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棘寶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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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輩子加起來算,狗卷棘也是第一次進入這種地方。微醺的氣味彌散在空氣中,構成某種令人易沉醉的氛圍,狗卷棘不太自在地揉了揉鼻子,卻也抵不過好奇心,左右顧望。
少年人青澀的反應躲不過貝爾摩德的眼睛,也躲不過吧台後方優雅的侍應生的眼睛。
黑色皮膚、金色頭發的侍應生手中的動作微微一頓,随即動作流暢的将手裡的基酒換了一瓶,再繼續調試。
貝爾摩德領着狗卷棘坐下後,兩杯不同的酒杯分别推到了兩人的面前。
“你好,狗卷君,初次見面,我是安室透。”
“昆布。(你好。)”
“嗯,今後有機會都要多多倚仗了。”
波本流暢地接話,流暢得讓原在一旁好整以暇的貝爾摩德都微愣住,但她也很快反應過來,不像她隻是随手翻了組織的資料,才知道她的天使身邊曾多了一位詛咒師同伴。
平日沒什麼特殊情況她也不會特别關注那邊,因為她身處黑暗,連目光都招緻危險。
但波本此人,大概從一開始就不滿于組織寥寥幾頁的資料,又去查了個底朝天。
換成是她也忍不住去查個仔仔細細,看樣子查到了狗卷少年的特殊說話習慣。
波本看着氣質幹淨、雖然走過來的時候第一印象有些孤僻,但坐姿又很乖巧的白發少年,心中一陣複雜。
其實隻是猜測。
在他查出狗卷棘轉學前的學校是某個宗教學校“東京咒術高等專門學校”的時候,降谷零沉默了。他有些摸不清,這位咒術師少年究竟是咒術界的卧底,還是背叛了咒術界。雖然說是合作,但那邊很多信息也并不是完全和他們同步,雙方還并不互相信任。
如果是卧底,咒術師為什麼會盯上組織?如果是背叛,狗卷棘又是因為什麼而背叛,工藤新一的失蹤?潮汐博物館怪盜基德案?
降谷零隻覺得頭疼,甚至不知道該不該和咒術界通通氣。
但降谷零可以頭疼,波本卻隻能挂着毫無破綻的笑容,眼中是掌握一切的狡黠與自信,違背道德感地往未成年的面前推了一杯酒,好在可以以不想耽誤任務為理由換上最低度數的甜果酒。
狗卷棘盯着面前的酒杯,舔了舔嘴唇,他們以前聚餐的時候也會去居酒屋,但是老師們一般不讓他們喝,五條老師會起帶頭作用以身作則。
不過他們知道其實隻是因為五條悟是個一杯倒。
而且,這酒調得好漂亮啊,感覺亮晶晶的,和居酒屋裡的啤酒感覺不太一樣。
好奇心驅使之下,狗卷棘試探着喝一口,最先入口的是杯子邊沿沾上的一圈白糖,然後是微帶果香但依舊苦辣的酒水的味道……
狗卷棘皺着眉放下酒杯。
還是果汁好喝。
貝爾摩德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在狗卷棘和波本的目光被吸引過來後,她動作随意地撩了撩頭發,笑道:“好了,換個地方說話?”
波本笑着搖搖頭:“我精心調的酒卻入不了你的眼啊,真可惜,還是狗卷君捧場。”
貝爾摩德笑而不語。
狗卷棘眨眨眼,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雖然在過來之前貝爾摩德跟他說是來見一個“同僚”,狗卷棘原本是理解為同伴的。但現在看來,并非是他所理解的那樣。
雖然恢複記憶後的他倒也不是原本那個單純、手上幹幹淨淨的少年咒術師,但對于混黑這件事,需要更新的學問還是很多啊。
這次的任務目标是一名官員,曾經是組織往官方内部打入的一枚釘子,但組織最近懷疑他已經叛變了,需要進行滅口。
行動的分工很明确,貝爾摩德是任務主負責人,負責總指揮;狗卷棘是本次唯一的行動組成員,負責動手;波本負責提供情報輔佐貝爾摩德,同時在行動期間和狗卷棘一起行動,相互照應。
臨時據點裡,波本在筆記本上敲敲打打,很快,一組監控畫面出現在屏幕上。
狗卷棘湊過去看,屏幕反射出的藍色熒光映照進他的眼睛。一,二,三……小小的屏幕上是整整五十七個分屏,而且可以随時點開放大。屏幕中的場景清晰,能看見華麗的布局,以及、複雜的安保系統。
“有的是我直接黑進去的,有的是原本的監控死角,我過去補了幾個。”波本解釋道,“目标名叫木下昌澤,男,53歲,今天是木下昌澤獨生女的婚宴,木下昌澤必定會出席,男方是富有權勢的大臣,恐怕也是木下昌澤背叛組織的契機。而對我們而言,這是最好的動手機會。我弄到了邀請函。”
邀請函是動用公安那邊的勢力拿到的,以官方的身份,還是很輕松的。不過這隻能歸于“波本”的隐藏人脈,不可說了。
貝爾摩德滿意地點點頭,她不會追問波本的手段和途徑,這畢竟是情報人員的飯碗。
波本起身,她便過去,坐在了筆記本面前,稍微操作了幾下:“嗯哼,很好,獵物已經在金絲圍成的籠子裡了。”
“這麼多安保,附近也沒有狙擊位,怕是很難避免正面沖突,狗卷君身手怎麼樣?”波本問。
作為波本,他理所當然不知道狗卷棘作為咒術師的真實實力。而且少年的身形看上去也确實并不高大,罩在衣服下方又很是顯瘦。
狗卷棘晃悠悠地用手指比了個“九”。
他體術九,老師們蓋了章的。
貝爾摩德笑眯眯地“翻譯”:“他說一個能打九個你。”說完挑事地吹了個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