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們沒有。
他們保持着一種若即若離的微妙距離,時間被無限拉長,空氣中彌漫着淡淡的溫馨和暧昧。
毋歸醇厚的聲音再次響起:“因為我深深愛着你。”
所以我願意俯首稱臣。
說完這一句話後,毋歸單手抓着雲殊意的雙手壓在他頭頂,低下頭吻上雲殊意的唇。
熟悉的感覺再次浮現,雲殊意無法分出心神去追根溯源,他緊閉雙眼,呼吸變得無比急促,順從地伸着舌尖和男人纏綿。
原本坐在雲殊意腹部的毋歸換了姿勢,他趴在雲殊意身上,手順着衣擺探進雲殊意的腰側。雲殊意腹部肌肉緊繃,對于陌生的觸碰有些敏感,但他沒有拒絕。
毋歸撩起雲殊意純白的囚服,從雲殊意的胯部一路摸到胸膛,給雲殊意的身體帶來陣陣戰栗。
男人的手覆在雲殊意的胸膛上,感受着下方蓬勃跳動的心跳。
撲通,撲通……擂鼓般的心跳仿佛要震碎耳膜,兩個人逐漸忘卻了時間,全身心地投入到這個吻中。
沒親多久,雲殊意突然偏頭,打斷了這個愈演愈烈的吻,他咽下口腔中黏膩濕滑的津液,重重地喘息兩聲,手輕輕動了動,掙開男人的束縛。
他撩開遮住自己後頸的頭發,聲音沙啞,“咬我一口。”
此時的雲殊意就像一朵晨時綻放的玫瑰,花瓣微張,帶着馥郁的清香和剔透的露珠,用着最美麗的姿态在毋歸身下盛開。
熾熱地吻循着雲殊意的側臉一路來到他的後頸,男人富有磁性的聲音在雲殊意耳邊響起:“如你所願。”
男人的尖牙叼着雲殊意後頸的皮肉,細細研磨,舌尖在那塊皮肉上打着轉,他餍足地眯着眼,喉間發出低沉的“呼噜呼噜”的聲音。
“毋歸……”雲殊意難耐地咬了咬唇,雙手揪住床單,“你是狗嗎……”
毋歸哼笑,“是啊。”
随着他話音落下,他們身下的床榻不堪重負,發出“吱呀”的聲響。
“狗發情了。”毋歸兩隻手都探進了雲殊意的衣服裡,他緊緊抱住雲殊意,撫摸青年細膩的皮膚,在雲殊意耳邊說着下流的話,“可以騎你嗎?”
雲殊意的耳朵瞬間紅了,他瞪大眼睛,“你、”
“汪汪。”毋歸放過青年被自己咬出印子的脖子,掰過雲殊意的臉和他對視,眼含笑意,“主人喜歡嗎?”
看着男人頭頂一雙毛茸茸的黑色耳朵,雲殊意譴責的話卡在喉中,他的目光追随那雙不斷彈動的耳,抓着床單的手換了目标,雙手落在了男人的耳朵上。
柔軟溫熱的觸感是此時最好的撫慰劑,雲殊意不斷揉捏男人的耳朵來減緩體内洶湧的熱潮。
沒捏多久,雲殊意就聽到毋歸悶哼一聲,随後男人把頭埋在他的肩頸之間,不說話了。
“毋歸?”
“小狗?”
“寶貝?”
雲殊意捏了捏男人蔫吧了的耳朵,聲音帶着笑:“為什麼不理我了?”
“不想說話。”毋歸一動不動地趴着,任憑雲殊意怎麼推搡他都不動,他聲音悶悶的,“毋言是不是比我快。”
“咳……”雲殊意回想起半個多月前和毋言唯一的一次,有點不忍心告訴毋歸事實,他斟酌着開口,“你也很久了。”
毋歸擡起身捂住雲殊意的嘴,滿臉不服氣,“再來!”
“拍賣要開始了。”雲殊意滿臉無辜,“我們下次繼續。”
他推了推毋歸的胸膛,“我還沒有換衣服,快點起來。”
毋歸萬般不情願地起身,打開衣櫥拿出一套白色西裝,他把衣服遞給雲殊意:“我們身高差不多,這個衣服你應該也能穿下。”
“夏少森和他的婚約對象很少出現在衆人眼前,但為了以防萬一,我們都帶上面具以免暴露。”
毋歸漸漸收了不正經的姿态,開始認真交代事務,“時間匆忙,我們沒辦法獲取更多信息,待會見機行事,今天的目的是找到造神藥劑的下家,如果寶貝你發現了解藥的藥材,及時告訴我。”
“可是我們沒錢?”
毋歸笑了笑,從褲子口袋裡掏出一張卡:“地下黑市有專屬于他們自己的貨币,我已經查過了,夏少森在這張卡裡充了十個億,足夠我們揮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