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某公司江改紅,深愛我夫,作為正妻,特來納妾。”
旁邊還請了幾個人吹吹打打,看起來十分熱鬧。
金釀月沒想到,馮笑寒會這樣做。
喬斯琳已經跑了出去,她是個愛面子的人,估計不會在這個公司呆下去了。
就算她想待,她們公司領導都是守舊派,估計也不會讓她待了。
她那日還是搪塞了馮笑寒,沒告訴她周正出軌對象的名姓。
她是喜歡馮笑寒、想跟馮笑寒做朋友沒錯,但是絕不是喜歡這樣的馮笑寒。
也有可能,是她們的感情還太過淡薄,如果被綠的是應念念,喊她去打小三她也是願意的。
主要還是,她并不讨厭喬斯琳。
相處快兩年多,這個小城女孩兒虛榮與善良都寫在臉上,現在為了自己的所作所為也付出了代價。
這就是一報還一報嗎?
喬斯琳走後,辦公室的竊竊私語轉為了肆意讨論。
小三對于女人來說,可以說是和殺人放火相當的罪名。
無論是李慧美,還是嚴俊智,他們都在說喬斯琳的不是,并不隻是這件事,還有以前許許多多小事。
雖然是細枝末節,但都驗證了她的虛榮,她不是個好女孩,她騙了她們,僞裝成文靜的模樣,罪大惡極。
吃午飯時,金釀月和鄧怡不免談到這件事。
金釀月歎了口氣,覺得自己有點聖母心,“她不會出事吧?我總覺得,她今天表情好吓人。”
鄧怡道:“誰知道呢?”
她是個十足的利益至上主義者,對于做情人這件事并沒有什麼多餘看法,反而還問道,“Jocelyn?找的那個男人,長什麼樣?該不會跟個肥豬似的吧?”
好吧,她就是三觀不正,覺得這些小三賺錢也挺不容易,畢竟那些上了年紀的老總,賽肥豬。
要不是她看了就想吐,真想也做個撈女。
金釀月道:“那個男的長什麼樣?”
她見了周正近十次,記住了他的臉,認真道,“其實還行,不肥。”
不知道這個男人的本來面目前,她還覺得周正蠻帥的。
鄧怡便道:“那Jocelyn?也不吃虧呀,睡個帥大叔,還能撈不少錢。要是實在愛面子,大不了換個城市重新開始。”
金釀月白了她一眼:“哇靠,你這個人真是,毫無道德底線可言。”
鄧怡也不惱,依舊是笑嘻嘻的,“能發财的,都沒有道德底線。”
壓低聲音,“我們公司那個錢總,不就是娶了四個老婆嗎?第一任有錢,第二任書香門第,第三任有權,現在這個,比他小二十歲,去年才生了個大胖小子。我這是成功人士思維懂不懂?”
金釀月好笑道:“你這麼懂成功思維,怎麼到現在還隻是個小職員,沒成功呢?”
鄧怡道:“我懶嘛。等一會兒,我們去買個彩票,說不定馬上就要暴富了。”
金釀月不太想買,就這麼一張刮刮樂,就要三十塊,三十塊唉,都夠買一杯奶茶了。
但架不住鄧怡在旁邊叨叨,她還是買了一張意思意思。
買完之後就在旁邊刮了,她不太懂,鄧怡伸着腦袋看了又看,不可置信按着她搖晃,歡呼道,“姐妹,你中了,八十萬!我去你這是什麼運氣啊!”
金釀月也驚呆了,給彩票店員看了,也的确是如此,隻不過金額數量太大,要拿身份證到市級福彩中心去領取。
鄧怡小心把彩票放到她包裡,邀功道,“要不是我慫恿你來,你怎麼會發這一筆橫财,快點快點,請我喝奶茶。”
金釀月:“好好好,想喝什麼,随你挑。”
回到辦公室,她也難掩喜悅的心情,但也知道辦公室的人是不能分享喜悅的。
在聊天軟件上瘋狂去戳應念念,告訴她自己中了幾十萬的大獎,兩人無意義嗷嗷嗷了一會兒。
金釀月要請她吃完飯,這次應念念倒是沒有再推脫,爽快答應。
選好了餐廳後,金釀月才想起來,不知道靳星燃今天加不加班,索性一起叫來就是了。
【今天你加班嗎?】
【我今天中了大獎,請客吃飯。】
靳星燃過了一會兒才回複:
【不加班。】
【釀月好棒。】
她就買個刮刮樂,有什麼好棒的?
說起來真神奇,她的運氣一直平平無奇,怎麼突然就好起來啦?
可能,這就是好人有好報吧。
雖然她也沒做過什麼好人好事。
晚上請客的并不是什麼高級餐廳,而是平價的鐵鍋炖。
因為有靳星燃在現場,金釀月也不好去問應念念和她的高嶺之花怎麼樣了,隻能說自己中獎的經曆。
“我買完之後還心疼呢,就那麼一小張紙,居然三十塊。但刮完之後我都驚呆了,八十萬耶,領到手也有六十幾萬,發達了發達了。”
應念念眼珠子在她和靳星燃身上來回轉了幾圈,敏銳發現了不尋常。
對于金釀月的炫耀,她十分捧場,“太厲害了!”
金釀月故作謙虛道:“哪有什麼厲害的呀,就是運氣比較好罷了。”
她和靳星燃坐在一邊兒,應念念坐在對面。
這裡位置并不算是寬敞,拿筷子時候她的手臂不可避免碰到他的。
每次碰到都莫名心虛,側頭看他,卻隻能看到焊在他臉上的一點笑。
她又不太高興了,她在這裡想東想西,怎麼他就一副淡定樣子,這也太不公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