?”範拾一無聊的坐在床上。
因為昨天晚上出現在家裡的金簪令,洛子陽沒心情上學,正好房姐似乎也有事要忙,索性洛子陽就請了一天的假。
“怎麼可能。”洛子陽歎了口氣,“我托人在組織裡找這個人的信息,我朋友給我的答複是查不了。”
“查不了?不應該是查不到嗎?”範拾一看向洛子陽。
洛子陽臉色凝重到:“沒錯,我朋友隻說了這三個字,我實在太好奇了。”洛子陽同樣看着範拾一。
“所以我昨晚冒險偷了組織的網絡。”
範拾一瞪大雙眼:“你瘋了是吧?老毛病又犯了?”
洛子陽搖了搖頭:“放心吧,每天偷襲組織的人多的是,而且我做了十足的準備,沒留下什麼。”
範拾一啧啧稱奇:“看不出來小夥子你安靜的外表下居然藏了一顆狂野的心啊。”
範拾一好奇道:“那你查到了嗎?”
洛子陽面無表情:“隻偷到了幾秒,根本沒時間繼續破譯,不過,我還是知道了州墨一點。”
洛子陽看着電腦上的金簪令:“我查州墨被拒絕接入的原因是無法越級。”
範拾一愣了一下,随即就明白了這代表了什麼。
洛子陽歎了口氣:“州墨到底是因為什麼才被挂上的懸賞的?”
範拾一卻是撫了撫下巴:“看來任務有點難啊。”
洛子陽皺着眉:“你還真想打州墨的主意?”範拾一聳了聳肩。
“一個有點神秘的毒舌裝13男,怎麼?很危險嗎?”
洛子陽搖了搖頭:“我的建議是不要輕舉妄動。”
範拾一:“就憑那根破鋼管?”
洛子陽:“我也說不好,算是預感吧,我覺得可能這整件事都不簡單,州墨,我們的操蛋考題,這次的金簪令,甚至于那個你所謂的‘天生武者’姜白。”
洛子陽起了身死屍般的趴在了床上:“太巧了,我們在這兩年多了,這麼多事卻忽然一下都冒了出來,不可能有這麼巧合的事。”
範拾一淡淡的看着洛子陽合上雙眼拉長音道:“靜觀其變吧,睡覺,困死了。”
“快給我滾去做飯!”範拾一“微笑”的看着洛子陽:“夜不是姐讓你熬得,就算是,你死也要死在廚房裡。”
洛子陽裝聽不見,範拾一冷笑一聲,小巧的腳丫猛地就踩向了洛子陽的後背。
“咚!”一聲悶響,洛子陽看着自己躲開的位置,可憐的床闆似乎被這一腳踩陷了........
洛子陽咽了咽口水,決定還是先做完飯再睡吧.......
.........
晚上十點
姜白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着電視,忽然門打開了。
姜白下意識的回了一下頭,看了一眼然後繼續看起了綜藝,隻是随口問道:“今天回來的挺晚啊。”
“州墨”關上門看着沒有絲毫意外的姜白笑道:“怎麼?關心我?你不會是愛上我了吧?”
姜白“呵呵”一聲,狠狠“呸”了一聲:“今天你是換人設了?怎麼突然像發情了一樣?需要給寵物醫院打電話預約結紮手術嗎?”
“呵,小家夥嘴很毒啊,你平常也這麼和我說話?”
姜白的手猛地停住,緩緩站起身看着吊兒郎當靠在玄關處的“州墨”,依舊一頭闆寸,桃花眼,女人臉,笑起來賤的可以。
“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