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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浪蕩的大娘子(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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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張若塵站在張氏茶莊的正院,定定看着天上的月亮。

那女人倔強的面容總在他眼前出現。

從那天,執意要走,到今天,不肯對他有一分求助。

呵,倒真是她雲可馨的性子,又狼,又倔。

白眼狼的狼。

張若塵看着空中發呆,馮雲煙抱着孩子款款過來,将孩子逗弄到張若塵面前,想哄他開心。

他沒什麼心情,沉着臉,不見有任何反應。

馮雲咽怔了怔,将孩子讓奶媽帶回房休息,自己留在院中陪張若塵看月亮。

那月亮真美,黃黃的,像那女人從前的一方手帕……

張若塵出着怔。

“莊主今日在李家,可談妥了事?”

她這麼一問,張若塵才把心思從月亮上收回來,淡淡看了看馮雲煙。

李家是鎮上,做茶館生意的,雖然不是什麼大買賣,但人緣好,人脈也廣,與鎮上幾戶茶館老闆都是舊識。

張若塵今日,便是到李家談合作,想着以李家為首,牽動鎮上一帶茶館與張氏茶莊合作多方配茶的新茶藝。

沒想到,生意沒談成,卻趕上一樁鬧劇。

他搖搖頭,沒什麼心情的對馮雲煙說,“改日再去吧。”

瞧着莊主臉色不太好似的,馮雲煙又問,“莊主可有心事?”

張若塵搖搖頭,然後好像想到什麼似的,問馮雲煙,“前些日子,你可在王家見到了那女人?”

聽到那女人三個字,馮雲煙便心裡一緊。

她緊張的看着張若塵,點點頭,“是見到了。”

“雲悠可有奚落她?”

馮雲煙心裡又是一緊,當日的事怎會傳到了莊主耳朵裡,她臉色一白,心跳瞬間快了幾倍,語無倫次道,“莊主,那日……那日……”

沒聽她說完,張若塵便打斷道,“奚落的好。”

他看着夜空,字字清晰,“這種女人,就該遭世人白眼,受盡欺辱,噩夢纏身,萬劫不複!”

後槽牙咬的緊緊的,他幾乎能聽到心裡萬箭穿心的聲音。

若讓她萬劫不複,她總肯對他低個頭了吧……

馮雲煙剛剛還受驚的眼睛瞬間一亮,看着張若塵多了許多柔情。

張若塵回頭,看着這個為了自己生兒育女的女人,想到那女人,又壞,又浪,又不守本分,心裡便堵的發緊。

他看了看馮雲煙溫婉和善的面容,道,“吩咐下去,府上誰都不許救濟那女人,否則,亂棍打死。”

馮雲煙點點頭,“是。”

還想再說些什麼來讨莊主歡心,他卻揮揮手,道,“下去吧,我累了,今晚在書房睡了。”

馮雲煙眼裡的光彩一頓,刹那間變成失望,猶豫了一會兒,也不敢說什麼,隻得點點頭,“是。”

……

流冰海手掌的舊傷複發,紗布上冒出血迹。

但這倒是小事,賀傳雄給她換了藥,幾日便能康複。

隻是這幾日奔波勞累,身體本就不大好,今兒這幾盆冷水澆下去,徹底激着了,此刻渾身發冷,頭痛欲裂,整個人哆哆嗦嗦的,渾身冒着冷汗。

小痣一路跟到草房,圍在流冰海身邊,嘀咕道,“這得幾日才能好啊。”

草房内,流冰海披着一床被子,瑟瑟發抖,額頭上的冷汗控制不住的往外冒,隻一會兒的功夫,嘴唇便變的煞白,整個人毫無血色。

賀傳雄給她煎了一碗驅邪的藥,“隻怕這幾日都好不了了。”

“姐姐得的什麼病?”

賀傳雄瞧了流冰海一眼。

這女人,滿腹心事,卻倔的恨,得的隻怕是邪病。

便是一股邪火堵在心裡,上不去,下不來。

也是正常,攤上這樣的事,心火難去也是正常。

可誰叫她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做這等蠢事,那張家公子有什麼不好,不過娶了個妾室而已,至于叫她也出去尋情郎?

他還真是曾忍不住,私下問過她一次,久竟為何要在外面與别人相會。

張莊主究竟哪點不如人。

她隻冷冷道了句:就許他娶室妾,我便不能找情郎?

說完,又道了句:是他背叛我在先,活該被戴綠帽子。

他不懂,這和綠色的帽子又有什麼關系,問她,她也不再說了,倔的跟頭驢一樣。

今兒的,瞧她變成這樣,他便又想問問她了,心裡這股邪火,到底是為誰?

流冰海瑟瑟發抖,頭暈眼花,神智已經不是很清楚。

但她知道有一隻雞一直在她眼前晃,神情還關切地很。

好像一個勁的想擠到小痣和賀傳雄前面。

“我沒事……”恍惚之間,她對那隻雞說,想叫它别擔心。

見她和雞說話,小痣覺得有趣,問流冰海,“姐姐,你在和雞說話。”

和雞說完話,流冰海便沒了力氣,不想理會這毛頭小子。

她閉上眼睛,沉沉的睡着,夢裡似乎又回到了那個農莊,鍋蓋頭站在農莊裡對她傻傻的笑,把她當成小祖宗,什麼苦也不舍得讓她受。

她有些難過,鼻子忍不住酸起來,可還是睜不開眼。

“鍋蓋頭。”她忍不住嘟囔了一句,眼淚唰的一下沖了一滴下來。

她想鍋蓋頭了。

想和他在一起時,無憂無慮,快快樂樂的日子了。

她沒想過自己會哭,她已經好久沒哭了,她自己的世界,任務中的世界,她都從未哭過。

如今,病成這樣,想到那時候身邊給自己遞熱水的人,冷不丁的被撞了下心房。

果然,人在生病的時候,會想起從前的種種人,種種事……會變的敏感而脆弱。

鍋蓋頭……她又淡淡的叫了一聲,聲音輕輕的,幾乎沒人聽得到。

那隻雞眼珠子巴巴動了兩下,神采奕奕的看着流冰海。

不大一會兒,她便睡了過去。

賀傳雄給她蓋好被子,和小乞丐就地而座。

小乞丐不明白,這姐姐為什麼過的這麼慘,還要一個人死扛。

瞧她現在這副樣子,有個人疼不好嗎。

這幾日他都替展大哥跟着她,今日見她進了李家門便沒再出來,後來忽的傳出亂七八糟的動靜,便知她情況不妙。

趕快去賀家找賀大哥來幫忙。

但他就是想不明白,既然是她與展大哥書信往來在先,又被趕出了張家,為何又死硬着不肯與展大哥在一起?

是怕得罪那個姓張的?

他問賀大哥,“雲姐姐為什麼不和我展大哥在一起?”

賀傳雄想了想,說:“我想她并不愛你展大哥。”

小乞丐蹙了蹙眉,“那她愛誰……”

那隻公雞忽然回頭傲嬌的瞪了他們兩個一眼。

似乎想說:愛我。

賀傳雄和小痣無奈的對視了一眼。

兩個男人守着流冰海,坐在地上聊天,反正她已經聲名狼藉,被男人照顧幾日,這惡名也擔的起。

隻是賀傳雄對小痣好奇,“你為什麼老跟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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