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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第七十八回[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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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正是工具。哈哈,在那個家夥離開聯合王國之後,我的這種認識就完全抛棄了猶豫的狀态,而成為通過了制造階段的即成産品。若往更具體的層次說,它是一個肚子裡裝滿壞水的聯合王國“派出”的,潛伏在水手蟻的隊伍内部的第五縱隊的隊員。是被我們嫌棄的待在潛在的危險源裡面的我們的蟻,或者說,它正在為它的原屬群體提供“無私”的幫助。

鬣狗在哪裡都是鬣狗,它們是一群作風猥瑣、行事奸詐、刁蠻無理、軟欺硬怕、道德敗壞的家夥,上帝賜予它們如是的秉性,用科學的眼光看,這就注定了它們終身要扮演壞的角色。我的結論是,不正在秉性上是鬣狗的同類,或者說它根本就是蟻中的鬣狗。從趨利避害的角度講,誰都希望這樣的攪屎棍子的角色呆在威脅己方安全的那個陣營裡,因為,“壞彈“也是一種殺傷敵蟻的有效武器。盡管水手蟻目前還不算是我們的敵蟻,可我認為它們遲早也得是,因為,失衡的利益獲得狀态使我們和它們遲早都要有一戰。

我早就想到不正會給它目前所在的群體制造麻煩,因為這是它性格的内在驅使,對它而言不做損(人)蟻利己的事根本就是辦不到的。雌性蚊子的秉性是吸血,凡兔子總得吃草,烏雲密布的天空必然要遮蔽太陽,如此種種的“前提——結果”的聯系便是傳說中的規律。哈哈,有規律在還怕可預測的結果不發生嗎?不正的秉性就決定了它必然會在它置身的群體内部做壞事,若不如此,哈哈,它就應該馬上改名字叫做“正正”了。

“小強的思維已經被不正掌控,如今,水手蟻的隊伍也發展到了曆史的最糟糕時期。”。我信心滿滿地看着滑頭,哈哈,必須承認我的這幅胸有成足的樣子是裝出來的。我繼續着自己的話語:“滑頭夥伴,你近段時期對蟻對事很心不在焉,而且行為舉止或多或少地體現出慌慌張張的狀态,哈哈,我想一定是水手蟻大本營發生的那些事情影響了你的情緒了吧!”

“噢?”。滑頭也像我一樣以假的神色掩飾内心的狀況,并用深沉的目光瞥着我,說:“我沒有弄明白小勇夥伴說的是什麼,不過,貴蟻國的地上風光倒是挺好,比在海上見到的豐富卻又欠些深遠。哈哈,有山、有地、有水、有海洋,藍藍的天空,綠油油的草場,密集厚實的森林,富饒豐盛的物産,當然,還有以小勇和固化夥伴為代表的數量不多也不少的優秀的蟻。”

“我是說水手蟻的隊伍出了問題。”我可不想被滑頭把引開的話題再次岔開,“滑頭夥伴,遊山玩水的事情靠體驗就可以了,我可沒興趣去讨論那些。哈哈,據說不正現在水手蟻的隊伍裡說話很管用,小強已經淪為它的傀儡,斜嘴對它是言聽計從,而那位雄才大略的冷血則帶走了一部分的水手蟻和艦船另立門戶去了。”

“那是不可能的。”。滑頭在否認我的說法,但它的目光卻有意避着我。“哈哈,小勇夥伴,水手蟻的隊伍從來都注重團結,在保持隊伍的穩定上,我們就像魚鱗一樣緊密有序地排列在魚皮上。不信的話,你可以到我們的艦隊裡親自去看一看,那樣,你的所有的疑惑就都會因誤判而消失的。”

“水手蟻的艦隊來一趟大陸不容易,而大陸的蟻去到水手蟻艦隊的船上更是費時費力的一件大難事。”我邊搖頭邊說:“滑頭夥伴,海上和陸地兩方來往的聯系物件是船,而且是很大很大的那種船。我也曾經是一名水手蟻,懂得到海上去一趟的艱難,那可真不是說一說夢想就能成真的。所以,不要對我說親自到水手蟻的船上搞調研,那對眼前我們讨論的話題可沒有任何的幫助呀。”

“不讓說這個,那我就說那個。”滑頭眼珠子邊轉邊說:“小勇夥伴,你也别不信,哈哈,水手蟻的隊伍可穩定着呢!哈哈,那個狀況隻會比你們陸地蟻更團結,而不是相反的情況。”

“哼哼,是艦船在海上漂,上下起伏而不翻傾覆,所以,妥妥地呈現穩定的狀态吧!”。我冷笑道。不過必須承認,我的内心已開始犯嘀咕,懷疑自己對水手蟻狀況的猜想出現了錯誤。

滑頭繼續強調自己的觀點,說:“小勇夥伴絕對是低估了水手蟻隊伍的穩定程度。老實說,我的大本營夥伴們的團結狀況,可比船體在海上漂泊表象出的情況紮實得多。再毫不誇張地形容,水手蟻隊伍的穩定性,跟海上的小島比開也絕不遜色呀!”。

“既然大本營沒有出問題,那麼,滑頭夥伴為什麼總是往海邊跑。哈哈,我可不相信,你僅僅是出于旅遊觀光的目的,才不斷地到沙灘上來和海洋親密接觸。”

“小勇夥伴,每一隻蟻都有思鄉的情結,我總往海邊跑的理由其實很簡單,因為我看到了大海立刻就能聞到故鄉的味道。哈哈,那是一種美妙到讓蟻欲罷不能的味道,它的作用在于能使我的精神亢奮得忘乎所以,也可以把我對艦船的思念态度轉換成萬能的快樂情緒。”

“你是在等一隻或若幹隻水手蟻。”。我決定破釜沉舟,把自己的懷疑推向深入。“你要把你掌握的情報傳遞給它們,以為處于分裂狀态的水手蟻艦隊将來攻打我們這塊大陸,做信息、情報、乃至動員上的準備。哈哈,我敢說,水手蟻艦隊至少有一部分的船艦,現在就隐藏在縱深處海平面的下方,待到天黑之時再派小船駛向岸邊,把你在陸地上搜集的情報從海岸上的秘密聯絡點取走。”

“這不可能!”。滑頭對我的話語持堅決否認的态度,但是,我卻發現它的目光表現得竟不如它的言語那般堅定。“哈哈,小勇夥伴,我怎麼能幹那種事情呢,要知道我可是個和平主義者,而和平主義者最怕的事情就是發生戰争。同時你可得弄明白,我是個外交官,而不是那種專門搞情報的間諜呀!”

“哼哼,在某種情況下,間諜和外交官是同一個角色。”我繼續堅持自己的觀點,“外交官都長着兩張面皮,一張用于表達對駐地的友好,另一張則時常隐藏着,可做的竟是些損害駐地利益的事情。”

“小勇夥伴,你對我的誤會正在加深,因為我發現它越來越有固執的傾向。我這個外交官即便是長了一百張面孔,也區分不出來它們之間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更何況我紮紮實實地是隻長着一張的面孔呀!”。

我可不想輕易接受滑頭的辯解,随反駁道:“那是因為你隐藏得深,需要用放大鏡去照出兩張同屬于你的臉之間的不一樣,而你的兩張臉的欺騙性就在于蒙蔽普通眼睛的分辨力。”

“哈哈,照小勇夥伴這麼一說,我真算是長本事了,可以用誠實掩蓋奸詐、用喜悅掩蓋憤怒、用平靜掩蓋慌張。然而,現實中的我隻能用一張臉冒充許多張臉,在應付不過來的時候竟連個做替補的都沒有,這才是那不打折扣的真實的情況呀!”

“你的臉其實并不像你說的那麼累,因為,它隻需要始終如一地展現出一種面貌就可以了,要不怎麼會有表裡兩張皮的說法呢。這就好比天上烏雲密布說明不了問題,能說明問題的是雨點到底下不下到地面上來,想一想,到底還有太陽雨那樣的違背天色的反例的存在嘛!”我說:“真正累的是你的心,因為,它必須千變萬化地制造想法,并以此指揮你身體的行為和舉止。”

“身體表現出來的行為,都是由心思指揮着實施的,它是生靈的最高級的本能反應。關于此,我從來都不否認,因為我真的找不到對之實施否定的理由。”滑頭說:“但是,面貌這東西可最不服從思想的指揮,因為它是由真假思想共同指揮的。矛盾體的作用就是把簡單給搞複雜了,思想是典型的矛盾體,所以,如此的狀況不論在哪一隻蟻的行為上都能體現出來,除非它是個沒有思想的家夥。哈哈,要不怎麼會有虛僞、奸詐、荒謬、造作、矯飾這一類的,和誠實、厚道、直爽、真摯、懇切相對應的詞呢!所以,哈哈,小勇夥伴,請不要說我長着兩張面皮,相由心生這個詞對任何一隻蟻都管用。要知道,善良的蟻的面相免不了會和仁慈聯系在一起,因為真實總在反抗表象的壓制。”

“話說的很好,但是,行動就是另一回事了。”。我微微點了點頭,而眼神則依然是狐疑不減。“滑頭夥伴,我對水手蟻隊伍的分裂表示惋惜,這對誰來說都是件挺具傷害性的事情,盡管如此,我還是善意地希望你對自己的忠誠做個明智的選擇。是站在被不正控制了思想的小強一方,還是為依舊保持本色的冷血艦隊效力?哈哈,要做這樣的選擇并不難,能分别好、不好、壞和更壞也就可以了。”

“小強是水手蟻的正宗首領,它應當是首要的選擇目标;冷血那家夥很靠譜,,可是跟了它就等于叛逆——”。話才說到此,滑頭馬上就意識到自己的言語被我調動了,于是,他的态度又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回歸。“小勇夥伴,哈哈,假若小強跟冷血鬧掰了,我會盡我的努力讓他倆和好,而不是選擇跟誰站在一起。”

“沒有假如,現實的情況就是它倆鬧掰了,并且,你現非常明确地在為小強的艦隊勤勤懇懇地服務。”。我必須這麼強調,否則承載着我的目的的言語的進展就又回歸到了原地踏步的狀态。我繼續說道:“滑頭夥伴,這一段時間你已經把我們這塊大陸的,地形、氣候、蟻巢口的分布、蟻的活動規律、蟻軍編制等情況摸索的差不多了,并且也把那些信息傳遞給了埋伏在海平面下方的小強的艦隊,隻待在不正蠱惑下的小強的攻擊的指令做出——哼哼,到了那個時候,你就要找個合适的機會為躲避陸地蟻的懲罰而讓自己消失的無影無蹤。”

“噢!天色漸黑,我看咱們也該各自回巢去了。小勇夥伴,我越來越搞不懂你的話,現在,我甚至懷疑你究竟是不是我在老巢認識的那位小勇。真的,你的表現讓我感受得非常意外,這會兒,我就像是在和外星蟻在對話一樣。”。滑頭的臉上已經露出不耐煩的情緒,說話間它的身位也調整到背對大海、面向大陸的一面。

“那是誰來了?”。在我也感覺自己是在誣陷滑頭的時候,忽然看到海平面上有一個黑點,在浪潮和自身動力的推動下那個黑點趨于向沙灘是越顯越大,逐漸地我已看清楚了它小劃子的輪廓。

而當我轉過頭想看看滑頭對突然出現的此情此景的反應的時候,才發現我已經是形單影隻的狀況,那位水手蟻外交官是蹤迹全無,似乎我本就是一隻蟻站在眼前的這片沙灘上的狀況。盡管如此,我可不想立刻就去追它,因為此刻正在發生的情況對我更有吸引力。

哈哈,我猜對了滑頭的心機,眼前發生的事情正是對我的懷疑邏輯的印證,它明明是心中有鬼它才會跑得無影無蹤的。可是我也得先隐蔽起來,不能讓操控那個黑點的活物發現了我,不然,我就将喪失獲得真實信息的主動權。說做就做,我是六腿向外攤開,身子下壓,以後腿引領前腿的方式朝背後的一個沙丘的側翼快速退去。當然,在我後退欲隐藏自己的過程中,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那個漂浮在海面上漸行漸近的黑影,而當我的整個身子都被沙丘的側翼遮蔽住的時候它已經沖到了沙灘上,此刻我也看清楚了它的确是一艘小劃子。

我從沙丘的側沿兒探出頭朝劃子的方向看,隻見有兩隻蟻走下劃子,并一左一右地配合着将劃子拖向沙灘的縱深,它們這樣做的目的顯然在于防止空劃子被退卻的海浪帶回到大海中。哈哈,單從給自己留後路這一點上判斷,就可以猜測出這兩隻蟻不會在我們這塊大陸上停留的太久,或者說它們登陸做完某一件事情之後立刻就會劃着劃子返回到大海的深處。

我躲在沙丘的後面,繼續觀察那兩隻蟻的動靜。從動作習慣上觀察,它們具有明顯的水手蟻的行為特征,加之這兩個家夥又是從海上來的,所以,它們水手蟻間諜的身份已在我的心中有了初步的定性。兩隻水手蟻登陸後并沒有在海灘上停留,而是邁開六腿朝着海灘西北方向的一片草叢疾速奔去。那裡是老巢的地上領地,我得跟蹤這兩隻水手蟻看一看它們去那裡到底要做什麼。此刻的天色已完全黑了下來,當然,這并不妨礙我的眼睛看清楚那兩隻水手蟻行進的身影,畢竟螞蟻巢穴裡的光線條件比地面上最黑的黑夜還要黑暗得多,哈哈,我的眼睛在黑暗中的辨識力一點都不比白天的時候差,所以,目前的這種還夾雜着些星光的黑暗對我的視線根本就沒有什麼影響。然而,對于不經常呆在地下的水手蟻而言,眼下的天色顯然是不友好的,那兩隻蟻減慢的步速就側面說明了黑暗之于它們六腿的障礙物的作用。

兩隻水手蟻的步速放慢了,作為跟蹤者,我的步速也得随着它們一起放慢。我很清楚與被跟蹤的目标同頻共振是一種非常有效的自我掩護,哈哈,誰都不會對自己的影子起疑心,而這會兒我就是學着影子的狀況跟蹤那兩隻水手蟻的。兩隻水手蟻走出海灘,踏上了黃土地面,在黃土的地面上又行進了一會兒,最後,它們終于鑽入到了草叢之中。當然,我也也要鑽入到了草叢裡,否則我就會失去跟蹤的目标。在這樣的草根、草杆、草葉橫梗交錯的地界之中,兩隻水手蟻是越發顯露出它們在陸地上行進的生疏,很多時候它們是停住步原地打轉,看那樣子絕對跟方向把握的猶猶豫豫有關系。哈哈,我得利用兩隻水手蟻這樣的被動狀況,逶迤前行慢慢接近它們,以便能利用距離縮短的功效從它們竊竊私語的交談中窺得最原始信息。

自己的優勢即為别蟻的劣勢,哈哈,這是一種在感受上非常爽的狀況。就在這片草叢裡,單從視覺和地利兩個角度說,我和那兩隻水手蟻就已不處在同一個“維度”了。哈哈,我處在正常的三維的空間裡,而那兩個家夥因為自身能力的原因,也無可奈何低呆在平面的二維空間裡(黑暗剝奪了它們對地形、物形、障礙體高度的判斷,這就等于是喪失了一個視覺的維度。)。同時,我靠我的眼睛對黑暗的适應,加之腿腳輕盈、快捷的挪步就又加強了自己的上述優勢。當下的狀況是:我看得到它們,而它們卻看不到我;我能感受到它們的存在,而它們卻感受不到我的存在。毫不誇張地說,即便我與這兩隻水手蟻僅有三個标準蟻身長的距離,哈哈,憑着我對自己行動的隐蔽性的精确掌控,我的跟蹤目标也很難發現它們已經被第三隻蟻像橡皮膏一樣給牢牢地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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