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的撫摸着玉柱,曲台緊傍着未央宮。白鶴哀哀長鳴,孤單的困居在枯楊。又是絕望的長夜,千種憂傷都付與空堂。隻有天上的明月照着我,清清的夜,緊逼洞房。抱瑤琴想彈出别的曲調,這哀思難遣地久天長。琴聲轉換曲調,從凄恻漸漸而飛揚。包含着愛與忠貞,意慷慨而高昂。宮女聞聲垂淚,泣聲織成一片凄涼。含悲痛而唏噓,已起身卻再彷徨。舉衣袖遮住滿臉的淚珠,萬分懊悔昔日的張狂。沒有面目再見人,頹然上床。荃蘭茝等做成的枕頭席子,散發着以蘭茝的草香。
忽然在夢境中醒來,隐約又躺在郎君的身旁。蓦然驚醒一切虛幻,魂惶惶若所亡。雞已啼而仍是午夜,掙紮起獨對月光。看那星辰密密橫亘穹蒼,畢卯星已移在東方。庭院中月光如水,像深秋降下寒霜。夜深深如年,郁郁心懷,多少感傷。再不能入睡等待黎明,乍明複暗,是如此之長。唯有自悲感傷,年年歲歲,永不相忘。
而卓王孫聽到女兒差點就從妻貶為妾了,這不幹了,等司馬相如一回來就立馬給他們房産和地契,然後司馬相如再也不動休妻和納妾的念頭,畢竟他的房産地契的真正的掌控者是他嶽父嶽母,卓王孫!
他為了求娶到卓文君所寫的詩是《鳳求凰》而詩詞的意思就是我剛開始講的那個,原詩如下:有一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鳳飛翺翔兮,四海求凰。無奈佳人兮,不在東牆。将琴代語兮,聊寫衷腸。何時見許兮,慰我彷徨。願言配德兮,攜手相将。不得於飛兮,使我淪亡。鳳兮鳳兮歸故鄉,遨遊四海求其凰。時未遇兮無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有豔淑女在閨房,室迩人遐毒我腸。何緣交領為鴛鴦,胡颉颃兮共翺翔!凰兮凰兮從我栖,得托孳尾永為妃。交情通意心和諧,中夜相從知者誰?雙翼俱起翻高飛,無感我思使餘悲。這樣說,你應該能聽懂了吧?”
跟孩子說話,不把自己給轉幾圈是不行的!
孔祥印顯然沒料到就這樣就完了,待他話落後。還聽着搖頭晃腦的他還沉浸在他動聽的故事聲裡呢。卻沒想到會突然沒有了說話聲,取代的則是拔塞子的聲音........
縣令休息了休息嘴皮子借着從師爺手中拿過水囊後,咕咚咕咚喝了幾口後,對衆人說:“黃韋你還是總監工。”師爺拱手,微微躬了躬身子。
“是。”
得到師爺的答案後,縣令也感覺自己的嘴皮子恢複了差不多了,胸腔也不覺得氣短了後,說道:“全都打起精神來,咱們要去采野菜去了。”縣令的這句話,令已經被縣令那滔滔不絕的天文們給催的三兩相靠,重心往後并且還讓他們打起了呼噜人們在突然間意識到,周圍沒了聲音後,腿也一點點軟了下去,直到屁股受痛,才猛然的清醒過來,因為周圍過于黑的緣故,一個個的衙役立馬翻了個筋鬥,坐了起來。
這一舉動,吓得說完話後回過神來的縣令和孔祥印兩人呆呆的看着他們了,并且還帶汗顔的:這速度,趕明兒别當衙役和捕快了,改上戲班子裡頭當戲子算了!
在此指的是:雜技演員。
結果,本來一首充滿濃濃的求親詩的卻沒想到被這孩子的一句單純的反問給生生把飄浮起來,充滿愛意的粉紅色泡泡給戛然戳破。
“卓文君不在東邊的矮牆,那司馬相如彈琴做什麼?卓文君她怎麼可能聽得到司馬相如的琴聲呢?”
這話猶如一把小錘子輕輕的敲擊頭頂一樣,雖然沒被錘子給敲痛、話給喊停,但是卻被孔祥印給問的這個問題給整的沒轍的一笑。
“你管司馬相如在東邊的牆外頭彈琴幹什麼?人家樂意,怎麼了?你管卓文君能不能聽得到琴聲呢?你管人家是不是就在東邊的矮牆外,不說她不在東牆外,哪怕她也不在西牆外,那也沒什麼啊,所以就算當時司馬相如是在西牆外彈的琴,她照樣聽不到;哪怕她在正廳,那也跟這首詩沒關系。他這樣寫多押韻啊,看無奈佳人兮,不在東牆外。不比,無奈佳人兮,不在牆内的好聽啊!又沒有曆史說,司馬相如在卓府外彈琴!他在卓府外彈琴又咋了?他沒在卓府外彈琴又咋了?司馬相如之所以會這麼寫,那估計是為了押韻吧。”
這個故事确實的太長了點,當縣令講完後,孔祥印扭頭看着已經朦胧的天,一愣:夫子快來了。聽着他的聲音後,這還是自己記事後的第一次除了夫子以外的人講的故事了。雖然夫子那也并不是在講故事..........
第一次講故事,講的是杠杆原理。至于我為什麼沒寫杠杆原理的解說,是因為本來就是很簡單的物理,我寫一遍然後再說一遍的話,那就該成水文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