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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木樨蒸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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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眠聞言,喝湯的動作漸漸慢了下來。

“許縣令這個壞習慣,倒是和我的一位故人很像。”

“你的一位故人?”

“想來是對月眠姑娘很緊要的人,竟然記得這般緊。”

徐松溪微微起身,将頭探出,不知在狂嗅着什麼。

“你們有沒有聞到什麼味道?”

味道?

“沒有啊。”月眠如實地回答道。

白雲寂提起自己的衣袖聞了聞,然後以笑掩飾尴尬,“難不成是老夫身上的汗味兒?”

徐松溪連忙擺了擺手,“别瞎猜啊。”

“你們當然聞不到了。”

徐松溪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勢閃到了許行舟耳邊,“是許三兒身上的酸味。”

徐松溪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能被桌上的衆人給聽到。

他就這麼絲毫不加掩飾地将許行舟給拆穿了。

許行舟隻覺得身體裡流淌的血液在此刻全部都凝固住了。

許行舟覺得,現下他不管是惱怒抑或不說話,都會被徐松溪誇大為多餘的解釋。

徐松溪正好整以暇地期待着許行舟的反應。

未曾想,他隻是淡定地握起公筷,然後往徐松溪碗裡面沉甸甸地夾了幾筷子他不愛吃的青菜。

徐松溪:“?”

他一臉壞笑地斜睨着許行舟,心道,好啊!你小子。

都用過飯後,白雲寂主動開頭說要讨論在折月縣發現的新進展。

白雲寂:“因着官人的提示,我專門去整理了近三年來有關失蹤人口的案件,果然是有大的發現。”

他接着說到,“在兩年前,曾有一位胡商來官衙報案,言其在久住的房子裡面經常做怪夢。”

徐松溪的一聲哂笑,打斷了白雲寂的話。

許行舟立馬就請他吃了顆闆栗。

摸着吃痛的腦袋,徐松溪委屈地說到,“幹嘛打我。”

“這正在辦正事。”許行舟正聲到。

“我隻是覺得好笑。”徐松溪解釋道:“為什麼做噩夢也要去找報官。”

白雲寂撫摸着胡須,“徐師爺的疑惑是沒錯的。”

“慣常的看法,做噩夢許是神思不凝,應該是去找郎中的,為何要來報官呢?原因便在下頭。”

“胡商說自從他搬入這個房子裡頭,便整宿整宿地做着同樣一個夢。便是在一望無際的黑暗裡頭,一個男子一直在呐喊着放他出去。起初,他也沒當回事兒。直到他在午夜夢回之,聽到牆壁裡頭有細微的撞擊的聲音,後面越來越大,越來越清晰。”

“他不僅找了他們本土的巫師,又入鄉随俗去請了道士來做法事。”白雲寂兩手一攤,“可惜絲毫不奏效。”

一陣穿堂風入,徐松溪後背一陣涼意從脊骨快速蹿上天靈蓋,直達四肢百骸。

他牙齒上下顫抖得作響,“白主簿,你可别講恐怖故事了。”

白雲寂擺擺手,“且聽老夫講完。”

“眼瞧着到了現下這般又悶稠且黏膩的季節,胡商有一天回到家中,竟然發現牆壁上頭開始流淌出黑色的濃液,他湊近一聞還有些惡臭味道。一場雨後,這牆壁上頭,竟然還生出了些模樣和顔色都分外詭異的蘑菇來。”

白雲寂繪聲繪色地描述着黑褐色的蘑菇密密麻麻地長滿了一面屋牆,就連房梁上的巨木也生得有。

徐松溪隻覺得太有畫面感了,他一陣接一陣的頭皮發麻。

末了,他還不忘感歎說可能是這養分太好了些。

徐松溪打了個哆嗦,趕忙讓他打住。

歇停了會兒,白雲寂呷了口茶将氣勻舒暢了繼續說到。

“有一天日頭高照的時候,胡商和幾位好友飲了烈酒,幾個人壯着膽子将牆壁給砸開。”白雲寂是很會将故事的,他的起承轉合都有效地調動着聽者的情緒。

他雙手一拍,一聲清脆後,繼續道:“誰知道砸出個人來,已經被壓扁融入了這牆壁裡。這可将他們吓得不輕,連忙跑到官府來報官。”

“生了這樣的事情,又牽扯上了人命,誰都不想遭此無妄之災。胡商自是少不了與房主之間的糾葛。”白雲寂搖了搖頭,歎了口氣後他說到,“當時是胡仙龍在職,房主與他私相授受,此事任由胡商鬧了一段時間後便不了了之了。後續便是房主又重新修築請了道士作法除晦,繼續租售給了其他人。”

徐松溪一陣咂舌,他搓了搓手上的雞皮疙瘩,“這樣的房子到底誰敢住啊,這房東也是個沒良心的。”

許行舟直接抓要點問到,“死者和房主的信息你可查清了?”

“死者便是錢玉生。”

啊?

月眠震驚地幾乎琥珀色的瞳孔都在微微收縮。

“那既然錢玉生三年前就死了,現在是有人冒名頂替了他的身份?”月眠不可置信地問道。

“我看未必。”許行舟不鹹不淡地說到。

“那房主呢?”

白雲寂雙眼微眯,似是在思考,很快他就給出了答案。

“曆任房主的信息隻有兩個,與胡仙龍私相授受的那位,我已經查過了,與錢玉生的案子沒有絲毫的關聯。”

他直接簡明扼要,“上一任的房主是錢玉生的大兒子,錢越豐。并且經過我的考調,錢越豐是在出事前一年,以超低價将胡商租住的這套房屋甩賣給了下一任的房主。他的憑證我也看過了,确實沒有撒謊。”

“你可去走訪了與錢越豐相熟的人,他的面部特征可曉得?”

白雲寂點頭,“錢越豐在伽藍寺附近開了家典當行,做的是大買賣,黑白兩道都有與他相熟的,也算是折月縣叫得上名字的鄉紳了。”

許行舟立馬叫徐松溪去備紙研墨。

根據白雲寂的描述,徐松溪很快便成畫。

在他落完最後一筆,将畫像舉起來的時候,徐松溪整個人都怔住了。

他喉間咽了咽。

然後将畫袋裡面的另一幅畫放到了桌案上,一齊對比。

結果是有些驚人的巧合。

因為白雲寂描述的人成相出來無誰。

他現下畫的錢越豐與義莊裡的錢玉生的複原圖,幾乎有□□成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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