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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玉隻覺周身寒冷,心中冰凍難安。調動氣息,起身迎向孟靖淵的眼神,咄咄反問道:“你與姝琮王早有算謀,戕害我母!”
孟靖淵躲開幻玉淩厲的目光,看向它處,“琮王欲依附于我,安何拒哉?”
“你去吧,你我從此皆為路人。”幻玉冷冷的抛出一句話,再也不看着孟靖淵。
孟靖淵不料她如此絕斷,想解釋挽留竟沒有語言,吐出幾個字,“你好好想想,我等你……”
“不必。”幻玉握緊拳頭,看着前方,咬着牙斬釘截鐵釘出兩個字。這兩個字如鐵制的暗器突然而至令孟靖淵冷不防。他的手緊緊的攥住披風的側擺邊緣,盡量讓自己看起來風淡雲輕。吩咐随侍太醫和若幹侍衛留下,便匆匆而去。
屋外的大風吹開一扇窗戶,幻玉從床上奔起,站在吹開的一扇窗前看向窗外。她看向園中被風吹拂的柳枝,她看向孟靖淵被風吹起的銀鼠灰色披風,她看不見自己眼底溢出的淺塘,她忽地覺得自己就像這狂風中的柳樹,看似拂動搖擺自由自在,而是不能前行的了。
夜色暗沉,她終于做了一個夢。夢中的自己依舊在悅苒客莊燈火明滅不一的廊道上初遇了“清雅公子”,依舊在金殿之上見到了二殿下,可是二殿下一派清冷,宴後也沒有邀自己禦花園賞花,也不會在快下雨的天氣攜自己去豐容苑射一記弓箭,更不會在哨鹿秋狝幫自己解九皇子蔑視之圍。留在安都兩個月後她便帶着人馬回到了自己的母國,自己依舊還是那個茜香國幻玉長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