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差不多。”
雲殊意被哄好了。
他拉住宋亦寒的手往後倒,成功把人拉到了自己身上。
昳麗的眉眼肆意張揚,指尖點了一下唇瓣,紅唇微張:“獎勵你親一下。”
宋亦寒雙手撐在雲殊意兩側,“我怎麼敢親啊,要是寶貝以為我隻饞他身子怎麼辦。”
話是這麼說,但他的臉還是越湊越近,隻差絲毫就能親上去。
雲殊意一巴掌拍在男人臉上,伸直手臂,把人推走,“不親就走開。”
身上的人也不管自己被打的臉,哼笑兩聲,手掌握住青年的手腕,偏頭咬住他的手指,舌尖暧昧的頂了兩下指腹。
“那我就不客氣了。”
宋亦寒像條蟒蛇一樣緊緊纏住雲殊意的身子,撬開人魚的貝齒,侵入他的口腔,和他的舌頭交纏,迷戀地汲取津液。
人魚被男人寬厚的身體緊緊壓住,嘴被迫張大,來不及吞咽的口水順着嘴角流到下颚和脖子上,又被宋亦寒一點一點舔幹淨。
“唔……”雲殊意小聲地嗚咽着,眼角水光蕩漾,手拉扯着男人粗硬的發絲。
要喘不過氣了……
在即将窒息的前一秒,宋亦寒終于放過了自己。
雲殊意窩在男人懷裡,小口小口急促地呼吸。
感受到男人湊過來的臉,雲殊意微微抗拒地把頭埋在男人的脖頸處,嘟哝譴責道:“說好的隻親一下,又騙人。”
“宋亦寒是個大騙子,寶貝你要懲罰他……”
雲殊意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宋亦寒的嘴。
宋亦寒眼裡滿是溫柔,一閃而過的偏執和瘋狂,全被很好的藏了起來。
要懲罰他一輩子隻能和你在一起。
兩人沒有膩歪很久,因為星艦抵達首都星了。
進入首都星需要檢驗身份。
斯習和利富德幾人都是上了通緝榜的人,宋亦寒更是壓過黑龍老大一頭,常年身處通緝榜榜首。
他們肯定不能夠大搖大擺地進入首都星。
星艦在首都星上空盤旋許久,遲遲沒有動作。
被首都星軍隊注意到,已經被警告兩回了。
宋亦寒抱着雲殊意坐在駕駛位上,撥通何管家的通訊:“你現在有兩個選擇。”
何管家:“宋先生請講。”
“要麼,我在這裡把你們寶貴的小少爺丢出去,你們自己出來撈。”
何管家臉色立馬變了:“不可!”
沒有任何保護措施地被丢出星艦,何熒怎麼可能有生還的可能。
“那麼你就派人把我們接進去。”宋亦寒十分無賴地說。
“那也不可!”
何管家臉色鐵青。
何家怎麼可能放星盜進首都星,這可是死罪,何家擔不起這個責任。
“哦。”宋亦寒淡淡應了一聲,随後揚聲:“把人丢出去!”
“宋先生等等!”終端那頭傳來急促的聲音,“我需要請示一下老爺。”
“去吧,給你十分鐘。”
等到宋亦寒挂掉電話,一旁好生坐着聽了全程的何熒才顫巍巍開口:“要是管家真不來接我,你是不是就要把我丢了啊。”
“那肯定啊。”宋亦寒手上給雲殊意編着辮子,懶洋洋地開口,嘴裡的話讓小孩心拔涼拔涼的。
“說不定管家還沒來,軍隊先到了,要是待會軍隊來抓我們,就把你丢出去交差。”
何熒:QAQ
他“嗚”了一聲,可憐巴巴地揪住斯習的衣袖:“斯習哥哥,真的不能留我一命嗎。”
斯習憐愛地摸了摸小孩的頭:“小少爺别傷心,下輩子投胎别投何家。”
很快,何家的通訊請求又出現了。
接通後,不再是何管家的聲音,而是另一個更加蒼老的男聲。
“宋亦寒。”
宋亦寒的聲音比對面更冷:“何萊。”
“好久不見了。”何萊慢悠悠開口,“沒想到我們還有再見的機會。我也沒想到我們如今已經是敵人了。”
“敵人?”宋亦寒冷笑一聲,“你還不配。”
“或者說,你們全都不配,充其量隻能算我的墊腳石。”
“你!不孝子!”何萊劇烈咳嗽起來,“當年我就該直接殺了你!”
雲殊意擔憂地捂住宋亦寒地耳朵,飽含精神力的聲音響起:“别聽。”
宋亦寒笑着親了親愛人的臉。
對面一陣兵荒馬亂後,何管家接手了通訊。
“前來接應的人已經出發,請宋先生耐心等待二十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