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州墨實在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你要是個女兵,敵人都得猶豫一下你是不是他們的卧底。”
姜白氣到:“這槍肯定有問題!”
州墨拿起一把槍:“問題确實有,但這不是你15發一槍沒中的理由。”
攤主不樂意了:“小朋友,話可不能亂講!我這槍可沒.......”
“咔”
州墨三下五除二拆開了槍的一部分。
“槍不錯,居然不是那種全塑料的玩具槍。”
州墨校對了一下,并沒有改動什麼就組裝了回去。
老闆心生疑惑卻沒說什麼。
州墨端起槍随手開了幾槍,6發全中。
但是當第七發的時候州墨的槍口向斜上方移動了一點。
“砰!”
氣球爆炸
州墨面無表情,繼續扣動扳機,時不時還會像那樣故意偏離目标,但氣球總是應聲爆炸。
姜白不得不承認,眼前的毒舌男今天溫柔了許多,現在更是讓姜白不由得承認州墨有點小帥。
州墨的長相偏女,這也是姜白老是說州墨長了張娘炮臉的原因。
此時的州墨一心瞄準,長長的睫毛讓姜白都有些酸,那雙本該看誰都含情脈脈的桃花眼卻是如同死水般波瀾不驚。
姜白不知道州墨的過去,無法想象到這個僅僅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男孩子為什麼會這麼神秘。
如果說一個人是天才,那麼他就一定會有着與常人完全不同的經曆。
姜白不知道州墨的童年是什麼樣的,是悲慘,是無聊,是寂寞,還是機械系統的每天重複同樣的事。
但現在的州墨,是孤獨的。
她想不明白什麼會讓一個十九或者二十歲的男孩受到那麼重的傷。
她也同樣想不明白,這麼一個身上帶着危險的人走進她的世界是好是壞。
姜白隻是知道,州墨對于她來說似乎與京城的那些朋友不一樣,卻又不清楚哪裡不一樣。
像是自己的哥哥,卻又像是天生的一對冤家........
“拿着。”州墨丢過來一個巨大的玩偶。
“老闆放心吧,裡面的彈動塞我沒碰,你繼續做你的生意。”
姜白看着州墨,州墨看着姜白這個樣子,忍不住胡亂揉了揉姜白的頭。
“走吧。”
遊樂場的娛樂設施二人基本玩了個遍,美食更是停都沒停過。
二人漫無目的散步,州墨應該也很開心,難得沒有損姜白,而是一時興起跟姜姜白講起了槍的事。
“其實這種遊戲大部分都是有問題的,有的會在搶上做手腳,有的是在氣球上。”
州墨微笑看着姜白:“像剛才這種就是在槍裡有一個彈塞,它會每隔幾發就改變子彈的徑直度。”
“還有的是在氣球上做手腳,那種的是讓你把一排的氣球全部打碎,那種的攤子氣球是會有幾個加厚的,這種玩具槍你根本打不破。”
州墨忽然嘲笑道:“然後就會有你這樣的傻子問老闆‘我明明打中了!’然後老闆就會說‘你看錯了’,哈哈哈哈........”
姜白鼓了鼓腮,并沒有和州墨鬥嘴,隻是看着州墨淡淡的提了一句:“我們去做摩天輪吧。”
州墨看了看不遠處的摩天輪,瞳孔中映射着黑夜中摩天輪發出的光。
“好。”
可能是運氣好,這個時候似乎沒有人想坐摩天輪,州墨二人甚至沒有排隊就拿了票。
工作人員甚至都沒看,依舊和别的工作人員聊着天,随手擺了擺手州墨和姜白就上了摩天輪的一個小隔間裡。
摩天輪緩緩轉動,全景玻璃房一點點離開地面。
今晚的夜很清,天空沒有雲去遮擋星光,地面的歡樂聲也漸漸聽不見了,州墨與姜白不約而同的看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