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的晚霞近了黃昏
紅色的光映照着如今
那春日般寒冷的尾聲即将消逝
你我迎來了第一次回望
明天的朝陽祈盼着大地
可否聽懂我們的明天
景嫣是什麼時候開始胡亂寫東西的,大概是五年級吧,真正開始寫作是在初一,文字能寄托感情,而感情深埋在心底。
回到了學校,一切都變得跟上學期别無二緻,包括讨厭的人也是,她以為隻要忙碌不在乎就沒事了,卻不曾想敏感的她卻沒有一顆強大的心髒。
一團亂麻的内心,落淚的無數個夜晚帶來數之不盡的痛苦和折磨。
韓嶼比她想象的更能共情她,是共情而不是同情。
更是因為愛而共情。
她也想為愛而分離。
如果結局是be的,她不後悔相遇,隻是太難受了,遺憾這個詞不想用了。
她也不知道每天打卡情侶空間有什麼意義,可能是順手的事,似乎也不需要意義,三塊錢的補簽卡奢侈到随便去補,記錄的日子原來是為了懷念。
可分離就是代表了以後都不會見面的意義。
懷念作灰揚灑出去,糾葛的事物可能慢慢忘記吧。
還記得第一次做經磁顱刺激,感覺腦袋一片模糊,可能頭還有些刺痛,過幾分鐘大腦就變得異常清晰安靜,後面吃了藥就癱在床上昏昏欲睡了,景嫣的大腦遞質異常興奮,她都要笑了,确實興奮。
感覺有點躁郁。
遺書都寫好了,埋了個膠囊,也許世界上都不會有人能找到那個膠囊。
随筆:
兩年了我學會了穩定情緒,可有人安慰我的時候我總會嚎啕大哭。
沒有學會安撫眼淚,調控不了的隻能交給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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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今天還正好下雨。”三天假期結束,五百多公裡,她來了。
這個司機是順路接單吧,她也不認識,反正坐車
就完事了,不過也确實有點不守時的,約好的時間遲到了快一個小時,因為學校有門禁,害怕七個小時回去就遲了,所以着急。
媽媽陪着在外面等了會,終于來了,景嫣一上車戴個耳機就想立刻睡着,如果睡不着她就有好果子吃了
中途醒了一次到服務站想去上廁所,發現随車的司機師傅估計去接水了,另一個男性乘客在車外面,景嫣也沒敢喊,不過她就這樣水靈靈的被鎖車裡了,她還真打不開,不過這倒沒啥,等人回來她就能去上廁所了。
等再一覺醒來,到學校門口了,不過司機師傅差點就走過了,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
安全抵達目的地,給媽媽發個消息。
再給韓嶼發個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