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白被李豔芳的無恥氣的說不出來話,隻能不可置信的看着李豔芳像是個罵人機器一樣對她不斷地噴出髒話。
周圍的學生都在圍觀,就這麼看着自己被罵,沒有人勸,沒有人拉開,甚至時不時還傳來一些小聲,就像是看到了一件特别好笑的事情.......
可能這件事确實好笑.......
“你一個學生難不成還想扳過老師?”
姜白忽然想起了這句話,這是誰說的來着?姜白有些忘了。
姜白忽然不生氣了,她覺得有些委屈,她從來沒有體驗過這種感覺,心裡很難受,嗓子就像是堵着些什麼。
這是委屈嗎?姜白問自己。
臉上似乎有什麼東西劃過,眼淚?
姜白心中有些好笑,又有些苦澀。
要是被之前的那些朋友知道了姜家大小姐,附中女魔頭居然被人欺負哭了不知道會怎麼想。
姜白神遊物外,似乎聽不見别的聲音了,她忽然發現這才是自己第一次被人欺負,以前的所有的那些來欺負她,卻被打的狗血淋頭的人似乎才是被欺負的。
.........“砰!”
一聲巨響瞬間把姜白拉回了現實,姜白茫然的擡起頭,他發現走廊裡安靜了,死一般的寂靜。
似乎現在連根針落地都能聽得見,姜白的魂似乎還沒回來,她還在疑惑為什麼忽然這麼安靜,剛才的巨響又是.....
“老師,難不成您老年癡呆沒治好?怎麼連東西都躲不過去啊?”一個吊耳郎當的聲音響起,姜白的意識似乎終于回到原位了。
走廊的人更多了,人群中包圍着三個人,一個是姜白,一個是被書砸到在地上昏迷的李豔芳,還有一個,是州墨。
“喂,姜家大小姐不是個十惡不赦的魔頭嗎?怎麼還哭了?”州墨旁如無人的輕輕拭去姜白臉上的淚水,微笑道。
姜白沒什麼反應,隻是呆呆的看着州墨喃喃道:“哥們,你.......你有病吧?”
州墨彈了一下姜白的腦門,這次并沒有痛感,很輕,像是安慰。
“就知道你沒有好話。”
洛子陽驚訝的自言自語:“666......”
兩分鐘前
州墨正往樓上走着,腦子裡卻有些亂,倒不是因為和洛子陽說的太多了,而是因為姜白。
他不理解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在意姜白,難道就是因為那點好感?
幫她和老陳說情,莫名其妙想讓她來自己家裡當什麼狗屁的保姆,這幾天還怕她因為自己受到牽連,幾乎趕着時間回家。
.........
家?
州墨頓了一下,他很久沒有覺得自己有家了,上一次還是小時候和那四個貨每天訓練的日子。
可是時間久了他就覺得那個地方越來越惡心,那個地方并不是家,隻不過那些人是家人。
再往前......就是被那群畜生抓走之前,似乎有些久遠了......
“你問問他們哪隻眼睛看見我打你了?”
州墨聽見罵聲,皺了皺眉走上了樓,就見到姜白氣的說不出來話。
州墨并不想惹事,自從脫離了那裡之後,州墨隻想找到海兒,然後安安靜靜的度過餘生。
上法裡有的是人想惡心自己,他也明白自己的所作所為那兒的人都知道。
于是州墨打算把老陳叫來,讓他處理一下,順便警告一下這個傻*老師。
可是.......
當他看見姜白漸漸地像是失了神一般發呆,直到姜白的眼角劃過了一絲淚水,州墨的心裡升起一絲無名怒火,甚至......有些心疼。
一秒後州墨挂斷了陳陽剛接通的電話,轉身從後門進到一班裡拿了本書,再之後,那本書就出現在了李豔芳的臉上。
州墨甚至都沒怎麼收力,幸好書是正面拍在了李豔芳的臉上。
雖然巨大的沖擊力加上頭部倒在地上的沖擊力直接讓李豔芳昏了過去,但是不可能有生命危險。
“幹什麼?幹什麼!都起來!發生什麼了!?”
陳陽推開同樣驚呆的年部主任看到了人群裡面的場景本就不安的心裡咯噔一下。
他知道,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