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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木樨蒸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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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秀才家的院子坐落在莊子的西側,背靠山,家門口是一條小溪,正門口有一棵粗壯的桑樹。

尚未走近,許行舟便蹙眉遠量了下他家的布局。

“怎麼了?”徐松溪瞧他觀望了很久,問到,“是瞧出什麼來了嗎?”

許行舟收回目光,“方才榕樹下的老者說,錢秀才家如今是多事之秋。”

觑見許行舟胸有成竹的樣子,月眠料想他應該看出了什麼端倪,便問道:“許縣令是瞧出什麼來了嗎?”

許行舟點頭。

他直接了當地說到,“這家的陽宅風水有點問題。”

“喲,許縣令又開始賣弄了哈。”徐松溪擠弄着俊秀的眉毛揶揄到。

許行舟:“...”

月眠低頭掩唇偷笑。

卻是被許行舟抓了個正着。

“有那麼好笑麼?”許行舟認真地問道。

月眠抿着唇,漲紅着臉,一雙清澈明亮的眸子睜得很大,她看向許行舟,低聲道:“我的笑點比較低。”

說完,她又低下頭,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徐松溪站在月眠身邊,挑眉道:“月眠姑娘覺得好笑,還不是因為你本來就好笑。”

月眠努力地憋笑,但是脖頸低垂地更深了。

看着她烏亮的頭發上顫動的發簪,許行舟這下是徹底沒脾氣了。

他給了徐松溪肩頭一記後,索性将頭别到一邊去。

錢秀才家的院子由一座三間的正房和一間柴房組成,正房中間是飯廳,兩邊是起居室。

白牆灰瓦,簡樸至極。

外頭便是草草地用竹籬笆隔斷做成的圍欄,籬笆邊上生了半腿高的雜草,家養的雞鴨鵝便散養在此處。

為了避免引得錢秀才情緒激動,許行舟讓褚旭年在莊頭等候。

隻是許行舟三人的步子甫一邁近,栓在錢秀才家籬笆邊上的看門犬便突然起身狂吠起來,驚得家禽撲翅亂竄。

“這是他家兒子?”徐松溪半開玉骨扇,掩面問向許行舟。

柴房門口坐着一個約莫十五六歲的少年,身穿着與他身量極其不合的衣衫,半露在外的黝黑小腿上布滿了傷痕,有些還泛着紅,一瞧變曉得是新傷。

家中動物突然的躁動惹起了少年的注意,他警覺地看着籬笆外的三個陌生人。

少年趿着一隻腳還漏出大腳趾的布鞋走到院子中央,朝外頭的許行舟三人問道:“你們三個找誰,想幹嘛!”

他不利索的語氣裡頭并不帶善。

徐松溪偷偷拉扯了下許行舟的衣服,現下他甚至沒敢張嘴,隻是哼着聲音。

“這小子可是背了把柴刀呢,且小心點。”

許行舟的生得高大,少年的動向便是藏得再好,他也一覽無餘。

“就你一個人在家麼?錢弄璋。”

方才在莊頭的時候,褚旭年将錢秀才家大緻的情況都告知了許行舟。

錢秀才家一家四口,除他與妻子文氏之外,膝下尚有一雙兒女,分别喚弄璋和弄瓦。

“你怎麼曉得我的名字。”錢弄璋警惕地看了眼裡屋的方向,“家裡就我一個人。”

許行舟勾唇一笑。

方才錢弄璋這個慌忙的反應,他料定,除了他以外,家中應該還有其他女眷。

“聽說你的竹藝很好,我們是來找你買蹴鞠的。”

錢弄璋的腦子是要轉得比尋常人慢很多。

許行舟又是解釋,徐松溪又是比劃,他才明白。

錢弄璋一路小跑回去,返回到方才坐的位置,在竹筐裡頭好一陣翻找,然後抱着一個蹴鞠的骨架回到院子中央。

他直接将骨架丢給了許行舟。

整個過程中,錢弄璋手中的柴刀始終沒丢過。

“多少銀子?”許行舟在掌心排除一列銅錢,他輕輕掂了下,向他攤出手。

“這些,夠不夠。”

錢弄璋始終反着唇,闆着臉,“這些蹴鞠都沒繃面。送你們的,趕緊走。”

錢弄璋站立的時候,頭頸向前佝偻且雙肩内扣,雙腳也始終腳尖相對,并且整個人呈現一種防禦的緊張狀态。除此外,月眠發現他說話的時候始終不敢與他們三人中的任何一個對視,濃密的雙眉就未松弛過以及嘴唇始終向下。總之,是郁郁不樂的樣子。

“覆舟嘴...”月眠讀着錢弄璋的微表情說到。

“覆舟嘴?”徐松溪聽到了她的小聲低語。

月眠解釋到,“就是嘴角向下,形若覆倒的小舟。”

“有什麼說法嗎?我尋常不開心的時候也會這樣。”徐松溪現場做了個嘴角向下的沮喪狀。

“你這不一樣。”她的目光指着錢弄璋漏出的小腿道:“上頭布滿了細密的傷痕,應該是家中并未遭遇善待。他的心理狀态應該是自小便不明朗的,故而在自然的情況下也會不自覺地撇嘴。經常這般久了,嘴巴就會狀若覆舟。”

徐松溪搖着頭,啧啧道:“生孩子如果隻是為了綿延子嗣,連起碼的善待都做不到,為何要生?”

“你們...你們...怎麼還不走。”錢弄璋突然開始激動起來。

他跑回方才的地方,又去抱了幾隻蹴鞠骨架來,朝許行舟的方向丢了過來。

“夠不夠!夠不夠!”他呼吸急促地問向許行舟。

許行舟面前的蹴鞠骨架和他手中的蹴鞠骨架幾乎一般大。

“不夠。”

許行舟的話一下就點燃了錢弄璋。

他直接舉起柴刀指向許行舟,“你這人可真貪心,我都說不要你的銀子你還覺得不夠。”

錢弄璋舉着柴刀的手分明在顫抖。

他手裡握着的柴刀很鋒利,似乎是新打磨過的,刀刃甚至都泛着微微的寒光。

許行舟将手裡的竹骨架放在腳邊,他伸出雙手比劃到。

“我想要這麼大的,有麼?”

徐松溪見勢不妙,扯住許行舟的衣袖,勸阻到,“你和他廢什麼話呢?這小子腦子本來就不靈光,你再這麼激,一會非要給你見點紅了。”

“我有分寸。”許行舟淡淡道。

“這麼大的,你想用來幹嘛?”錢弄璋反映過來後,将信将疑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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