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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第五十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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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回

在傲大中窟子爵行動示範效應的感染和熏陶下,它身後的那持兵器的九十八隻兵蟻都放下了颚中的兵器,并且全體赤颚、邁着穩健的步伐、以偏快的中速和整齊劃一的戰隊向新巢先鋒隊行進過來。哈哈,這正是我想要看到的情況,瞅着這支如同重型坦克一般的兵蟻戰隊,我非但沒有被其壓迫感爆棚的氣勢所吓住,心裡反倒是樂開了花,差一點就讓笑容突破緊繃的面皮的封鎖而展示到臉上。眼下,赤颚兵蟻主動向全副武裝的新巢蟻發動攻擊的陣勢,正說明我的示弱誘敵之計顯現出了效果,看來,收獲兵蟻們丢在地上的那九十九件兵器的大好時機有了。我們要做的就是抓住這一時機,迅速突入到敵蟻的後方,徹底繳械了這支保衛老巢皇宮的兵蟻衛隊。我利索地撐直六腿使身子站起,繼而橫槊立于我方戰隊的最前,并擺好架勢準備迎擊敵蟻的進攻。順便說一下,剛剛我是故意讓六腿卸力而趴到了地上,以借此敗态迷惑傲大子爵,讓這家夥以為我是被它舉起的大颚砸倒的。也正是因為我的這番表演,才使得傲大這家夥徹底相信它的颚的戰力是持兵器戰力的許多倍,于是驕傲和鄙夷的情緒便根本性地轉換成為對敵的輕視态度。見我是這麼不堪一擊,傲大子爵似乎再懶得在我的身上投入注意力,它轉身退回到離我有二十個标準蟻身長的皇宮衛隊陣中,為它們接下來的行動做準備去了。

我舉目觀察着對面兵蟻們的動向,看到傲大子爵跟它陣中的三隻像是小隊長的兵蟻短暫地交流了片刻,随後就見所有颚持武裝兵蟻就都把颚中的兵器扔到了地上。接下來,我又看到兵蟻衛隊統一向前走了五步,進而就擺開了準備進攻的陣勢。我不得不說皇宮衛隊的隊列走得整齊而威武,單從華麗、漂亮和雄壯、威武的角度對之評判,這幫兵蟻個個都帥呆了。就此狀況,若是跟一隊鮮曆戰事的外巢蟻對陣,傲大子爵和它的夥伴們的這個架勢非把對方給吓尿了不可。哈哈,花架子到底還是花架子,它根本就經不住實戰的檢驗,一旦交上颚,我相信這支邁着整齊的步伐向我方攻擊的皇宮兵蟻衛隊,立刻就會被善戰的新巢先鋒隊給打回原形而變成老巢兵蟻潰隊。當然,在這個關頭最重要的一道命令我必須得先将之下達了,這就是讓多嘴領着九十九隻新巢蟻迎着敵蟻戰陣沖過去,到達敵蟻後方,把地上撂着的那九十九件迅速兵器撿回來。這是我們努力的目标,若是能順利地把那一百零二件兵器中的絕大部分拿回,使之重新為新巢蟻掌握,先鋒隊就完成了此行任務的百分之九十七。噢!一旦趕上順利的節拍,那就如同高山流水,水分子們排着隊、借力于高位累積的勢能咚、咚、咚……地跳向低處,哈哈,這就是傳說中的那種躺着睡覺便能做成的事情吧!我真的難掩自己喜上添喜的心情,想吃葡萄,哈哈,葡萄居然就從天上掉了下來。在我還沒有把撿兵器的先鋒隊的蟻派出去之際,不笑派過來的三百隻蟻也趕過來幫忙了。我要說的是新巢的生力軍來的正巧,早來一會兒可能就攪和了我誘騙兵蟻自覺放下兵器的計劃的進行,反之,若是來晚了,該做的事情都已經做完,因而,留給它們幹的活兒也就不多了。

新巢蟻比老巢蟻更懂得配合,這是在長期同甘共苦的行動中磨練出來的默契,它早就滲入我和我的夥伴們的骨髓,而成為一種下意識的相互感應。關于這一點,越是在臨戰之際,便越能被新巢蟻的行動表現出來。接下來我的講述就驗證了這一點。我方增援部隊的成員全是赤颚的狀态,也就是說,不笑派過來的增援小分隊是一支非武裝的生力軍。我很理解不笑的做法,畢竟新巢大部隊那邊也很需要兵器來保障和維持其戰鬥力。更何況,要是搶回來了那九十九件兵器,先鋒隊的戰鬥力會有直接、明顯的增強,而這就相當于是不笑對我的又一次增援。當然,我可不想總扮演被增援的一方的角色,拖累别蟻可不是我的性格,所以,我打算完成了這次任務之後,立刻率領加強版的先鋒隊的六百隻蟻去增援新巢蟻的大部隊。同一個陣線的蟻必然同命相連,這就是要好過都好過,要不好過誰都别想成為列外的僥幸者。

見先鋒隊正在迎敵,增援過來的三百隻新巢蟻中的三分之二立刻就接上己方戰陣的側翼,另外三分之一的增援新巢蟻則快速突向敵蟻的後方,直奔兵蟻們丢在地上的那九十九件兵器而去。看着它們那副急切地樣子,我真想說“夥伴們,去九十九隻蟻就夠了,因為,還有三件兵器尚未找到呢!”。當然,這會兒我們最需要各行其事,盡管都是自家蟻,可幹好局部的活兒就等于是推進整體任務完成的道理誰都清楚,基于此,還是先做好我這個重要局部的事情,以便最充分地牽制住皇宮衛隊的兵蟻再說吧!

“持武器的蟻在前,不持武器的蟻走位到武裝戰陣的後面。”我邊說邊把目光瞄向增援過來的那二百隻左右的赤颚的增援新巢蟻,“必須省掉非武裝狀态的側翼,否則它将成為整個戰陣的負擔。現在,戰陣的武功都集中于中央,在此情況下,側翼肯定就變成了軟肋,可能會被沒有愚蠢到無可救藥地步的敵蟻作為攻擊的突破口。所以,為了保障戰陣攻守平衡,你們快快退回到戰陣的後方去吧!”。

增援的夥伴們領命行事,迅速轉移到了先鋒隊的後方。它們也都不傻,自然清楚不持武器的工蟻跟兵蟻的戰鬥實力是沒法比的,而一旦交上鋒是鐵定要吃大虧的。我說過,新巢蟻的默契老巢蟻可比不了,關于這一點總是能在我們的行動上得到應驗。增援、待援的兩方新巢蟻對照交錯各挪十步,一下子,我們後弱前強的戰陣結構就調整到位了。這樣,先前的側顧之憂自然得到解除,而我率領的這支加強版的新巢先鋒隊,就可以集中精力應付依舊邁着整齊的步伐走過來的這幫呆萌可笑的老巢兵蟻了。

我們的對手正在勤勤懇懇地制造滑稽和逗樂的影響,連我這個習慣在戰時将笑的動作看作是浪費體能的蟻,都稍稍地咧了咧嘴巴而使臉上呈現出了些許的喜色。哈哈,如果誰沒見過愚蠢在現實中展示出來的形象,看一看傲大子爵的兵蟻衛隊的表現就能目睹個大概。那真是一副稀罕的景象,像我這樣一隻見多識廣的蟻,也從未目睹過一支蟻軍竟會把花哨的形象展示當作是戰鬥的方法和手段。此刻,皇宮衛隊行進得離我方戰陣隻有五個标準蟻身長了,這幫兵蟻似乎一點都不在意我們的增援部隊的入列,更沒把突入到它們身後的那一部分增援的新巢蟻當回事。實事求是地說,它們現在不在意的也正是我們在意的,因為我們能夠從它們的不在意之中獲得想要的利益。說的、想的、希望的都屬于精神層面的東西,凡事要以眼見為真,所以,客體實際的行為、面貌的展示對于相信而言特别重要。老實說,我屬于那種喜歡憑視覺去判斷事物的真假的蟻,我最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為它是我頭腦的評判體系裡面最忠誠的一套設備。我們的現實利益就擺在兵蟻身後的地面上,無非是把那九十九件兵器給弄回來。此刻,我就眺望到了突擊到敵蟻身後的增援新巢蟻之中,有些(夥伴)已經開始低颚撿拾兵器去了。哈哈,這怎麼看都是個好消息,我是喜在心裡悅在眼上。受益于這樣的好消息的刺激,我戰鬥的激情較之前又增加了兩成,而準備了百分之一百二十的精力、體力待迎擊迅速靠近的兵蟻。

有一種糊塗一旦犯了就很難再清醒過來,除非借助挫折的力量而蠻不講理地将之喚醒。那種拿着傲慢當後台,而肆無忌憚地目空一切的糊塗就很難被喚醒。傲大中窟子爵和它的夥伴們目前的狀況也正如此,它們俨然已經成為一群無可救藥的糊塗蛋,竟不辨是非地把新巢蟻視為是可以任意碾壓的菜鳥,以為無論采取什麼樣的戰術都能完而勝之。哈哈,傲大子爵的隊伍正被盲目樂觀欺騙,它們高估了自己的實力,同時又誇張性地看低新巢蟻戰鬥的能量,頭腦被這一高一低的“自以為是”攪和着,自然就産生一種想怎麼打都能戰勝對手的幻覺。

之前,傲大子爵已經被我的示弱欺騙,現在,皇宮衛隊的其他成員中也沒有誰能識破我的欲擒故縱之計,我隻能以為它們全都瘋了。狂妄輕敵者不應該不承受後果,換句話說,它們需要為它們愚蠢和傲慢付出代價。現在,我和我的夥伴們已經為迎戰它們做足了準備,就等着原料一上新巢先鋒隊戰陣的生産線,就把那種叫做後果的産品像腸胃制造糞便一樣加工出來。很難想象在“馬上”之後,傲大它們對我們的産品的評價會是怎樣。——那麼瘋子們,來吧!哈哈,我真怕你們來的還不夠兇猛啊!

在兵蟻戰陣離我們還有兩個标準蟻身長的時候,我方戰陣是迅速前突,閃間便對接上了皇宮衛隊的鋒颚。大戰是一觸即發,不過即便是在這樣的時刻,我方蟻還是紳士般地選擇先防再攻的應對态勢,而不是玩那種“先下颚(手)為強。”的小聰明把戲。這是武裝起來的新巢蟻第一次和身體強悍的成建制兵蟻交鋒,在新巢的戰争史上也算是開創了先河。我很高興自己能成為這次戰役的指揮官,當然,在高興之餘我可不想當那種因指揮不利而拖累新巢蟻軍的敗軍之将。士兵可以泰然面對失敗,但是,對領軍者來說失敗無疑是恥辱的等意詞。

對戰兵蟻我們面對的最直接的問題就是身體的體積之差,兵蟻們各個身高體壯,相比較,我方單蟻即便是颚持兵器也趕不上一隻兵蟻身體的一半大。針對此我專門設計了一套戰術,讓夥伴們分工攻擊敵蟻身體的不同部位。至于我們的戰術的實施方針,具體說來,就是把三百隻持武器的先鋒隊的蟻分成三隊,組合成全員協作的攻擊系統,每隊則為一個攻擊單元。前隊的蟻全都持槊,負責對敵的上半身實施攻擊;第二隊的夥伴持刀或棒,将敵蟻的下三路作為打擊的目标;第三隊則作為前兩隊的戰術預備隊,其任務是随機實施支援,以及迂回打擊敵蟻的側翼。——噢!差點忘了提一下另一件讓我高興的事,這就要說到先鋒隊身後的那二百隻支援過來的新巢蟻,它們也是我們的力量的重要組成部分。我把它們也歸為一個戰隊,任務是圍剿掉隊或被我們打散的皇宮衛隊的兵蟻。這樣我們的戰陣就成了一部殺敵機器,四個零件緊密銜接、相互推進、配合運轉,以目标為導向擇機、協調進退。攻,無堅不摧,守,堅如磐石。加強版的新巢蟻先鋒隊的作戰能力必須達到以上标準,而我對其發揮在實戰中的功效也是充滿了期待。

當然,若是再算上去撿拾兵器那一百隻增援的新巢蟻,當它們把地上的那九十九件兵器都夾在颚上的時候,新巢蟻就又增加了近一百隻的武裝工蟻。到了那個時刻,我們将以絕對的兵力和武器上優勢前後夾擊傲大的兵蟻衛隊。在武裝作戰方面新巢蟻可比老巢蟻訓練有素,并且經驗要豐富得多,用近兩倍的武裝兵力去對抗隻會窩裡橫的兵蟻,假如不能取勝,那麼,即便我的想象力是宇宙級的也難琢磨出個理由來為自己開脫。既然如此,就在戰鬥開始之前讓我先預測一下勝負,哈哈,我當然要自信地說取勝的一方肯定是新巢蟻,而且,我不認為我們會勝之不武或是艱難敗敵。看吧,一場屬于新巢蟻的酣暢淋漓的勝利即将到來,而到了遍地都是敵蟻的屍體、殘軀那一刻,我就可以得意地将上述有吹牛嫌疑的話語轉換成現實版的勵志故事了。是蟲子是螳螂亮亮能奈、本事便知孰刀孰肉,眼睛看到的肯定假不了,我确信會看到在這場能奈跟本事的較量中傲大中窟子爵它們将是蟲子,而扮演螳螂角色的一定會是新巢蟻。

戰鬥開始了。皇宮衛隊的出招即展示出它們具有一定的作戰實力,并非純粹的庸軍,兵蟻們前進、側移、出颚是步調一緻、動作統一,由此可以看出,它們在戰陣作戰方面具有一定的素養。我不知道皇宮衛隊的第一招叫做什麼,它們的動作做得整齊劃一、氣勢如火還極其的美觀。隻見第一排的兵蟻統一壓颚使之接近于地面,随之,又一起狠力推颚鏟向我方戰陣的前沿。敵蟻的這一陣勢足夠壯觀,沖擊力也足夠兇猛,索性,我就将之稱之為“推土機”戰術吧。那麼,怎樣應對敵蟻的“推土機”呢?客觀而論,先下颚(手)為強的确讓敵蟻占了便宜,它們的這一出招使我方戰陣猝不及防,倉促間難以拿出應對的招數。怎知剛一交上颚新巢戰陣就陷入被動,還好,我們是一群戰鬥經驗豐富的蟻,在處于被動的時候不用指揮大家就都知道該怎樣避險。新巢戰陣是疾速後撤兩步,用退避的方式躲過皇宮衛隊的第一波攻擊。

當我們調整陣勢準備發動攻擊之際,對方的第二波攻擊又來了。然而,令我頗感意外的是它們采用的居然還是老套路,向我們發動第二波“推土機”式的攻擊。哈哈,正如同一場合的同一個笑話不能再講第二次,傲大子爵的兵蟻衛隊竟幻想用一招吃遍天下,這本身就是個笑話,更重要的是我們已經有了應對“推土機”的措施。新巢戰陣的一隊繼續後撤兩步,與此同時二隊是迅速前插,瞬間,我方戰陣的刀刀棒棒就掄向了貼着地面、一字排開的兵蟻的大颚。随後發生的情況我得用慘烈來形容,因為鏟向我方戰陣的那一付付的大颚都成了刀棒的靶子,不是被砸扁就是被砍斷,看着這一邊倒的戰鬥的場景就跟身臨一個超大型的屠宰場差不多。皇宮衛隊的第一排兵蟻非傷即殘,具體的情況是戰死者寥寥、颚損者多多。颚斷、颚折便等于喪失戰鬥的能力,這就意味着它們若是不後撤就将迎來一場屠殺,因為我方戰陣的一隊也已經端平槍槊随時準備沖殺過去。哈哈,眼前發生的一幕使我想到倒黴小窟男爵,這下子那位男爵就有了許多感同身受的夥伴了,一大群斷颚的狀況和它一樣甚至更為嚴重的兵蟻,其帶來的視覺效果便是明顯起到心理平衡器的作用,而使它不再那麼像醜小鴨一般與衆鴨子不同了。

折了翅膀落地的鳥兒絕對不會先考慮失去飛翔能力的恥辱,定是保命為先,繼而,倉皇邁開兩腿疾速逃離制造危險的境地。同樣的道理,損颚的兵蟻率先想到的是逃命,而非哀婉歎息自己斷了命根的愧憾。此刻,我方戰陣的二隊已經歸位,一隊則頂到前沿準備開始對敵實施槍、槊的攻擊。同一時間,對面皇宮衛隊的情況是這樣:折損了颚的兵蟻戰陣的第一排是狼狽後撤,比較起來,它們的第二排倒是具有英雄氣概,自覺頂到己方隊列的前沿接續上了之前的攻擊勢頭。

這一次兵蟻們是平端着張開的大颚夾向我方蟻,它們依舊是隊列整齊、動作一緻、氣勢威猛.。那麼,敵蟻的這第二招又叫什麼呢?從其殺傷力上看稱其為死神的擁抱更合适,老實說,若是哪隻工蟻挨了兵蟻鋒利的颚的狠力一夾,除了死亡還會有更好的結果嗎?當然沒有,除非死亡跟死亡之間也存在着優劣或不同。有的可怕是真正的可怕,比如山崩地裂、翻江倒海、火光洪水;有的可怕其實并不可怕,比如□□作蛇、狐假虎威、困獸猶鬥。而與這兩種可怕相比,那種把可怕當作不可怕、不可怕當作可怕的理解和判斷,一旦誘發了行為而取得的客觀反饋就一定會是惡果屬性的。

端着颚夾向我方戰陣的兵蟻其實就是一部外兇内虛的機器,能夠起到打擊作用的部分隻顧進攻,竟忘記了最重要、很必要且時刻都要做的自我的防護。老實說,它們這會兒擺出的架勢對于戰鬥而言就太顯業餘了,連困獸猶鬥都談不上,倒是跟自顯破綻、延頸挨刀、挺身待斃很有相似度。兵蟻們的一付付張開的大颚的氣勢是足夠的大、足夠的威武、足夠的吓蟻,若是能夠實現對新巢蟻的有效打擊,其殺傷力絕對屬于劊子手行刑的那種級别。然而,它們卻忽略了各自脆弱的嘴巴,更是沒有看到我方蟻這一次使用的武器恰恰是能夠拉開距離對敵實施攻擊的搶槊。兵蟻張開大颚正好暴露出來自己的嘴巴,那圓圓軟軟的蟻身部位就像一個移動靶标的靶心對着我方蟻的槍尖、槊頭,而這就使得新巢蟻的兵器能夠輕輕松松地刺向目标。有的放矢、見兔放鷹、鋼針刺泡……,我暫時不知道該用什麼詞兒來形容即将發生的戰事。不管怎麼說這是敵蟻主動貢獻出來的機會,新巢蟻肯定不會将之揮霍掉,而是要全力以赴、勇猛殺敵。

我方戰陣的一百條搶、槊是整齊而快速地刺殺出去,直指正前張着大颚攻擊過來的諸兵蟻的嘴巴。攻擊套路若是對症,其威力便是加倍的。新巢蟻的這次攻擊顯現超預想兩倍效果,使敵蟻立刻就陷入到完全的被動的局勢之中。我方的槍、槊基本都命中了目标,敵陣第二隊的兵蟻是紛紛倒地斃亡。被刺中嘴巴的兵蟻死的倒是利索,它們沒有掙紮,甚至連因疼痛而引起的蹬腿、哀嚎和躺地打滾的情況都未出現。嘴巴是螞蟻的要害器官,一旦受到攻擊肯定是緻命的,這就是被槍、槊刺中的兵蟻都利索倒地的原因。當然,也有個别僥幸躲過了槊(搶)刺的兵蟻,被眼前發生的同伴速死情景吓得膽喪魂失是掉頭轉身,本能的保命欲望驅使它們忘了羞恥性的退縮,而果斷地讓自身的行動在逃跑的選項前打了對勾。

傲大子爵可不允許自己的隊伍之中出現膽小鬼,它立刻命令皇宮衛隊的第三隊對逃回來的五隻二隊的兵蟻實施堵截,繼而再将它們一一的就地正法。不得不說傲大中窟子爵的想法是穩定軍心,命令也吓的果斷利索,可是它竟忘記看看身邊還有沒有自己的夥伴,而眼下的情況是它已經成了一個事實上的光杆司令。逃過來的二隊的五隻兵蟻是從容地由傲大子爵的身邊跑過,到了這個時候它才真正注意到自己孤家寡人的狀況。

原來,皇宮衛隊的三隊兵蟻也像那五個逃兵一樣,被它們二隊的夥伴們剛剛遭受的慘烈的屠殺場景給吓住了。一條條蟻命瞬間倒斃帶來的視覺觸動,促使三隊的兵蟻務實地思考怎樣才能保全自己的性命。保命最好用的招數無疑就是逃跑了。兵蟻們都不傻,這麼淺顯的道理不用點撥便能悟透。至于逃跑,其步驟不外乎先扭頭、轉身,最後,把命運交給六條腿便是。至于逃跑的要領,無非就是集中力量和追兵比速度,而到底能不能實現勝利大逃亡,則要看腿腳交替蹬地的功夫如何了。老實說,在逃跑的事情上用不着向領導請示,因為在一般情況下請示肯定不會得到批準,而且,這種事情并不具備集體特征的組織性、紀律性、穩定性,也不需要蟻們團結互助,屬于典型的我行我素、自作主張、隻做不說的“不好意思”的行為。何況,凡是做領導的一般都具有兩面三心的特殊本事,若是面臨死亡的威脅它們一樣也會想到逃跑,而到了那個時候請示上級便立刻演變成了它們腦子裡的沒必要。

在衛隊三隊的兵蟻們邁開逃跑的步伐之際,傲大子爵還在聚精會神地觀察着前方的戰事,而這就是它未發現身邊已經沒有了夥伴的直接原因。忽見自己竟如此的孤單,傲大子爵剛才還在腦殼裡儲存的滿滿的膽量、氣魄立刻就消失了。現在,它不得不考慮一個現實性的問題,這就是如何守住自己的生存權利而不使之被新巢蟻沒收了。若要遂願,除了逃跑還能有更好的保命之策嗎?傲大子爵思考速度是閃電級的,它的反應速度似乎還要快一些,見局勢對自己大大地不妙,便也像其它的兵蟻衛隊成員一樣轉身飛快朝皇宮的大門方向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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