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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三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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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咒我是吧?”楊金氣得嘴瓢,餘保财又伸手安撫地拍拍他肩頭,“不是咒你,老弟,我這是忠言逆耳利于行啊,你倆可千萬記在心裡,别走了岔路呀!”

“行了,留着幹活的時候琢磨吧,走!”餘保财當機立斷結束會話,先歸了隊伍。

楊金磨磨蹭蹭地跟在後面,恰逢賀躍塵又領着荷花折返,楊金連忙低頭躲開,賀躍塵知他與姓吳的是又想作妖又不敢,便伸手制住對方肩膀,楊金忍不住一抖,“東,東家...”

“楊老爺,可是覺得義務勞動堅持不下去了?”賀躍塵面上帶笑,語氣也溫和,奈何楊金仍是吓得額頭冒汗,哆哆嗦嗦地擺手,“不是不是,能堅持,能堅持!”

“那就好,楊老爺可要好好向餘老爺學習才對啊。”賀躍塵說罷,又喊吳福安,後者滿臉堆笑地過來,“東家有何吩咐?叫我老吳便好了。”

一見吳福安那谄媚樣,楊金自知不妙,立馬插話,“東家叫我老楊便好...”

賀躍塵輕笑一聲,重新稱呼了一次,末了拍拍兩人臂膀,“努力幹,看好你們的潛力。”

說罷,他大步流星離開此處,衆人見他身量颀長,又穿着作戰時的修身服飾,雖未長開,氣勢已足,心中皆存敬畏。

經過兩輪驚吓,後面的時間楊金老實得像隻鹌鹑。

讓荷花繼續做自己的,賀躍塵拿着雞毛回了縣衙,修剪一番蘸上墨汁在紙上書寫,勉強可以,但毛管不如鵝毛的大,蓄墨不行。

工具準備好了,賀躍塵便開始投入到課本創作中,不必高深,隻需一些數算與常用字便好,字邊都留出空位,等善于繪畫的找到了可以補充圖畫解釋這些字。

半大小子們按照指示去刮牆皮,重點關照茅廁,滿縣城跑,竟也刮了滿滿一陶罐。周鳴與沈亮想着趕緊交給賀躍塵,好得了允許觀看士兵操練,便徑自端着陶罐找來縣衙。

聽見動靜,賀躍塵擡頭看去,對他們笑了笑,招手讓其走近,“可是收集完了?”

“是的,都在罐子裡。”周鳴将陶罐遞給他看,又表示東西比較髒,“陶罐放哪兒好呢?”

“那便放角落吧。”賀躍塵指了指,又問他們可曾想好了決定,兩人齊聲答想好了,“我們想當兵。”

“好,既然你們有決心,那便從明日開始集訓。”

“那我們現在能去看嗎?”

賀躍塵點頭,“去吧,安靜在一旁看着便好。”

得他準許,兩小子都高興了,謝了一聲跑出了衙門。賀躍塵跟着收拾東西,拿着縣城布局圖也出了衙門,找到餘保财,商議了一番各戶門牌号,又親自在木片上書寫編号。

“東家,這些是何意?”餘保财對着木片犯迷糊,賀躍塵便把一早準備的數字紙給他自己看。

畢竟是做生意的,餘保财看過之後又默記了一番,很快便能幫手一起編号。

有小孩兒看他們塗塗畫畫也來湊熱鬧,賀躍塵便趁勢宣布學堂明日開放,“先學數算,每日開課兩刻鐘。”

有個小姑娘問:“我們都能學嗎?”

“都能,大人也能,隻要願意學都可以來。”

經過一個時辰的義務勞動,縣衙前已經釘上了兩塊公告欄,各戶門前也都挂上了門牌号。賀躍塵勉力一番參加勞動的百姓,又把餘保财單獨叫進衙門。

“财哥,今日你的工作領導有方,不錯。”賀躍塵先贊一個,餘保财看起來也比較高興,他又接着道:“老楊和老吳暫時因為畏懼選擇老實,心裡還不見得真的老實,你記得平時多給他倆做做思想工作。”

餘保财連連點頭,又主動問明日義務勞動做些啥,賀躍塵笑了,欣慰道:“财哥,你的覺悟有了大步提高,我已經大緻寫下了七日内的義務勞動項目,你看一下,了解後便貼到公告欄上,順便傳達給其他居民。”

餘保财接過紙張,上面寫得比較簡潔,原本賀躍塵要寫簡體字又擔心還要費力逐字逐字解釋,幹脆還是使用繁體字,幸好他提前跟鄭東懸學了些。

“東家,這個釀酒...”餘保财讀到最後一條有點遲疑,賀躍塵解釋,“我看縣城也有酒鋪,待會兒你去和他溝通一下,教大家制作酒曲,學習釀酒。”

“隻怕他未必願意呀...不如由将士去學,我們打打雜便好。”

聽言,賀躍塵沉吟片刻,也同意了他的說法,“那便按财哥說的來,你先張貼公告,通知其他人。”

餘保财應聲,領命照做,賀躍塵又親自去找酒鋪掌櫃張祥說明要求,後者的确遲疑不決,擔心賺錢之道被人學了去,之後的生意也沒得做。

但他不點頭,賀躍塵便坐着不走,張祥隻好與他打着商量,“我教将士釀酒可以,但是有兩點要求...”

“說說看。”

“...其一,不能讓其他人學去,以免搶我生意。其二、公家不能賣酒。”

賀躍塵輕笑,“放心,我們隻買不賣,你若釀出高濃度的好酒,亦可賣與我。”

一聽這話,張祥面上一喜,卻聽賀躍塵又問:“不知張掌櫃這幾日生意如何?”

一談到生意,張祥頓時又苦下臉來,唉聲歎氣的,“回東家,這幾日還未曾開過張啊。”

“那便對了,以後掌櫃還想做酒水生意恐怕難了。”

這話說得張祥是大驚失色,“為何呀?”

賀躍塵笑了笑,解釋道:“因為我軍禁止飲酒,其他百姓嘛,或許是每日有正經事幹,想不起來要飲酒吧。”

正經事是指義務勞動嗎?張祥心裡苦,又想借着對方有所求,再謀點好處,“東家,每日生意時間可否寬裕些?義務勞動也是晌午後了,早上做生意不耽誤事兒。”

“未必,明日得種糧了,一日之計在于晨呐。”

張祥是有一肚子苦水倒不出來,憋得面上都露出菜色,賀躍塵大發慈悲地告訴他一個好消息,“張掌櫃,無需如此苦惱,你的生意能長長久久做下去,亦不需你營業。”

“哦?東家此話怎講?”張祥驚疑不定,隻能請教他,前者便講:“你釀的高度酒蒸餾提純一遍,可全部賣給我,價格便按市場價來。”

“當真?”

“我不說廢話。”

張祥忙不疊道歉,小聲要求立字據,賀躍塵亦同意了。兩人簽訂字據,都很滿意,臨走前,賀躍塵對他說自己明日辰時一刻過來學釀酒。

等他走遠,張祥才反應過來,敢情是東家親自來學,不知道他教東家算不算一種榮幸呢?

離開張祥家裡,賀躍塵接着找到藥鋪,狗兒還在學認藥材,已從文字變成了實物。見他來,狗兒立刻蹦跶起來,“東家,你來接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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