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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州墨不知道,他的這份情感從一開始就是錯的,直到後來姜白離開了他,他才明白,當姜白知道自己是海兒在州墨心中的替代品時,姜白内心中的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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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淩雲市醫院
陳陽看着病床上的李豔芳沉默不語。
半晌,陳陽看着李豔芳無奈道:“這裡也沒有其他人,你自己有沒有事你自己知道。”
李豔芳看着陳陽冷笑一聲:“陳校長這是什麼話?”
陳陽面無表情的看着李豔芳:“我知道你不差訛他們那點錢,你隻是為了報複他們。”
李豔芳冷哼一聲,并沒有說話。
陳陽看着她:“你還是放棄吧,那兩個孩子不是你那個高幹哥哥能招惹得起的。”
李豔芳不屑道:“就那個京城的大小姐?”
陳陽搖了搖頭:“相比那個女孩,今天那個男孩才是我要說的你惹不起的人,當然,女孩你也惹不起。”
陳陽冷笑道:“你以為隻是有錢嗎?我隻能告訴你,單論那兩個孩子的背景來說,讓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甚至不如碾死一隻螞蟻,你應該知道,在京城的深處,錢,已經不是被那些大人物所考慮的事情了。”
李豔芳不得不承認,她恐懼了。
她之所以能這麼目中無人,即使知道姜白出自京城就是因為她自己在京城也能搭上關系,雖然隻是京城這攤渾水的岸邊人。
但是人處在岸邊,光是看着深不見底的潭泊就會心生恐懼。
所以,李豔芳知道,可能今天的那兩個孩子,一定不是單純的富家公子小姐那麼簡單。
“我會安排他們轉學,這樣的燙手山芋我早就籌劃送走了,我今天來就是想提醒你一句,當然,如果你想試試我說的這些話的真僞,你盡管去試。”
陳陽面無表情的看着李豔芳,轉身離開了病房。
李豔芳獨自坐在床上,沉默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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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點城南遊樂場
“哈哈哈.......”姜白頭上帶着小惡魔的發箍,彩燈在黑夜中不斷閃爍。
“别傻樂了。”州墨無奈的在後面跟着。
“我願意!你少管我!”姜白神氣到。
“不過你還真是無趣啊!不論是過山車,跳樓機還是大擺錘,你一次都沒有尖叫,真不理解你這種人恐懼神經是在哪。”
姜白嘴裡吃着爆米花吐槽道。
“吃還堵不上你的嘴。”州墨翻了個白眼,卻看見前面有打氣球的攤子,攤前的桌子上擺着四把打塑料圓彈的玩具槍。
州墨心中一動,拉住了正要飛奔去買冰淇淋的的姜白。
“幹嘛幹嘛!”姜白眼裡隻有吃的,努力的想掙脫束縛。
“看到那個了嗎?”州墨指了指不遠處的攤子,姜白毫無反應,一心想跑。
“你要是能全中,我包你一年的冰激淩。”
姜白依舊毫無反應。
“再加上一年内每周末都請你吃大餐,吃什麼你定。”
“笑死。”姜白不屑道。
然後。
姜白徑直走向了那個槍打氣球的攤子。
州墨:“.........”
你不叫姜白,你叫姜境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