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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管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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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時,眼前是一間密不透風的房子。

說是房子,卻簡陋的要命,四處是紙糊的牆,牆上還挂着蜘蛛網,蜘蛛在上面爬來爬去,比田木村的窮苦人家裡也好不到哪去。

醒來的時候,流冰海被五花大綁,扔在地上。

綁她的是幾個年長的婦人,五六十歲的樣子,看起來十分威嚴。

見她醒了,一窩蜂的圍了上來,叫她交代事情,逼迫她簽字畫押。

她剛醒,頭腦還不算太清醒,婦人便在她眼前遞過罪狀單。

罪狀單上寫着“危害人民安全”之類的字眼,一條條一件件,羅列了一大堆,罪狀之多足夠槍斃。

大體内容,便是她的“黑心菜大棚”吃壞了城裡人的肚子。

最重要的一條在下面:簽字畫押後沒收農莊。

呵呵。

果然是沖着農莊來的。

幾個大媽兇神惡煞看着她的樣子,有點像還珠格格裡的嚒嚒們。

“看啥,快畫押!”大媽下了最後指令,抓着流冰海的手想要往上按。

她費力收住手,對那幾個婆娘說,“先别急,農莊沒了,可就什麼好東西也沒有了。”

她并不想對幾個大媽動手,能好言相勸,便有理講三分。

其中一個主管事的老婦人呸了一口,道:“你把官家人都吃的拉了肚子了,你還想要那些爛東西?就知道莫名其妙出來的稀罕物吃不得,看,出事了吧!快畫押。”

大媽又抓着她要往上按。

流冰海說:“等下,這裡面有誤會。”

“有什麼誤會?現在拉肚子的人還在外面排排站,闆上釘釘的事,你還不認?”一個看起來頗具威嚴的老太太說。

流冰海無語,自己怎麼這輩子竟毀在老太太手裡了呢。

她沖其中那個很威嚴的老太太冷靜的說,“真的是誤會,您給我三天時間,我定把真相找出來。”

幾個婆娘一臉不屑,“那你還不跑了?”

“我豈可能帶着農莊一起跑?我要是舍得下農莊,這押我便畫了,既然不肯畫,必然是舍不得。”

大媽們一臉狐疑的望着她。

流冰海繼續道:“我現在立下字據,我若三天之内不回來,農莊立刻歸您幾位。我若三天之内找出真相,也分明年農莊的一半收益給您幾位做酬謝。”

幾個老太太不吃她這一套,“上面的事,我們可不摻合,你認慫就乖乖畫了,我們還要回去交差呢。”

流冰海的手被死死抓着,她真懷疑這幾個大媽是不是從宮鬥劇裡穿過來的。

她不能按,這個手印一按下去,前面的努力全白費了。

流冰海使勁攥着拳頭,把手指緊緊縮在手心裡,任大媽怎麼掰也不松,一雙手就快被一群老太太摳爛了。

大媽說:“這麼犟,不給你來點橫的不聽話是不是。”

本不想動手,但老太太瞬間威武起來,流冰海左一個晃神,一腳踹翻面前的二位。

再擡頭,看着一口黑色大鐵鍋像一座巨石一樣沖自己砸來。

————

農場内,劉海點上三根香,香的煙氣像蜿蜒的蛇一樣,行走軌迹曼妙悠長,他默默盯着香的煙氣看了許久,拿出一張符紙,燒掉。

煙霧的尾巴像俏皮的跳騷,蒼白的顔色與這陰沉沉的天形成鮮明對比。

他又拿出一張符紙,放在香上面看了一會兒,手腕動了動,又将符紙收回,他默默望着,深重的眼窩下面是無邊無際的沉默。

流冰海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卻不是普通的黑,而是黑的瘆人,黑色如影子似的東西閃閃爍爍的在四周遊蕩,間或發出一道黃光,牆壁上穿透着像鬼火一樣的東西,虛無缥缈,若即若離。

耳邊傳來莫名其妙的沙沙聲。

環看四周,老太太們睡得七零八落,那個非常威嚴的老婦人腦袋上的頭發像是被燒過了一樣,流冰海胳膊一彎,碰到地上的東西,感覺怪怪的。

擡眼看,是迷人的香,已經被火燒了一半,剩下一半的黑色碎末稀稀拉拉的散開在地闆上。

窗戶開着,窗外天陰的很,陰戳戳的外面忽然探過來一根麻繩。

流冰海頭暈乎乎的,雙腿酸軟,還是忍着揪住麻繩,翻身一躍而下。

頭頂亂糟糟的,像個鳥窩,而且還突起了一塊。

劉海将流冰海順勢抱到地上。

“大鍋力道挺重?”劉海淡淡道。

流冰海意識清醒了一半,“你怎麼知道?”

劉海不屑的勾了勾唇,“一群老婦,慣用技倆。”

窗外卷着風塵,流冰海腦袋嗡嗡的,劉海不由分說的把她裝進一個大麻袋裡,未理她的質疑,一路抗回農莊。

半路,又有鬼火一般的東西在道路兩旁跳動,劉海唇角一歪,扔了兩張符紙過去,鬼火依舊默默滅掉一半。

夜路不好走,月光卻亮的明媚,枝頭的烏鴉顔色和夜色無差,隻露出兩隻鬼靈精怪的眼睛,謹慎的盯着面前的二人,間或撲閃撲閃翅膀,提醒自己才是這小路的主人。

滅掉一半的火苗呼哧呼哧喘着微重的粗氣。

流冰海從麻袋裡面鑽出頭,看着火苗。

劉海再次扔出一張符紙,符紙在火苗中跳動,不大一會兒,火苗滅了,夜色更靜了。

劉海把流冰海抗回農莊。

夏日過去,夜間又有些涼,屋中點了香,十分好聞。

被婦人折磨了幾天的流冰海有些困倦,她歪在屋頭,接過鍋蓋頭遞來的溫茶。

淡淡的香味一縷一縷的飄過鼻尖,流冰海抿了一口茶,把茶杯遞給劉海。

“鍋蓋頭。”流冰海掃過鼻尖的煙,淡淡問道,“你是誰啊。”

聲音像極了幹淨的一張紙,微亮的燭光襯着外面獨特的夜,自然随意,卻又沒那麼自然随意一般。

你是誰啊。

從初見,便進入我的生命,原是約好了一道出走,卻莫名交織出情感。

真的是莫名交織的嗎?

鍋蓋頭又将一張符紙放在燭光中燒,符紙被燃燒後的味道很好聞,煙直直的往上面繞,像一縷縷飄渺中的小蛇,蜿蜒的攀爬在空中。

劉海燒完符紙,回頭看着流冰海,定睛看了她許久,淡淡笑了笑,道,“我會照顧你的。”

流冰海不動聲色地看着他。

突如其來的,從坑裡撿了個禍害,但是他會照顧她的。

流冰海看着地上的符紙慢慢燒成灰燼,逐漸變成黑色,她過去,盯着地上的一攤黑色看了許久,突然對鍋蓋頭說:“疼呢。”

什麼東西?

她看着鍋蓋頭,怒了一下嘴,“那幾個老太太,手勁真大,疼呢。”

嗯……祖宗受苦了。

流冰海走進鍋蓋頭,委屈的說,“你知道他們是怎麼對付我的嗎?”

鍋蓋頭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流冰海抓起一口大鍋,咣當一下扣在劉海腦袋上,冷冷哼了一聲,“疼呢。”

聲音又鹹又淡,好像在裝純,眼神裡透着一股子早已洞察一切的深邃。

他看着流冰海,流冰海也看着他,過了好久,又問:“鍋蓋頭,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劉海摸了摸她頭上鼓起的大包,“我有我的方法。”

我有我的方法,就和當初在泥坑裡找到你一樣。

一模一樣。

“你到底是誰啊。”流冰海又問。

劉海笑笑,“你說是誰就是誰了。”

流冰海沒再說話,過了會兒,鄙視的看了一眼劉海,眼皮垂下,道了句“睡了”,便在炕旁邊歪了過去。

劉海給她掖好被子角,掃光地上的黑色煙灰,又抽出一張黃色符紙,符紙燃燒,再燃燒,煙霧順着符紙慢慢上滾,幾乎淹沒了劉海的臉。

他看着面前的灰色煙霧,淡淡道,“欺負小祖宗的,這輩子是要有點顔色了。”

……

月亮還是和從前一樣,但是又好像不太一樣了。

玄州城,漫火飛天,劉海潛入一家洗腳房,洗腳房老闆是個南方人,操着濃濃的沿海口音在招呼幾個客人,店内有幾個隔間,他找人跟了那個家夥好幾天,自知他每天幾時幾刻會到這家洗腳房來。

他趁着老闆不注意,走進一個隔間,隔間門口貼着“茉莉花”,推門而入,有茉莉花的味道。

不知道晚上是不是還有一位叫茉莉花的小姐在這裡伺候那個家夥的大腳丫子。

包房内有一個木制原型深桶,桶裡裝滿了水和中草藥。

劉海看了一眼那桶,往裡面扔了個料包,轉身而去。

然後到旁邊的隔間喝茶。

傍晚,有人走進了“茉莉花”包房,劉海繼續一杯茶一杯茶的喝。

茉莉花茶的香味和隔壁的茉莉花味道興許能串聯起來。

過了會兒,劉海杯中的茶葉味淡了,隔壁傳來一陣慘叫。

“哇啊……啊……哪個燒死老頭了啊。”

隔壁的男人身體一躍從桶裡面爬出來。

随着他的慘叫聲,門口倉促的迎來一個人,劉海從門縫中看到那個臉蛋圓溜溜的秃頭男,光着屁股從桶裡面往外爬,想必是那水太灼燒了,燒的他腚上開花。

秃頭光着屁股原地嗷嗷亂叫,臉上通紅,他扯過桶邊上的大毛巾圍在自己腚上,龇牙咧嘴的叫喊,“哪個給老子燒的水,拉出來給老子亂棍打死。”

劉海在門口扯了扯嘴角。

洗腳房洗腳房,就知道你不可能隻在這裡洗腳。

足浴桶裡的辣椒水應該已經慢慢浸透了秃頭的小屁股蛋兒,秃頭圍好圍巾,摸着屁股四處亂走。

桶旁邊的女子格外緊張,不停解釋,“不是我,我不知道啊。”

秃頭解開圍巾悄悄看了看,紅彤彤,熱辣辣,一心隻想哭。

洗腳房内亂作一團,一個一臉慌張不停解釋的年輕女孩站在屋子中間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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