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你的人又不是我,你為什麼一直要找我。”
在清冷月色的投照下,阮眠看得見從被面上被投映過來的黑色人形陰影。
雖然阮眠試圖讓自己冷靜,但話尾音仍然不自覺傾瀉了幾分顫抖。
身後人沒說話,她隻聽到一聲深長的吸氣聲從她發頂略過,随後是一句分不清什麼意圖的話:
"好香。"
他語氣帶着感歎、帶着某種不能輕易分辨出來的滿足。
“可惜、帶着一股子alpha的臭味。”
這話落下阮眠忽的感覺感覺身上一緊,下一刻她身上的被子被掀開,她想要驚呼,嘴裡卻被塞進來幾根手指堵住了聲音。
氣憤之餘她想都沒想就咬了下去,可惜身後的人不僅不為所動,甚至連語氣都帶着些許微妙的興奮:
“衛銘知道你背着他偷吃嗎?”
月光下,少女單薄吊帶裙下是掩蓋不住的玲珑身軀,她很白,所以那些痕迹在她身上如同紅梅綻放在雪地上,顯得妖娆又暧昧。
沒有被子的遮擋,少女瑟縮了發顫了一下,又或許是因為那冰涼的指尖在她身上遊走的緣故。
那冰涼的手指按在她脊背的蝴蝶骨上揉了揉,動作弧度不大,但卻驚的那片雪白蝶骨顫了顫,紅痕在他按壓下擴散了不少,讓他有種那些痕迹都是他标記的錯覺。
這個認知讓他呼吸更加粗重了一些。
背後傳來手指遊捏的冰涼觸感,阮眠一邊難忍的承受着,一邊想着她是找機會一會出聲求救,還是等他放過她。
後者的話,全看對方的心情。
前者……
阮眠隔壁就是秦染,運氣好的話她的聲音能将秦染叫來,運氣不好的話會将樓上的秦淮啟也驚動過來。
那樣的話,她就很難解釋了。
而這時候,身後傳來細微的咔嚓聲。
屋内一閃而逝的光亮讓她意識到他剛剛做了什麼,她試圖阻止,然而任她如何扭動身體,四肢和身軀也被對方禁锢的死死地。
對方單手繞過她脖頸捂着她嘴,手指在她唇内不時勾弄着,時不時弄出些許暧昧的水漬聲響,些許透明水液因為這過于激烈的動作從唇邊溢出,潤濕了半個雪白下巴,讓她發聲都幾近模糊。
而她的下半身則被對方雙腿夾着,看似夾着的動作很随意,實則将她控制的牢牢的,甚至另隻手還有時間在她背後摸摸捏捏,順便拍照。
閃光燈的光亮不時在房間微弱亮起又熄滅。
“不!不要!”
少女的聲音柔弱模糊,帶着一絲微顫的驚慌。
而她發出這樣如同受害者一般聲音的原因自然是因為男人手指勾住了她的肩帶。
單薄吊帶的肩帶隻是一條細繩,本來就岌岌可危的挂在圓潤的肩頭半掉不掉,此時被那蒼白細長的手指勾着,便更顯危險起來。
“怎麼?跟别人做都行,跟我不行?”
那聲音低低的,語氣很溫柔的湊過她耳廓,帶着呼吸的潮濕襲過她耳廓。
“這樣吧,你跟我做一次,我就不将這些照片發給衛銘,你覺得怎麼樣,我覺得這是個很好的交易。”
很好的交易?
怎麼看都是她吃虧。
阮眠努力别過頭,不想跟他有這麼親密的距離,然而下一秒——
她感覺耳垂被溫熱潮濕的東西蹭了蹭。
她很快意識到那是男人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