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張唇抿住了她的耳垂,隻抿住了最尖尖的那一層外皮,用柔軟的舌細細的舔舐,明明隻有那一點點的觸感,卻好像讓她整個耳朵都麻了。
許久,他放開了那一點耳尖。
原本白嫩的耳尖現在泛着漂亮的粉紅色,上面沾着透明的水液光澤,看起來飽滿如蜜桃,鮮嫩可口。
她聽到一聲帶着氣音的笑,随後那濕軟潮濕的觸感轉移到了脖頸,而她那根岌岌可危的肩帶,則是被勾到了手肘彎處,整個雪白的,飽滿的、瑩潤的身子毫無保留的呈現了出來。
原本被吊帶遮掩的更多痕迹毫無保留的暴露出來,那些痕迹大多圍繞在胸口蝴蝶骨鎖骨,但更多的卻是在雪白的大腿内側。
想也知道,會出現在那種地方,得是多癡纏的伺候。
男人又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他手指順着那些鮮紅的軌迹移動,随後在痕迹最多的地方停留,發出詢問:
“他技術好嗎。”
“比起衛銘又怎樣?”
“我猜應該會比衛銘好吧,畢竟那種人,一看就是個隻顧自己爽不會伺候人的大少爺。”
他提到衛銘的時候語氣都會低陰很多,帶着陰冷的冷。
這樣很正常,畢竟他和衛銘有仇。
但是這一點他猜錯了。
衛銘在服侍人這方面很有天賦,甚至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有進步,以至于每次阮眠都懷疑他是偷偷進修過。
但這種事,她肯定不會跟他說。
“唔!”被手指堵住的唇間發出模糊不清的音符,少女雙眸濕潤,泛着霧氣昭昭的潮。
“原來都這麼濕了……”
他将手指拿出,好心放在少女眼前,讓她看見指尖細密的水膜。
“看來他并沒有讓你滿足啊。”
他聲音帶着溫柔的感歎,明明是很溫柔的語氣,聽起來卻有種不近人情的冰冷感。
這讓阮眠毛骨悚然。
她搖頭,模糊的音色從唇内溢出,含不住的水液也順着唇角流出,順着雪白的脖頸劃下,一副澀/情至極的模樣。
她現在就像是待宰的羔羊,露着雪白柔軟的身軀,隻等着獵人入侵,給予緻命一擊。
而獵人隐藏在黑暗中,于高處,像是掌控她的全部一樣,将她這副純澀綻放的模樣納入眼底。
beta的視線并不好,除了在月色光線下她能看見對方的輪廓外,其餘的細節比如眼睛之類的是根本看不清的。
而對方,卻能将她的神态,動作,全部收納進眼底看的一清二楚。
就連她看見那攤在她眼前手指時眼裡閃過的羞惱難堪都看的一清二楚。
哒哒,是鐵質皮帶扣子相撞的聲音。
阮眠瞳孔緊縮,眼尾濕潤泛紅,透着潮濕的霧氣。
“不……”
她模糊的聲音微顫,在一個字剛吐出的時候,舌尖被冰冷的手指捉住,輕輕按了按,将她的拒絕推了回去。
“噓、不要拒絕我。”
“或者你想被我殺掉?”
“還是說,你以為這次還會和上次一樣會有人來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