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野千合子:……?!!
無辜路人萩原研二猝不及防被花野千合子“牆咚”,下意識開口,“小……唔……”
“噓!”花野千合子一邊慌忙捂嘴,一邊側頭觀察樓下降谷零的反應。
附在唇上的觸感異常柔軟,萩原研二順着花野千合子的視線看去,眼底閃過幾分趣味。
所幸降谷零并未發覺出異樣,漸漸消失在視野中,花野千合子這才劫後餘生地松了口氣。
下樓的學生們看到拐角處顯眼的一對兒,“诶,你看……”
“哦,還真是。”
啥?
花野千合子疑惑地轉過頭,才後知後覺發現身前這位——即使被自己手動閉麥多時,也不吵不鬧乖乖任人擺布的——萩原研二。
二人視線相對,萩原研二才終于開口問:“現在說話,應該不會打擾小和子的潛伏吧?”
萩原研二說話時,嘴唇微張,唇瓣若有若無蹭到花野千合子手心。
花野千合子燙也似地跳開一大步。
啊啊啊!
剛剛自己對弱小(?)可憐又無辜的萩原君做了什麼!花野千合子隻覺臉頰又開始自發熱起來。
“對不起!”花野千合子無比慚愧地來了個标準的九十度鞠躬。
“小和子不用和我這麼客氣的。”萩原研二并不在意,扶人起身。
花野千合子心下稍安,“對了,我沒有耽誤你的事情吧?”
萩原研二說:“不會啊,因為我來這兒的目的,就是為了見你。”
花野千合子眨眨眼睛,頭頂緩緩冒出一個大大的問号。
……
如期核對完耗材庫存,花野千合子同萩原研二慢慢散着步子,“萩原君的意思是……為了松田來的?”
“嗯。”每每提起松田陣平,萩原研二總是眉眼溫和,“今天早操時,無論小降谷和班長怎麼追問,他都不肯說頭上的包是怎麼來的。”
“這有什麼的。”花野千合子有些不解,“不可以如實說嗎?反正他也隻是受害者啊。”
“小和子真是坦率啊。”萩原研二輕笑出聲,“可小陣平說,他昨晚翻來覆去想的卻是:如果當時能夠反應得再快一點,你就不會受傷了,因着這個,他私下讓我過來看看你的傷。”
花野千合子聽着聽着,不由皺起眉頭,“他真是這麼跟你說的?”
萩原研二見花野千合子臉色不對,“有什麼問題嗎?”
“問題大了!”花野千合子停住腳步,一掐腰,“照這樣下去,若他以後真當了警察,碰上受害者或是戰友死在眼前,卻什麼都做不了的時候,那他豈不是要愧疚死?!”
萩原研二神色恍惚一瞬,不由也跟着肅了神情,“你說得對,他……确實不該那麼想。”
“那家夥在哪兒,我這就去找他!”花野千合子立馬轉身欲走,卻萩原研二拉住手腕。
“别急,小陣平人在鬼冢教官那兒了,暫時還脫不開身。”
花野千合子呼出口氣,仍是覺得氣不暢,看看四周,才發覺他們已經不知不覺出了校門。
花野千合子眼神鎖定不遠處的酒吧,忽而化悲憤為食欲。
一旁的萩原研二莫名有種不好的預感,“你不會是想……”
花野千合子:“嘻嘻。”
酒吧裡,酒保朝剛進來的兩位客人禮貌問:“您好,請問想點些什麼?”
花野千合子看着牆上琳琅滿目的酒,遲疑起來。
“想喝甜的嗎?”萩原研二問。
花野千合子點頭,“有什麼推薦的嗎?”
“不如嘗嘗卡莎薩吧。”萩原研二對酒保說,“再來杯波本威士忌。”
“波本……”花野千合子重複一聲,“這個好喝嗎?”
“怎麼說呢,是我個人比較喜歡的味道。”萩原研二想了想,看向花野千合子,“小和子要是感興趣,一會兒也可以嘗嘗,但這酒度數不低,隻可以喝一點點哦。”
“好~”花野千合子乖乖應下。
十五分鐘後,花野千合子把琥珀色的波本,混入杯中的卡莎薩裡,“再來一點點!”
“好了小和子。”萩原研二剛想把波本酒瓶奪回來,花野千合子卻像是早就察覺了萩原研二的心思,死命抱着酒瓶不放,“你說了讓我喝的!”
“你已經醉了,不可以再喝咯。”萩原研二把手機息屏,放在吧台上,“乖一點,好不好?”
花野千合子搖搖腦袋,閉着眼睛嘀咕道:“我隻有這樣,才舒服,研二醬你不懂的,不懂的。”
研二醬……莫名可愛的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