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和父親,這到底是個什麼玩意?
他們活了四十年了,怎麼就從來就沒聽說過,母親呢?
一定是因為我很犯賤,所以生出來的孩子才上了幾天學呀!就說出這些麼奇奇怪怪的話語.....我希望用我的命來換取他隻能在一刻鐘以外才可以算的出一加一是等于二的,要麼要是他比這時間要快的算出一加一是等于二的話,那他就是神仙。因為我們村或是十裡八鄉的,沒幾個人能在五分鐘以内能算出一加一是等于二的,更何況是個連吃飯都還不會張嘴的廢物,所以這麼說,那其實是擡舉我們更擡舉他!
自從孔祥印走後,怒火燃燒到極緻的孔奶奶,就咬牙、瞪眼着在牢裡打轉轉.....
最終,一切都與我無關的男人們也在搖頭的過程中從蹲着呢而慢慢的站起,一臉憤怒的朝孔夫人走去:“父親,母親隻是指的是六個人,第一玉帝、第二王母、第三大父、第四大母、第五先父、第六先母,因為隻有每年清明上墳或是年節的時候給長輩上墳的時候,才能寫上先父先母,所以恁他媽要死也别來拉着我小。”孔夫人搖搖頭,還是如往常自己的生死都與自己沒有半分錢的關系的樣子,“所有女人都不好,或許我的命更差點,所以才會有這麼個不懂事的孩子.....所以,也許我該狠狠地被刮恁兩下。”扇你兩下。
孔家人都是,家裡有吃的就吃、沒吃的的話那就自己躺進棺材。他們之所以沒死的原因是因為,孔家老人在他們能動的時候,天天拿着扁擔敲他們,讓他們起床幹活,幹完活做飯和在孔家老人都走了後,天天都是在床上玩着玩着麻将還會被孔祥印給端着玉米糊糊,張的嘴,一勺勺被他把玉米糊糊給喂進嘴裡去,連着十幾天才想了想,天天不吃飯還真的很難受,或許我們應該跟以前一樣天天都吃飯才不會讓自己難受的,然後才開始了做飯。
孔老爺一巴掌扇到妻子臉上,孔夫人還是一臉淡漠的看着空氣。孔爺爺繞到孔夫人的身後,擡腿直接揣上孔夫人的後腰,孔夫人腰間一痛,彎、蜷下身子,面露痛苦之狀,但是卻在内心裡想着自己這樣做的對的....孔奶奶一腳踩到孔夫人的肚子上,蹲下身直接去撓臉。。。。。
這一幕的使得牢中對他們一家指指點點、說三道四的人們,漸漸的把話頭給轉移了......
“這家人恐怕有病,這個父母親跟玉帝王母又有什麼關系?”
“先父先母,為啥不是叫先大先娘?那你不會想想為什麼墓碑上的碑銘都會寫父母的麼!”
聽到有人提出質疑的聲音,孔奶奶轉身掃了眼四周後,眼目中的恨意越加的淩厲,呸道:“狗拿耗子多管閑事,我們管她,用得着一也也人不是人、狗不是狗的東西管?”用得着一個個人不是人、狗不是狗的東西管?
說着,眼目中那末對人的才會表露出來的和善的恨意從濃烈而慢慢變淡,最終化作平時那雙溫柔、善良的目仁。可是,隻有當他們的瞳仁變得溫柔和平淡的時候,那才是生氣、動怒的變現.....
“動不動就罵人,你們家的品質還真是差!”
“大清早的,就這麼不喜人的!有道是餘音繞梁,經久不散,你們家動不動就說髒話的,來,老子教教你們如何做人!!!”
“‘你們’是什麼東西?我們并沒有聽說過,這也‘你們’是啥?是一也人名、一也姓氏、一也物品、一也衣裳、一也鞋?”話落,讓在衙役走後,不過頃刻的功夫便恢複安靜到隻能聽到大牢門口那個日晷漸漸移動的影子。
請問,這個“你們”是個什麼東西?我們并沒有聽說過,這個“你們”是啥?是一個人名?是一個姓氏;是一種姓氏(我也不明白為什麼都說是一個姓氏。明明我小時候學的是一種?所以解釋後面再解釋的,應該就可以看得懂的吧?)是一件物品?是一件衣裳?還是一雙鞋子?
人群漸漸撐地而起的便握起拳頭朝他們逼來,一個瘦如猴般,在鼻翼四周長滿雀斑的書生頂着布頭包的一腳就把孔爺爺踹的側着身子向後翻轉一周半後,竟然會無形象般張圓嘴,不過頃刻間又察覺到自己貌似張的嘴就不是大戶人家的小姐了,因為戲曲裡的小姐就是不論是做什麼都泣不出聲、疼不落淚的,所以頭部、胸部、腰部和肚子都被人用膝蓋頂了一下肚子,咬牙過腰,一側肩膀被人抓着猛的往後一搬,疼的人豆大的汗珠如雨下.....可是,就算是這樣,那他們的牟子也是平淡的、表情也是呆愣的。衆人見此,便放慢的動作.....衆人起身圍成圈的站在一旁,雙臂懷胸着交談着:“确實是,女子對于父母和丈夫兒子責罵不能表露出分毫的不高興的狀況.....可是,這......眼中連害怕都沒有的,那也有點太孝順公婆了吧?”說話之人側身環胸,因為身體瘦長的緣故,三擠兩擠人群最外頭給擠到了第二圈内。
大牢内關的沒有犯人,也并不是一件牢房内隻關着幾個人,至于他們吃什麼?老人喂栗子,隻不過就是把栗子給改成各種米粉、豆粉和面粉熬出來的糊糊而已。但是他們與故事正好反過來了。因為是早九晚七制的。淩晨兩三點起來打着油燈出去幹活多涼快啊!總比上午十一二點的要少晃眼吧?雖然最高溫度沒有超過35℃的時候吧.......實在實在不行了,才會把快死的人給丢出去的。
耳畔突然響起,一陣刺骨又尖銳的獰笑,“小娘子們,我們可以放過你們和你們的丈夫。但是,你們要陪我們一晚.....哈哈哈哈~”聽到這話,孔家人立刻面露微喜,道:“好啊,好啊,快點快點。”說的自己解開衣領的盤扣,然後還是不緊不慢的脫着衣服。
不一會兒,就脫guang了衣服了,淡然的躺在地上......
這驚怵的一幕,衆人都目瞪口呆了。
“你們....怎麼.....”
淡然的說着,“恁們是不是腦袋有病?是您們讓我們陪恁們一晚的.....現在又說這種話?他媽的,腦子有病啊?”然後就又聽孔家父子說,“說了不幹是想當小人嗎?”然後和兒子找了個角落,口述的方式玩起了五張牌。
你們是不是腦袋有病?是你們讓我們陪你們一晚的.....現在又來說這種話?他媽的,腦子有病啊?
這一系列的舉動都讓旁邊站的那些聽到動靜後又給趕來的衙役們給看傻了眼:那孩子那麼出色,他的父母真的會是你們?你們可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震驚歸震驚,可是衙役們還是在幾分鐘後回過神來,對孔家人怒訴道:“快穿衣服!你們不自愛也得替你們的孫、兒的前程想想吧?”
孔家人淡淡的說:“我們有孫小?嗯,可能是有吧,這他媽的,我們啥時候有的孫小?他也不來時時刻刻的到我們跟前來跟我們說,他是我們的子孫。那外,恁咋會知道我們有孫小的?難道恁們不是跟我們一樣一件事就隻能記得住一秒鐘的?”說完後,孔家人還疑惑着鄒着眉,伸手撓了撓頭。
我們還有個兒子(孫子)?嗯,可能是有的吧?這他媽的,我們咋就不記得我們啥時候還有了個兒子(孫子)的?他也不來時時刻刻的到我們跟前來跟我們說,他是我們的子孫。那個,你咋會知道我們有兒子(孫子)的?難道你們不是跟我們一樣一件事就隻能記得住一秒鐘的?
見況,早就有一名衙役跑去前廳,把這事兒給跟師爺說了。師爺一聽也驚訝的挑了挑眉,整理文件夾的手一頓,使未完全倒進去的紙張給随着停頓而翻灑落地......見此,師爺便把手裡的文件夾随手往桌上一扔,“把他們一家帶到耳房看管,”說着,瞟了一眼,正在空中飛舞、翻卷的紙張,在陽光灑照下,清晰看着滿屋落塵。
不過一刻的功夫,便有衙役進來強拽他們走了。不過較之與之前那種不知道是仇視、疏離之感外更添加了幾分,安靜、随和之色......
雖然他們不知道太後跟皇後是啥,這兩個名稱又是不是對人的稱謂但是他們知道皇帝的話,所有人都是要聽的。而孔祥印之前的話起了點作用,所以他們此刻也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