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也一路暢通無阻,順順暢暢回到了家。
隻不過下電梯的時候,居然又遇到了老鄰居。
經過幾次會面,金釀月終于記住了他的臉,在鐘連笑着打招呼的時候,也回應了一個笑容。
“還是第一次看到姐姐和别人一起回來呢。姐夫也真是的,就算要拼事業,也不能忽略了女朋友啊。”
金釀月愣住了,這個鐘連在說什麼呢?怎麼一股茶味兒……
上面見面,是看他在喂流浪貓,她還覺得他人還不錯呢,怎麼突然就茶香四溢的。
他想幹什麼?
金釀月一下子警惕起來。
靳星燃:“……我們結婚了。”
才不是女朋友。
因為這一個小插曲,他頗有悶悶不樂。
金釀月招人喜歡他是知道的,他自己就是其中一員,但看到别人沖她獻媚,毫無意外還是十分不爽。
可一回到家,金釀月又躲回了卧室,他隻能聽着卧室裡嘩啦嘩啦的水聲,等停歇後敲門進去,給她送切好的哈密瓜。
金釀月開門的時候頭發還沒吹,幸好她頭發并不長,在冬日并不十分難熬。
靳星燃穿着哈密瓜的透明玻璃碗放到床頭櫃:“我幫你吹吧?”
這種還是太親密,金釀月搖搖頭,“不用,我自己來吧。”
靳星燃也沒非要如此,用叉子喂她吃哈密瓜。
不知道是不是空調溫度開太高了,金釀月悶得厲害,但一撇溫度顯示,和平常一樣,都是25度。
不過哈密瓜吃起來冰冰涼涼的,她一口氣吃了好多。
她的卷發隻到肩膀,吹的速度很快,等吹完後,她兩隻手都空閑着,靳星燃還要喂她吃,氣氛陡然暧昧起來。
“我吃不下了。”
靳星燃順從放下玻璃碗,坐在椅子上他比她高了一截,選擇半蹲在床邊正好和她平視。
金釀月道:“幹嘛?”
靳星燃又低了幾分,這下完全是一個仰視的角度了。
“你最近态度很奇怪,好像躲着我似的。”
金釀月立馬反駁:“哪有?”
靳星燃不說話,隻是望着她。
金釀月被這樣一雙眼睛直視,突然洩氣,扭過頭去不看他。
靳星燃将她臉上的發絲往耳後别,露出光潔的側臉,因為剛洗完臉,粉撲撲的,像是個很标準的水蜜桃。
喉結一動,繼續跟她講道理,“為什麼這麼冷落我?”
金釀月沉默半晌,可他絲毫沒有放棄的意思,像是隻要她不回答個所以然出來,他就要在這兒看她一整晚。
可惜金釀月也是個犟種,她才不要說話。
“釀月,”他無奈握着她的手,忍不住摩挲了幾下,才開口,“你這樣我很苦惱,昨天我們說好的,你今天這樣是要反悔?”
金釀月不知道他是怎麼能聯想到這裡的,聲音悶悶,“我哪裡反悔了?我隻不過是……是有點害羞罷了。”
這個答案讓靳星燃很滿意,比預料中的要好太多,他繼續捏了捏她的手,“害羞也不能不理我呀。我也是第一次談戀愛,你這樣冷着我,我猜了一天到底是為什麼呢。”
金釀月轉過頭來俯視着他,手從他手中抽出來,捏着他的下巴,目光審視,“你真的是第一次談戀愛嗎?”
話語裡是濃濃的質疑。
雖說昨天的親吻談不上什麼技巧,但他這做小伏低的樣子,也太熟練了。
靳星燃:“要不然呢?”
順着這個姿勢,他仰頭輕松映上了她的唇,這次卻隻是淺嘗辄止,剛一觸碰到就分開了。
金釀月愣神,他已經站了起來,握着她的肩交代,“明天不準再躲我,乖乖起來吃早飯。”
看着她點頭後,靳星燃才心滿意足離開。
小三花罕見好心情過來蹭蹭,靳星燃以後都隻是摸摸,這次卻學着金釀月的做法,把小三花狠狠揉捏了一遍。
小貓驚呆了,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轉性,逮住機會立馬跳得老遠。
揉搓完小貓,靳星燃覺得還不夠。
今天在商場裡,有不少氣球作為裝飾,他覺得自己現在的狀态就和氣球差不多,飄飄然的,馬上就要飛走了。
金釀月沒有反悔,她說她隻是害羞。
她害羞的樣子真可愛。
剛才在她面前還能勉強維持沉穩,但一旦出了他的視線範圍,他覺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
很沒有形象地在床上滾了兩圈兒,還是換衣服準備出門,要是不出去跑兩圈兒,恐怕今晚他是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