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後确實沒有販賣孩子的事發生。
隻是有一日,就是鐘離流風拉着葉安的第三天夜裡又出去了,他身旁跑過一個黑影,下意識摸了摸腰胯處,發現腰間的錢袋沒了!
他拔腿就去追那盜賊,邊跑邊喊:“你大膽!”
他晚上穿着便服,應當是把他當做尋常百姓或者富貴人家了。
葉安在身後追着口中連連喊着大人二字。
那盜賊聽見後方有人喊着什麼大人的字眼,有一瞬遲疑但還是繼續跑,二人在後面追。鐘離流風好幾次要抓到他,可他太過靈活,幾個腳底輕輕一轉身子一扭轉身躲過了,跑到轉角巷子的死胡同裡。
鐘離流風眼神示意葉安,一起包抄抓住他,葉安會意輕輕點頭。
不過幾瞬他就跑到牆邊騰空跳起,二人撲了個空摔了一跤,疼得哎呦的叫。
鐘離流風和葉安爬起來,鐘離流風就看見那盜賊蹲在牆頭,手上晃着錢袋,聽他笑着挑釁的朝下面大喊道:“這位大人,拜拜了您!”轉身縱身一躍消失在黑暗中。
鐘離流風氣的在原地直跺腳,深吸幾口氣使自己平靜下來,站在原地瞥向葉安道:“回府。”
葉安道:“這就回府了?”
鐘離流風道:“錢袋都丢了當然是回府啊,夜間再也不出來了。”
出了巷口,他看見打更人打着更,手中敲着銅鑼,開口,口中念着:“天幹物燥,小心火燭。”看見郡守大人在,“郡守大人,您怎這是怎麼了一臉悶悶不樂的?”
身旁一個人拿着梆子照明。
鐘離流風向他抱怨道:“我錢袋被偷了。”
打更人笑道:“大人您明知第一天晚上就發現夜裡無人出戶,今晚您還出來。那夜安禦史扮鬼吓您難道您不明白嗎?”
葉安想起有這件事,而且大人還有些生氣了。
鐘離流風恍然大悟道:“他扮鬼吓我……是想讓我趕緊回去,下次别再出來。隻是被我發現,我反而還……錯怪他了。”
“隻是鹹安此地的巡邏隊伍也沒抓住過嗎?”
拿着梆子的男子道:“大人,這人太過狡猾,我們一直沒抓到或者說不止一個人來偷竊。以前有幾次抓到了幾個人,隻是這事一直沒結束。停了段時日還會發生。”
“不少美貌年輕的女子還被抓走,也沒在回來,是死是活都不知曉。”
鐘離流風聽他說這個人太過狡猾應當是背後人,而捉過幾個人,事情沒結束,停了一段時間還會發生那就是他做此事的幫手。
鐘離流風惋惜道:“那可惜了這些女子。”
“你們夜裡路上注意。”
“好的,大人。”
“大人,好的。”
鐘離流風問完問題後和葉安同二人告辭。
天亮後,街上的告示欄張貼了一張告示,說是巡邏隊招武藝高強之人,符合要求者自去郡守府。
下午郡守府來了有很多人,被鐘離流風篩掉了很多留下三十一人,對這十五個人進行考驗。
内容是射箭、劍術、近身搏鬥。
而這射箭,院子裡有個靶子。鐘離流風從書房拿出弓,葉安肩頭背着皮革的箭箙,裡面裝着數支箭。
鐘離流風從箭箙中拿出一支箭,手握弓輕松将弓拉滿,搭着箭,動作幹淨利落,眼神堅韌且勢在必得。五指一松,咻的一聲箭破空而出,速度之快直沖向靶子命中紅心。
葉安在一旁喊道:“大人,您好厲害。”
此言一出,身後三十一個來應征巡邏隊的人紛紛拍手叫好。
鐘離流風淡淡道:“别奉承了,到你們了。”
伸出弓遞向他們,歪歪頭,道:“你們誰先來?”
這郡守大人是一介文臣,竟會射箭這是他們沒想到的還有點佩服。
有個二十出頭的男子,有個淺淺的梨渦,身材均衡不胖不瘦,不健壯,躍躍欲試道:“大人我來!”
鐘離流風看向他笑道:“好,那就你來吧。”
男子走出來,接過他手中的弓,握在手中拿了支箭,拉弓、搭箭、射出,雖然不再靶心但也在紅心外第二圈。
射完箭後他将弓還給鐘離流風退下,鐘離流風看向他們,指向箭靶的方向,“你們看見沒,至少要像他這下才可。”
男子欣喜道:“那我是射箭過了?”
鐘離流風道:“沒錯。”
陸續有射箭的男子,有些人不達要求,篩掉了九人,過了的有中靶心的也有比第一個男子射的好一點的。
而劍術就是兩人一組,用劍擊敗對方,點到為止,二十二人裡,剩下十一人。
而最後近身搏鬥結果是十一人剩下六個人。
鐘離流風将敗吓得人喊走了,他面向這六人道:“恭賀你們六人,通過比武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