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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管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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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海不認為高級的修理更加可貴,對付流氓,用流氓的路數更能解決問題。

此時此刻,他對秃頭的屁股很有興趣。

晚上,大喇叭胡同,劉海嘴裡叼着一根鐵釘等在路口,路口處紅色的火苗飛漲,幾張黃色的符紙悄無聲息的燃燒。

路口處,一個七扭八扭的胖子摸着屁股慢慢走近,劉海定睛看了兩眼,嘴裡的釘子一吐,頃刻間,就見那秃頭胖子被腳下的物件一絆,鬼叫一聲,倒在地上。

距離自己後院隻有幾步之遙了,竟然在這裡摔了個大馬趴,秃頭氣哼哼的爬起來,今日真是諸多不順,屁股蛋被燒紅了不說,又挨摔。

怒的很。

他嘴裡罵了一聲,爬起來罵罵咧咧的繼續往前走,沒走兩步,肥肥的胖臀一頓,天上忽的一團綠光閃過,秃頭望着那團詭異的綠光,怪叫了一聲,緊接着又摔倒在地。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那團綠光滾到地上。

地上一團綠色的東西爬來爬去,纏繞到秃頭身上,盤旋着,擰着,折騰着,像一陣極光迅猛猙獰的飛到秃頭身上,覆了上去。

秃頭又驚又懼,失聲喊了一下後,叫開了嗓子,在地上吓的鬼哭狼嚎屁滾尿流的。

劉海在路口的陰影下遠遠看着,暗暗的想,這叫以牙還牙。

秃頭身上的是綠色青蛇,十餘根,上午新鮮采摘的。

别以為農莊裡的詭異蛇象他不知道是誰幹的。

劉海嘴裡叼着釘子,看着秃頭在夜火中像一隻被燒焦的小騷包,騷動不安的臀部一顫一顫,倒在地上一扭一扭。

地上的黃色符紙又燃起來了,明明是剛剛已經熄滅的符紙,現在又重新燃燒的火勢兇猛。

秃頭被蛇纏繞的十分痛苦,渾身扭曲的倒在地上鬼叫,綠色像一道道鬼影,如那天農莊的鬼影一樣撲朔迷離。

小人要用小人法來治,蛇們專門盯上了秃頭的屁股,在那裡一口一口的啃咬。

劉海吐出嘴裡的釘子,釘子打了個轉,在地上碾了一圈,像是為秃頭默哀。

秃頭痛的龇牙咧嘴,在地上扭曲着肥碩的身體,回頭看到劉海,霎時一頓,“你放的蛇!”

他吓得舌頭打結。

劉海根本不理他,走過去沖着他屁股就是一腳。

“你怎打我!”秃頭痛的鬼叫。

劉海将身上的釘子扔了一顆紮進秃頭屁股,對方又是一陣慘叫。

惡人專有惡招治,劉海冷冷道,“毀我農莊,綁我女人,你還要叫。”

此時的青蛇已經快把他的屁股啃爛了,他痛哭流涕,鬼叫道,“你有什麼證據!你憑什麼打我。”

劉海道,“沒證據。”

說完又是一腳。

我沒證據,我要揍你就是揍你。

以後再出事,我還揍你。

十幾條蛇把秃頭屁股咬了個稀巴爛,秃頭的鬼叫聲在深夜裡與長空對峙成一條悲壯的長河。

回到農莊,流冰海坐在一個蒲團上打坐,安靜無比。

劉海走過去在旁邊的椅子上坐着,坐了會兒,對流冰海道:“那秃頭屁股,被咬了個精光。”

從秃頭出現開始,他便托人去打聽了一下這隻豬頭的背景,以防萬一。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就咬他屁股。

從祖宗被退菜,到她要進城找幾位老闆開始,他便找了一個人,暗中跟着她。

隻要她被冒犯,便一直跟着,然後回來告訴他祖宗的位置。

他喜歡簡單粗暴,或者說,在這裡,他想要簡單粗暴。

他有腦子,但是他懶得迂回,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就咬他屁股。

他拍了拍流冰海的腦袋。

他早就想好了,若她繼續開農莊,他就随她,若做不下去了,就尋個其他買賣,離開這個地方。

流冰海半天沒吭聲,晚上的風呼呼吹過,都是溫暖的聲音。

“鍋蓋頭。”流冰海問:“你到底是誰啊。”

這句話她問了無數遍,昔日他救她出陰溝,帶她離開,給她溫暖,待她如寶。

可是這世間,哪來的萬般真切。

她真誠的眼窩望着他,黑白分明,波光清透。

劉海點上符紙,燃燒,熄滅,再燃燒。

符紙上的圖案逐漸模糊不見。

外面風聲吹過,呼呼的,一團一團。

“我是,你的情郎。”劉海的手溫柔的撫摸她的發絲,嘴角似乎有一顆小痔,馬上就要跳動了出來。

“劉海。”系統嚴肅的提醒,聲音轟轟的,有股五大三粗的氣質。

這個聲音來的突然,非常突兀。

知道了……他默默的想。

來這一世,也不容易啊。

和流冰海一樣,他也是一個任務者。

在自己的任務系統裡,他也在接受第一世的任務,挽救在這一世遇到的第一個苦逼女人。

她可能會出現在泥坑裡、血海裡、沙漠裡,而他手裡有也許能護她周全的命局。

原主的身份曾是一個生物研究者,手中有很多新鮮作物的種子,在原來的世界裡,也曾和别人一起開農場,培育自己的種植基地。

但是,這世道不是很靠譜,原主面慈心軟,種出來的東西也曾被冤家對頭下毒害人,又不善争鬥,之後聲名狼藉。

同時,原主還是一名“玄學體”的後人。

父家出身道教,作為某“玄學體”的後人,自己有着難得的靈氣和敏感。和這個技能,與任務主本身也略有相同。

在原主的原劇情中,阿爹曾對他說,你的每一張符,都是能救命的符,你的每一道功,都是能救命的功。

他問阿爹那些符紙有何用,符紙上的圖畫又有何用。

阿爹悶悶的不吭聲,末了才說,反正是給你幹正事用,不是談女人用。

可是沒想到,原主自己的正事卻搞得一敗塗地,早知,還不如正正經經做一名道教後人。

可驅邪可避魔甚至可以招桃花,豈不是比當農民爽來哉。

可惜,原主專心種地,種出了一片苦瓜。

系統送他來這一世,便是要他去救贖遇到的第一個苦命女人,順便,給苦逼的原主也尋個幸福。

他也不知道救贖到底是什麼意思,但大概,把她寵成祖宗,總是沒錯的,再把她娶回家,養個白白胖胖。

她隻是他任務中的一個宿主,但是,他是她的情郎。

是的,她的情郎。

這本是他自己的秘密。

沒想到,他卻覺得,她似乎也不像僅僅是一個單純的苦逼。

在她這副拼命當祖宗的外表下,似乎還藏匿着一個他并不熟悉,卻很想找尋的真相。

隻是,他不想問,她也不能說而已。

他原本想把手裡這些種子用完,就不開農莊了,帶着她去一個再大一點的城市,做些與吃喝無關的生意。

但是,她似乎對當農民很感興趣,或許,他可以去找個新的合夥人,再一起重新培育新的種子,把這一行好好做下去。

不管如何,她得先嫁給他。

劉海輕輕的摸着她的頭,又道了一聲,“禮服快做好了。”

秃頭的屁股蛋子被一群青蛇咬的幾個月下不了床,流冰海覺得,幸福也不僅是躺在床上睡大覺,打怪的同伴如果給力,一起打怪也不錯。

雖然他神神秘秘,但是,算了,誰還沒點小秘密。

流冰海和劉海的婚事傳遍了整個玄州,隻是沒人知道,這是兩個宿主之間的糾葛,也是兩個任務之間的糾纏。

流冰海還是經常斜着眼睛看劉海。

流冰海、劉海,這名字之間似乎就是有交集。

她是個聰明的人,知道他有神秘,但也不再問,偶爾望着他的鍋蓋頭傲慢的笑。

不管他是真情還是假意,反正,她要當祖宗,總是沒錯的。

他們的婚事也傳到了莫東東耳朵裡。

一車一車的米面蔬果送回村裡,衆人都道張琴遇上了好男人,兩個人的結合是天造地設,隻有莫東東經常看着他們曾争吵過的那條水溝發呆。

到底,是他誤會了她。

他又寫了幾封信,托送菜的馬夫給送回了農莊,流冰海拆開信,看着他如往日一般的叙舊言談,沒什麼表情,放在蠟燭上燃燒,就像劉海燒符紙一樣。

劉海看着她的表情,心裡一沉。

之前,那邊也來過幾回信,這祖宗總是看完信,神情就凝固起來,沒了平日祖宗樣。

流冰海看着鍋蓋頭,道,“都是陳芝麻爛谷子的過去,沒什麼。”

信裡,都是莫東東在訴說兒時那些陳芝麻爛谷子的過去。

對她道歉,對她忏悔,對她在兒時受到的不公和欺淩倍感心疼。

在流冰海記憶中缺失的那部分,她又看到一個充滿戾氣和張牙舞爪的張琴,她像一隻弱小而憤怒的倉鼠,去攻擊,也被圍攻,她的腦海中是那個她不曾看到過的部分,是她沒有觸碰過的,乖張而孤獨的靈魂。

她不免覺得格外沉重,就好像,也看到了另一個世界裡,久違的真實的自己。

所以,才更需要拼命當祖宗……

“你是真的喜歡我嘛?”流冰海大剌剌的問劉海。

劉海笑着敲敲她的腦殼,“是真的。”

雖然是任務,但也是真的。

“你很神秘,鍋蓋頭,我很好奇你到底是誰。”

但是,我不方便問,你也不方便說,算了。

劉海去做了一碗肉湯面,爆了辣椒,混了蒜瓣和八角,蔥絲切的像針尖那樣細。

不管我是誰,我隻願這一世,寵你如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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