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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第五十八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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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回

參會蟻都已表達自己的觀點,各蟻發言進行完畢,随後,不笑就和我在一起商議了一番。我倆都認為應該通過民主站位選擇(相當于投票)的方式,決定最終的對敵策略。在民主站位進行前,我提議免設投降站位,而這竟得到全體參會蟻的響應。雖然,我的心中非常明白即便真的設一個那樣的站位區域,肯定也不會有蟻選擇用自己的身子去壓覆那樣一塊彰顯恥辱的地皮。畢竟發言歸發言選擇是選擇,前者說而不做後者做而不說,歸根結底,判斷品行的依據還是跟做之間為形影關系的行動。

群體中的各個個體觀點隻要不是在言語上進行碰撞,而僅僅是篩選出個多數意見,那麼,求其解的過程肯定很有效率的。事實的情況也的确如此,參加議事會的五十二(包括我和不笑)隻蟻,很快就都選站好了自己的立場位置。其中,有二十五隻蟻站到了主戰的位标,二十五隻蟻站在了和談的位标,一隻蟻站到了撤退的位标,一隻蟻選擇棄權。這樣的結果等于說主戰的蟻與和談的蟻各占一半,主張其它應敵策略的蟻實在太少,因而,完全可以對之忽略不計。這又是一道難題,個體觀點不摩擦碰撞了,群體觀點又接上了茬兒,最終,兩個陣營的觀點還得再繼續摩擦碰撞下去。别的蟻就不說了,畢竟它們都是非主要角色,主要角色的蟻,比如不笑和我,一緻選擇站在持主戰觀點的蟻的陣營裡。眼下的數字比——25:25,這對于解決問題來說很棘手,因為,很難從中看出是和諧占主導,抑或制衡的因素更多一些。從某種程度上說,這個數字比就相當于沒有理出結果,顯然,在性質上它和0:0沒有區别。怎麼辦,再重新進行一次選擇站位嗎?若是觀點已經像種子一樣種在每隻蟻的腦子裡,哪怕是再進行十次選擇站位恐怕結果也還是重複十次。在旗鼓相當的情況下需要有一方陣營中的蟻做出妥協,否則,一場民主決議就不免會陷入拖沓的僵局之中而變得非常缺乏效率。

為了改變這種狀況,我決心讓自己當一個妥協者。我看到誠懇那家夥站在持和談意見的蟻的隊列裡。老實說,讓我萌發向主張和談的蟻們妥協的想法的蟻就是誠懇,是它重新喚起我對固化的好感,随又往我的腦海裡裝下了一個實幹、無私、廉潔的固化。當初,新巢對抗老巢的理由是複仇,而制造新巢對老巢的仇恨的蟻則是以不正為代表的一大撮作孽分子;現在,對新巢作孽的老巢蟻要麼被殺要麼退居權力的二線,而且老巢的風氣也在一天天地變得清正淳樸,再考慮到它們的戰争能力也已提升到和新巢處在一個平台上的狀況。如此,新巢依舊尋求通過對抗去壓制老巢,這不但理由缺乏,而且底氣似乎也不如以前那麼得堅定。

老實說,誠懇在議事過程中說的那番話觸動了我的内心,它将一個不一樣的固化灌輸到我的腦海裡。看來,以前我對固化的了解并不深入,按照誠懇的描述,在公共職位上它表現得真的很棒,可以說是一個天生的優秀統治者。就秉性而論,我對固化是了解的。它的确如誠懇形容的那樣,既不不貪财也不好色。固化的個蟻生活清淨、簡單、質樸,絕無有那種浮誇、奢靡的習性。哈哈,也許具有這種秉性的蟻,本就是為民服務而生。不為别的,隻為能跟固化做首相的老巢不再對抗,在我的内心,與老巢和談的想法已開始占具上風。事實上,我也意識到固化做首相的老巢,和不正執政時期的老巢肯定會有很多的不一樣,所以,新巢有必要将和平的橄榄枝朝老巢那裡甩上一甩。

“夥伴們,”我走出了主戰的隊列,“我有個建議,當然,大家也都看到了,現在,主戰、主談兩種意見各占一半,因而,這樣的勢均力敵需要重新進行站位選擇。我們必須想到,若是還出現勢均力敵的場面該當如何?那就得再進行站位選擇。如此循環往複下去,顯然是缺乏效率的。老老實實地說,這真的很令我焦慮,為了擺脫拖延不決的困擾,我提議新巢先跟老巢進行和談,在和談的嘗試被證明無效之後,再用戰争的手段和它們較量高下。”

“我不反對小勇長官的建議,但是我對它的建議的實施效果持非常不樂觀的态度。”。不笑的這番話等于表明它對我的建議的支持,有它的這種肯定立場的站台,我先談後戰的提議便有了實施的确定性。

“我支持小勇長官。若不是非戰不可,嘗試跟老巢和談應該不是個壞主意。”多嘴也說:“參戰各方若是實力相當,真的打起來對誰都沒有好處。那是兩損、兩傷、兩賠本,誰都别想從中得到什麼。既然事先就已經估計到這樣的結局,何必明知不祥還要硬着頭皮去體驗一次充滿危險的白忙活呢!”

“我支持和談。這是通過大數據分析,而得出的處理兩巢關系的最有效、最科學的策略。”。典型的和談派妙算自然不會放過,這次給自己的立場趁熱打鐵的機會。“敵我雙方的戰争能力相當,在這種前提下實力就得讓位于智慧。用合适的手段解決對應的問題,這是智慧所擅長的,而和談便是通過智慧解決問題的具體體現。小勇巢防長提出和談優先的建議,我認為這非常必要。能夠彼此認可對方的利益權限,互不吃虧,何必又要幹戈相向呢!”。

見妙算不再說什麼,并且暫時還沒有其它的蟻接話。不笑便問道:“反對小勇巢防長提出的先談後兵建議的蟻有沒有呀?”。

不笑的問話肯定不會在主張和談的二十五隻參會蟻當中引發響應,能站出來發表否定意見的隻會是除了我和不笑之外,剩下的那二十三個主戰派,可是我并沒看到它們之中的誰有急切發言的表示。接下來,老統領府的氣氛便陷入到一片寂靜當中,似乎在場的所有蟻的言語系統同時都發生了短路故障。隻見,主和的蟻的目光是焦慮與期待混雜,與之對應,主戰的蟻則普遍表現出了猶豫的神态,從表情上可以觀察出來,它們是想戰卻也不拒絕那種能夠保障既有利益和尊嚴的和平。

眼下的寂靜氣氛是持續推進,發言和說話反倒成了這個階段的稀罕物。從某種程度上說,我希望這種狀況延續的時間越長越好,因為有一種認可叫做默許,所以,言語沉默的時間積累得越厚實其質變為默許的可能性自然是越來越大的。沉默吧,夥伴們。——噢!千萬不要有主戰的蟻在沉默中爆發,當然,在沉默中頹廢的情況也不應該出現,如果非要對此二者做個選擇,我甯可讓自己承受後前一種情況給我制造的困局。沉默繼續,動靜卻不安于“沉默”。這種沒有話語的時間推進到第十分鐘的時候,在不遠處,由統領府的洞口處急沖沖地跑進來了一隻蟻,我立刻看出,進來的是一個在兩巢洞道口做守衛的蟻。

“不笑長官,”那蟻在不笑和我的近前站定,“老巢派過來一位使者在洞道口等待,它提出要見您和小勇巢防長。”

“小勇夥伴——?”。不笑用疑問的目光瞥着我。

“它來的正好。”。我平靜地點了點頭,随把目光投向守衛。“問它的名字叫什麼了沒有?”

“它是新巢的老熟蟻——裝逼。”。守衛答道。

“哦——,哈哈,你去叫它過來吧!”。

守衛領命退出統領府。

我的目光又落在不笑的身上,表情輕松地笑了笑,說:“老巢方面,凡是談判的事兒都讓裝逼去幹,它的性格的确也适合在蟻與蟻之間周旋。哈哈,客觀評論,裝逼那家夥有的時候的确能幹成一些事兒,而有的時候又有足夠的能量把好事兒給攪和成稀粥渾水一類的東西。”

“它是為宣戰而來,還是戴着另一張——和平使者的面具來的?”不笑琢磨道:“嘿嘿,裝逼一貫說得多做得少,我想固化派它來的目的——”

“就是為了和談。”我打斷了不笑的話,“如果是為了宣戰,老巢方面派誰也不會派裝逼來。”

“為什麼?”。不笑的看我的目光之中略帶疑惑。

“裝逼在老巢是個主和派,僅這一點就足夠了。”我說:“在我們最終主戰、和談的主意還沒拿定的時候,裝逼竟然來了,哈哈,看來,老巢那邊的權蟻們也意識到和談是有意義的。”

“瞧!”不笑的目光瞄向統領府的洞口,“那家夥已經進來啦!”。

我的目光也瞟向統領府的門口,哈哈,裝逼的确是來了。那家夥依舊是大腹便便,走起路來昂首闊步,一副被做作裹挾的不可一世的樣子。噢!這豈能蹭上大氣度的不可一世的邊兒,所謂不可一世的架子,需要建立在曾經輝煌或現在依舊輝煌的蟻生的基礎之上。客觀評論,裝逼的蟻生可真沒有輝煌過,所以,它的“不可一世”是典型的臭架子。哈哈,蘿蔔青菜各有所好,有的蟻就喜歡做大尾巴狼的那種感覺,從某種程度上說這是此類蟻的精神鴉片,一旦失去有效供應其精神層面的激情就會變得萎靡不振起來。

“裝逼!”。我一臉嚴肅地看着已走到不笑和我跟前的這隻老巢蟻,心裡卻在暗暗地發笑。“多日不見,你過得怎麼樣?從現在你展示出來的形象,就可以判斷你過的應該不錯。老實說,我從來沒見過過得不好的胖螞蟻,而你更應該算是胖螞蟻之中的重量級選手。”

“嘿嘿,從某種程度上說讓身形變胖也是一項技術活,它的核心點就在于将自己或正或歪的蟻格魅力展示在身體裡,使之感染得大多數的脂肪都願意留下來,而不是跟随那幫叛逆的糞便跑到□□的外邊去。如果把讓自己變成個大胖子當作是個成就的話,那麼,裝逼夥伴做得很好,而我不笑可對之可是望塵莫及呀!”

“啊——,這個這個,哪裡得話,嘻嘻,哪裡得話呀!”。裝逼還保持着前綴、後綴頗多的說話風格。這無疑是個昭眼兒的毛病,而毛病一旦養成,就一定會變成行為和舉止的毒瘤,或者說是能伴随着活體走向死亡的終身精神‘重症’。裝逼當然明白我和不笑剛剛的話語是對它的揶揄,可是沒關系,它的臉皮非常厚實,根本就不在意衆目睽睽之下的丢醜。換句話說,這點難堪算得了什麼,客觀評價,它裝逼承受諷刺、挖苦和嘲笑的本事可大着呢。而能在不要臉這一點上與之一較高下的蟻,看來也就是那位還在三号洞道口前卧着的猖狂大窟侯爵了。哈哈,我得服服帖帖地承認老巢的不恥之徒可謂人才輩出,比如不正、小頭、猖狂、傲大和裝逼,就這一點而論新巢連望其項背的資格都沒有。裝逼的話語依舊進行着,它說:“哈哈,這個這個小勇夥伴,——噢!不笑夥伴也在這裡,哈哈,還有這麼多見過的、熟悉的、陌生的和體味不協的非本王國的蟻,都在這個這個當年全知老夥伴曾經戰鬥和工作過的地方團結、和睦、熱烈地聚集。我相信你們開了一次偉大的、光榮的、成功的大會,作為這個這個一個非與會者,我以真誠的态度對不笑、小勇以及在場的所有蟻表達敬意。這個這個,如果經過過程和結果的檢驗之後,能有效地、顯著地、不打折扣地證明這是一次圓滿的大會,那麼,我還要向與會的各位表達最最真誠的祝賀。——噢!這個這個地,我看到這裡的非本王國的面孔不少,哈哈,說明新巢的這個這個——改革開放工作做得很好嘛!嘻嘻,哈哈,有吸引力才能招來一個、兩個、三個乃至N個的投奔者,這個這個,現在,我的眼睛看到的情況已經在我的頭腦中快速塑造出一個印象,——新巢對外巢的蟻有這個這個很強地、令之欲罷不能地吸引力嘛!哈哈,單就白糖而論,新巢對我也有着非常非常大的吸引力。——我呢?就這會兒在新巢的感受,我得說這個這個真是想什麼就來什麼,我想見一見不笑和小勇,這不——進到這個大穴之中立刻就見到啦!嘻嘻,張開了嘴巴打個哈欠便有一粒白糖往肚子鑽,睡意朦胧地眨巴眨巴眼睛就看到一隻美麗、嬌柔、可愛的螞蟻站在自己的面前。這個這個,如果我具有想什麼就能實現什麼的立竿見影的魔力,那麼,這個這個我會讓自己的嘴巴拼命地吃,而身材卻能頑固地保持住比小勇夥伴的身材這個這個還更完美的狀态。夥伴們,我要說理想這個這個地是個十足的王八蛋,因為它對美好持來者俱容的那種不分青紅皂白的态度,所以,往往、普遍、大多會把不切合實際的,所謂積極向上的精神、意識、心理的東西提取到現實中去。而現實的成全能力又總是處于嚴重匮乏的狀态,并且它一貫地精打細算、經常地缺斤短兩、嗜于欺騙糊弄,因而,在兌現蟻的願望方面就這個這個地能力不足、水平有限、擔當缺失。從這個這個的另一個角度說,在縱容和嗾使蟻的缺點的實施方面,現實又是個非常調皮、非常落井下石和非常不負責任的家夥。——要不我能吃得這麼胖呀!想吃什麼就能吃到什麼,不想吃的欲望總是被想吃的欲望碾壓,如此說來,我這個這個真是一隻在對吃欲罷不能的狀态中躊躇徘徊的蟻啊!哈哈,我的體型能成為現在的這個樣子,其實就是現實在我身上犯的一個重大的錯誤。如今,這個這個我最最不願看到瘦子,最最仇視胖子,最最煩的話語是誰說我胖,——噢!當然,這個這個小勇和不笑可以随便說我什麼都行,這個這個——言論自由嘛!”

“這是以欺軟怕硬為前提的言論自由,看來,你很有審時度勢、量力而行的才能。好吧裝逼,想讓自己變成瘦子隻需堅持做兩件事。”。不笑看裝逼的目光之中少了一半的調侃,同時,又參雜了百分之二十五的關懷。“第一,吃飽了之後,便立刻閉住嘴;第二,不停地去找事兒做,要知道,勤奮的蟻裡面很少會産生胖子這個物種,而胖子的頑固嗜好便是能不動則不動,它還有個本事是能把安安靜靜的意思改造成另一個詞兒叫做好吃懶做。嘿嘿!”

“第一條,它肯定做不到;第二條,它即便能做到也肯定懶得去做。”我依舊繼續着針對裝逼的嘲笑的眼神,“嘴饞腿懶的毛病是它的一項終身行為,要想改掉就得付出斷骨傷筋的代價。——不!即便是斷骨傷筋它也願意忍受,當然,這個前提是不運動并且少挨餓。總之,要讓這位裝逼大蟻少吃多動,就和把蜂蜜放到狗熊的嘴巴的旁邊,卻非要阻止那樣的龐然大物伸出舌頭去添的困難程度一樣。哈哈,即便真的這麼操作起來,肯定也比馬戲團訓練狗熊所采用的任何招數的難度系數都高。”

“哈哈,知我者小勇,這個這個,理解我者也是聰明、智慧、敏銳和這個這個善解蟻意的小勇啊!”裝逼狡猾的神情中透着顯著的憨厚,“嘻嘻,不笑、小勇都在這兒,我很這個這個地慶幸,因為肯定不存在費勁找想找的蟻的那種可能了。噢!如果欲望都像現在這樣的想當然,哈哈,那将是多麼美好的一件事情呀!老實說,我裝逼最不願做的事情就是跑腿,這個這個若是天天卧着就能愉快地、舒服地、順暢地心想事成,那該有多麼多麼地幸福哇!就像今天一樣,來到新巢後不用再費腿力、周折和思想的能量,就可以找到想見的任何一隻蟻。啊——,顯然,這個這個——這是一項既降成本又能提高工作效率的大好事兒嘛!嘻嘻,所謂好事就是那種這個這個能給予直接參與者或多或少的獎勵,又對非參與者這個這個沒有壞處的那種事。這個這個,從大方面說好事對整個螞蟻王國的發展起到的必然是正推動的作用,從小的方面講好事能促進個蟻正能量的小積累大爆發。這個這個,又能夠在整個蟻的群體之中,塑造團結、向上、進取、有為、互助的好的氛圍嘛!所以,這個這個,要提倡和鼓勵蟻們做好事,同時,還要給予做好事的蟻一定的精神和物質的獎勵,我想隻有這樣做,才能這個這個塑造一個風清氣正的做事環境,讓這個這個想做事的蟻能做事,不想做事的蟻想着要做事,正在做事的蟻把事情做得更優質嘛!啊——,當然,我們除了要看到事情的好的一面,還必須充分估計困難,把一切這個這個阻礙生産力發展的進步的死結給它解開嘛!有道是這個這個有困難要上,沒有困難更要上。當然,為了體現做事的不容易,在非此不可的前提下自我制造一些困難,然後再把一件事情做成也是很有必要地嘛!”

“算了!”我的臉上表現出不耐煩的神情,“裝逼,咱們沒必要再這麼繞彎子下去,為了有效率地使用時間,還是趕快把你的來意說出來吧!”

“來意?”裝逼擺出一本正經的樣子,“為什麼要說來意?哈哈,難道我就不能這個這個來新巢竄竄門,跟這個這個地小勇和不笑夥伴叙叙舊、聊聊天兒、侃上一段時間的大山嗎!”

“恐怕你來這裡的目的是要在時間上拖住新巢,從而,為老巢争取針對新巢某種行動做時間上的準備吧!”。我以直言快語的方式給裝逼的心理制造壓迫感。

在裝逼還沒完全吃透我的話意之際,不笑就已被觸動,它用譴責的目光看着裝逼,說道:“好像在很久以前你就幹過類似的事兒,我實在記不清那是什麼時候了,但是,我敢肯定你用你的連篇廢話為老巢在新巢這裡讨得過好處。”

“還有,”我緊跟着說:“你來新巢還肩負着偵察敵情的使命,借機讓眼睛觇窺一番新巢的虛實,待回到老巢之後再将之整理成支持作戰的情報。”

“啊!哪裡哪裡,這個這個那完全就是沒有的事兒。”。裝逼的臉上并未表現出我想看到的那種慌張,反而表現得很是委屈。“我從來都是一隻做事坦蕩的、誠實的、光明磊落的這個這個的蟻,所以,這個這個小勇夥伴說的那種情況根本就不可能會發生在我的身上。關于此,我可以用我渾身的脂肪做保證,若是這個這個還不行,我也可以用我的神聖的、不可玷污的、彰顯風雅的和純潔的名字來做擔保。哈哈哈哈,我這個這個地真心發誓,我來新巢這個這個——第一不是為了窺探情報,第二不是為了在時間上拖住新巢。”

“哈哈。”我用懷疑的目光瞟着裝逼,“那——,你來幹什麼呀!”

“是啊!你來的目的究竟是為何呢?”。不笑也問。

多嘴又出了卧列,走到裝逼的身前,算計着說:“一隻非常——很不喜歡活動的蟻,會冒一定的風險來新巢,目的就是随随便便地散一散步。哼哼,這可能嗎?”

“多嘴!”裝逼顯然沒把多嘴放在眼裡,“我這個這個和不笑、小勇在文明、有序、和諧地對話,哪裡由得你這個這個站出來插話呀!這叫不識大體、不分場合、不知分寸,好吧多嘴,剛剛發生的事情你隻能這個這個地再一再二,絕不能這個這個地再三再四。做蟻要這個這個地懂得規矩、明白角色、清楚位置,是自己應該露臉的場合絕不能這個這個地羞羞答答,不是自己應該出頭的情景就得乖乖地這個這個把好出風頭的腦袋縮回去嘛!”

“在新巢蟻與蟻之間的關系,隻有民主和平等兩樣東西。你——裝逼所說的基于等級的角色、位置和老巢的那種臭規矩,在這裡不具存在的根基和實際操作的意義。”多嘴并沒有被裝逼的官僚氣場給震懾住,“你得明白,如今兩巢早就不是從前的那種主仆關系,軍事、經濟和政治實力讓新巢和老巢在話語權上早就處于平等的地位,所以,你,老巢的裝逼不能再以居高臨下的姿态跟新巢的任何一隻蟻對話了。”

“這個這個——”。多嘴說的裝逼無言可對,為了擺脫尴尬局面,它便狡猾地将目光移向投靠新巢的外巢蟻。“你這個這個是不是叫有點酷呀,哈哈,我認識你。這個這個——怎麼?你也來投靠新巢啦!”

面對裝逼,有點酷呀氣短了不少,它甚至不敢正眼看這隻在它原屬的螞蟻王國做過殖民總督的老巢蟻,更不要說跟其展開有來有往的平等對話了。

見有點酷呀未敢接話,裝逼這下算是找回了些在多嘴那裡失去的臉面。緊接着,這位老巢使者又擺起了它慣常的官腔官調,将高傲的目光瞥向諸外巢蟻,說道:“這個這個,我它X的該這個這個說些什麼好呢?哈哈,有點酷呀、誠懇和家夥都是我這個這個在海外當殖民總督時認識的蟻,當然喽,我必須得客觀地、嚴肅地、實事求是地承認,你們能投奔新巢來說明我們這個螞蟻王國的政治英明、生産力先進、經濟發達,繼而,滿足生存需求的各種物産就非常非常地豐富嘛!啊——,哈哈,這是為什麼呢?來到我們這個螞蟻王國,能讓你們過上比原來的那個螞蟻王國要好得多的日子嘛!水往低處流,蟻朝甜蜜走。我們的蟻皇陛下是個溫柔體貼、偉大博愛和富有遠見的領導蟻,因而,這個這個在我們這個螞蟻王國就能夠感受到充分的甜蜜、美滿的幸福,所以,這個這個你們嗅着這種味道就投奔了過來。哈哈,毫無疑問,你們是一群懂得審時度勢、知道好與不好的蟻,這個這個——”

“不要再‘這個這個’了,我簡直受夠了你的這個這個。裝逼,廢話就不要說了,現在趕快把你來的目的說出來吧!”。裝逼又在消費新巢蟻的耐心,但是,我可不能讓它這樣沒完沒了地廢話下去,索性就打斷了它而強令之言語直奔我的關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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