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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高中皇榜抛棄塵緣 雪夜尋暖情牽湘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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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玉聞言,心中一驚,想起昔日與衛若蘭相交,此人豪爽仗義,絕非亂黨之人,其中定有冤情。正欲詢問,那官員又道:“看兄台氣質不凡,想必非等閑之輩。不知兄台可有興趣競拍?若得此女,或許能有意外收獲。”

寶玉聽了,心中甚是不悅,正色道:“我雖非平常百姓,但也絕非冷酷無情之徒。衛公子一家遭遇如此變故,實乃不幸。我又怎能趁人之危,參與競拍?隻願世間多些公正,少些冤屈。”言罷,轉身欲走。

恰在此時,寶玉不經意間擡眼看向拍賣台,隻見台上站着一女子,雖蓬頭垢面,衣衫破舊,但那身形輪廓,卻讓寶玉心中猛地一震。再仔細瞧去,正是多日不見的史湘雲。

刹那間,寶玉隻覺心如刀絞,好似被萬箭穿心一般。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個曾經活潑開朗、笑語嫣然的史湘雲,怎麼會淪落到這般田地?

寶玉見湘雲如此凄慘,心中的憤怒與悲痛再也抑制不住。他緊握雙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卻渾然不覺疼痛。此刻,他恨不得立刻沖上台去,将湘雲從這苦難中解救出來。

然而,寶玉深知不可莽撞行事。他強自鎮定,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思索着如何才能救下湘雲,又不緻惹來麻煩。略一思忖,計上心來。

此時,拍賣已進入白熱化階段,衆人紛紛出價,湘雲最終被一鄉紳以百兩銀子買走。寶玉見狀,急忙上前,向那鄉紳拱手道:“這位兄台,懇請您将此女讓與我。實不相瞞,此女乃我故交,如今落難,我實在不忍見她受苦。”

那鄉紳上下打量寶玉一番,道:“我花了銀子,怎能輕易讓與你?”寶玉忙道:“我身上所帶銀兩不足,願以這枚金麒麟相抵。這金麒麟于我意義非凡,但為了救她,我甘願割舍。”說罷,從懷中掏出金麒麟,遞與鄉紳。

鄉紳接過金麒麟,見其質地溫潤,做工精細,心中有些動搖。寶玉又道:“兄台,此女身世可憐,還望您能高擡貴手,成全我這一片苦心。”鄉紳見寶玉言辭懇切,情真意切,終于點頭應允。

寶玉大喜,連忙走到湘雲身邊,輕輕将她扶起。湘雲擡頭,見是寶玉,眼中閃過一絲驚喜與難以置信,淚水瞬間奪眶而出。她嘴唇顫抖,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唯有緊緊抓住寶玉的手,仿佛抓住了最後的救命稻草。

寶玉看着湘雲這副模樣,心中五味雜陳,既有對湘雲的心疼,又有對世道不公的憤怒,還有對自己未能及時保護她的自責。他握緊湘雲的手,輕聲說道:“雲妹妹,别怕,有我在。”

随後,寶玉帶着湘雲,匆匆離開了這令人心碎的地方。一路上,湘雲緊緊依偎在寶玉身旁,仿佛生怕再次失去他。寶玉則安慰着湘雲,告訴她一切都過去了,以後不會再讓她受到任何傷害。

二人好不容易來到馬車旁,寶玉先将湘雲扶上車,自己随後也坐了進去。他對車夫說道:“快走,離開這裡!”車夫揮起馬鞭,馬車疾馳而去,揚起一片塵土。

馬車一路颠簸,寶玉和湘雲相互依偎,默默無言。他們深知,前路或許依舊艱難,但隻要彼此相伴,便有了面對一切的勇氣。

不知行了多久,馬車終于停了下來。寶玉和湘雲下車一看,隻見四周皆是皚皚白雪,一片銀裝素裹的世界。遠處山巒起伏,連綿不絕,被白雪覆蓋得嚴嚴實實,宛如一條沉睡的巨龍。寒風呼嘯而過,雪花紛紛揚揚地飄落,打在他們的臉上,卻絲毫感覺不到寒冷。

此時,湘雲因一路颠簸,又加上身體虛弱,突然感到一陣頭暈目眩,腳下一軟,便要摔倒。寶玉眼疾手快,連忙扶住她,道:“雲妹妹,你怎麼了?”湘雲有氣無力地說道:“我……我有些頭暈。”

寶玉攜着湘雲,于荒寒之地舉目四望,遙見疏林深處,一椽茅屋隐于其間,仿若浩渺滄海裡的孤舟。二人相互扶持,踩着荒徑上的敗葉,朝着茅屋緩行而去。

到得屋前,寶玉擡手叩門,聲如鳴鐘,喊道:“屋裡有人在否?我二人遭逢困厄,懇請開門相助!”

良久,門“吱呀”一聲緩緩開啟,一位身着紅衣的女子現身門前,身姿婀娜,恰似春日拂柳。身後還跟着一位紅衣少女,面容嬌俏。寶玉凝目細瞧,不禁又驚又喜,脫口而出:“呀,這不是齡官嗎?緣何在此?”

那女子輕啟朱唇,聲音婉轉似莺啼:“寶二爺,我如今已不叫齡官,改名椿齡了。家中親人仍喚我大丫頭,這是我妹子二丫頭。”言罷,與二丫頭一同,将寶玉和湘雲迎入屋内。

衆人方入得屋内,隻見一人從内間走出,身形挺拔。寶玉定晴一瞧,竟是賈薔,一時間,屋内滿是驚喜之聲。

寶玉滿臉驚異,忙問道:“薔兄弟,你怎會栖身于此?賈府突遭橫禍,你卻安然無恙,其中緣由,快與我講講。”賈薔微微搖頭,面上閃過一絲苦笑,歎道:“寶哥哥有所不知,自我搬出甯府,便與齡官情投意合。後來賈府出事,我因早已在外居住,躲過一劫。但風聲鶴唳,為避災禍,便與齡官來此黃葉村,與二丫頭一同過起了村居生活。”

湘雲好奇地環顧屋内,忍不住問道:“薔哥兒,你搬出甯府這事,說來也蹊跷,到底是為何呢?”賈薔神色一滞,似有難言之隐,沉默半晌,才低聲道:“雲姑娘,實不相瞞,我自幼在甯府長大,關于我與珍大爺的關系,府裡流言甚嚣。或許正因如此,我才得以在府外居住,也正因如此,才逃過這一劫。”

齡官伸手輕輕握住賈薔的手,目光堅定,說道:“過往種種,皆是磨難。如今在這村子裡,雖無富貴榮華,但夫妻相伴,日子安穩,我已心滿意足。”

這時,二丫頭從廚房端來幾碗熱氣騰騰的粥,笑意盈盈道:“快趁熱吃些,暖暖身子,一路上想必餓壞了。”衆人接過粥碗,暖意在指尖蔓延。

寶玉看着眼前的賈薔和齡官,心中感慨萬千,想起賈府往昔的烈火烹油、鮮花着錦之盛,如今卻如夢幻泡影般消逝,不禁悲從中來。他長歎一聲,說道:“今日能在此與你們相聚,實乃幸事。願往後大家都能遠離災禍,順遂度日。”衆人皆點頭稱是,在這黃葉村的茅屋中,溫馨彌漫,為這清冷世間添了一抹暖色 。

稍作休息,湘雲的精神好了許多,衆人便圍坐在一起,聊起天來。椿齡說起自己的經曆,原來老太妃薨逝後,賈府戲班解散,她便回到家鄉黃葉村,與家人團聚,靠紡織針線為生。

寶玉聽了,不禁想起當年在梨香院,讓齡官唱《牡丹亭》的情景。那時的齡官,光彩照人,才情出衆,如今卻過上了這般平淡的生活。世事變遷,真是讓人感慨萬千。

椿齡又說起當年戲班中同伴的情況,“聽聞芳官被騙至尼姑庵後,不甘受那老尼驅使,想必是逃出去了,如今不知流落何方。藕官、蕊官還在庵中,也不知能熬多久。出府的寶官、玉官,更是下落不明。”

寶玉聽了,心中黯然。想當年在賈府,與這些人相處融洽,如今卻各奔東西,生死未蔔。人生聚散無常,實在令人傷感。

此時,屋外風雪依舊,屋内卻暖意融融。寶玉、湘雲、賈薔、椿齡和二丫頭圍坐在炕桌旁,桌上燭火搖曳,映照着他們的臉龐。聽着屋外呼嘯的風聲,衆人的心情卻漸漸平靜下來。

湘雲眯着眼,回憶道:“寶玉哥哥,還記得咱們小時候在園子裡摘海棠花嗎?那時,咱們無憂無慮,多麼快樂。”寶玉微笑着點頭,說道:“是啊,那些日子仿佛就在昨天。你那時總是那麼活潑,笑聲比銀鈴還清脆。”

衆人你一言我一語,回憶着往昔在大觀園的點點滴滴,從海棠詩社到中秋賞月,從吟詩作畫到嬉戲玩鬧,每一個場景都仿佛曆曆在目。歡聲笑語在屋内回蕩,讓他們暫時忘卻了生活的煩惱與憂愁。

然而,時光悄然流逝,衆人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困意襲來,三人抵不住倦意,賈薔和大丫頭先回房,二丫頭也回廂房,寶玉和湘雲便和衣在炕上睡了。

寶玉漸入幽夢,周遭景緻瞬息萬變。但見寒冬深夜,大雪恰似鵝毛,紛紛揚揚肆意飄灑。天地間渾然一色,白茫茫一片真幹淨,仿若為這衰頹塵世悄然覆上一襲凄冷殓衣。

風雪交加之際,寶玉身披一領千瘡百孔之破氈,身着的衣衫亦是褴褛敝舊,難掩落魄之态。口中嚼着自酸菜缸底撈出的殘渣,那酸齑散發的刺鼻異味,于此刻潦倒至極的他而言,竟成了難得的果腹之食。如今流落街頭,他隻能于這冰天雪地之中,手持更梆,在街巷内凍得瑟瑟發抖。每一次敲擊更梆,那“梆梆”之聲,皆裹挾着無盡的沉重與悲涼,恰似其支離破碎、傷痕累累的人生寫照。

待這漫長寒夜的打更完畢,寶玉拖着仿若灌了鉛般沉重的雙腿,疲憊不堪地行至湘江之畔。他在橋頭緩緩坐下,凝望着漆黑如墨的江面。江水在夜色中洶湧翻卷,仿若無盡的黑暗深淵,無情地吞噬着他所有的希望與憧憬。其眼神空洞而迷茫,往昔的繁華熱鬧、歡聲笑語,此刻皆化作眼中的死寂沉沉。

恍惚朦胧之間,寶玉驚覺自己仍在橋頭打更。恰在此時,一艘花船從江霧彌漫之處緩緩駛來。那花船裝飾得奢華至極,彩綢随風肆意飄拂,燈火輝煌耀眼。然而,在這奢靡的表象之下,卻隐隐透着腐朽衰敗的氣息。船上絲竹管弦之音交錯不絕,嘈雜刺耳,脂粉香氣與酒氣相互混雜,随着江風陣陣襲來,直叫人幾欲作嘔。

寶玉定睛細瞧,撐船之人竟為史湘雲!他心中猛地一震,簡直難以相信自己的眼睛。再看湘雲,面容憔悴消瘦,身形單薄如紙。雖身着豔麗衣衫,卻難以遮掩其中的破敗與滄桑。往昔那雙靈動有神的眼眸,如今滿是疲憊與哀傷,恰似被嚴霜打過的花朵,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湘雲擡眼的瞬間,也瞧見了橋頭伫立的寶玉。刹那間,她黯淡無光的眼眸中閃過一絲驚喜的光芒,恰似寒夜中陡然劃過的流星,轉瞬即逝。旋即,她激動地放聲大喊:“寶玉!寶玉!”那聲音尖銳凄厲,直直劃破寂靜的夜空,其中飽含着無盡的思念與悲戚,仿若被囚于深淵之人發出的絕望呼喊,聽得人心如刀絞。

寶玉瞪大雙眼,愣在原地,恰似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動彈不得。待回過神來,他不顧一切地朝着湘雲奔去,邊跑邊聲嘶力竭地呼喊:“雲妹妹,真真是你?果真是你麼?”然而,他的雙腿仿若被無形的枷鎖緊緊禁锢,無論怎樣拼命掙紮、奮力向前,都無法挪動分毫。

這時,船艙之内走出一個肥頭大耳的富商模樣之人,臉上堆滿了淫邪的笑容,活脫脫一頭貪婪的惡獸。他大步流星地上前,伸出那肥膩粗糙的大手,一把狠狠拽住湘雲的胳膊。湘雲見狀,拼命掙紮反抗,身體如風中殘葉般瑟瑟顫抖。她眼中滿是哀求與絕望,聲淚俱下地哭喊道:“寶玉救我!救我啊!”

寶玉心急如焚,額頭上青筋暴起,好似一條條蜿蜒的小蛇。他使出渾身解數,想要沖破這無形的阻礙。隻見他奮力擡腿、伸手,不顧一切地想要靠近那艘花船。然而,一切皆是徒勞,他隻能眼睜睜地看着湘雲被拖入船艙。花船漸行漸遠,那璀璨的燈火在江霧中逐漸模糊不清,湘雲的哭喊聲也漸漸消逝在茫茫夜色之中。

陡然間,畫面一轉,寶玉置身于雲霧缭繞、如夢似幻的太虛幻境。四周仙樂飄飄,空靈悅耳,可他卻無心欣賞分毫。他神色慌張,目光急切地四處張望,隻見一本冊子之上寫着:“富貴又何為,襁褓之間父母違。展眼吊斜晖,湘江水逝楚雲飛 。”

緊接着,一首命運歌謠悠悠響起,那旋律如泣如訴,如怨如慕,回蕩在整個太虛幻境之中:“襁褓中,父母歎雙亡。縱居那绮羅叢,誰知嬌養?幸生來,英豪闊大寬宏量,從未将兒女私情略萦心上。好一似,霁月光風耀玉堂。厮配得才貌仙郎,博得個地久天長,準折得幼年時坎坷形狀。終久是雲散高唐,水涸湘江。這是塵寰中消長數應當,何必枉悲傷! ”

寶玉聽着,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洶湧奔湧而出,順着臉頰簌簌滑落。正悲痛欲絕之時,寶玉猛地從夢中驚醒,卻見自己仍在床上,身旁的湘雲正熟睡着,嘴角微微上揚,噙着一抹笑意。方才那驚心動魄的夢境雖已結束,可夢中的悲哀與無奈卻如影随形,萦繞心頭。

他回想起夢中的種種情景,心中感慨萬千。不禁思忖,人生恰似大夢一場,聚散離合皆無常。曾經的美好時光已然一去不複返,然而他深信,隻要心中長存那份美好的回憶,便也足夠了 。

寶玉起身,穿好衣服輕步走到門前,推開門戶,望向門外的雪景。但見月光傾灑在雪地上,泛出清冷的光芒。遠處的山巒在月光下顯得格外靜谧,仿若一幅淡雅的水墨畫。

稍作停頓,他輕步邁出屋外,腳踏雪地,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在這萬籁俱寂的清晨,顯得格外清晰。他迎着紛紛揚揚的大雪,一步一步漸行漸遠,身影在風雪中漸漸朦胧難辨。

彼時,湘雲尚在酣睡之中。恍惚間,她感覺寶玉輕輕推了推自己的肩膀,那熟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雲妹妹,莫要再睡啦,咱們一道去賞花。”聲音輕柔,仿若帶着勾人魂魄的魔力。

轉瞬之間,湘雲隻覺自己與寶玉并肩伫立在海棠樹下。擡眼望去,滿樹花苞正徐徐綻放,露出嬌嫩的花蕊,嬌豔欲滴。再看自身與寶玉,頭發、衣裳竟變回了大觀園時的模樣,鮮亮整潔。滿樹海棠花與他們的面容相互映襯,宛如一幅精妙絕倫的畫卷,美得令人目不轉睛。

寶玉凝望着湘雲,良久,緩緩開口:“雲妹妹,我決意要懸崖撒手了。”聲音雖平靜,可眼神中卻透着決然。

湘雲聞言,不禁一怔,眼中閃過驚訝與不舍。她強抑心中情緒,勉強擠出一絲笑意,輕聲問道:“你這是要去往何處呀?”

寶玉并未直接作答,隻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緩緩說道:“我要往五台山去了。”聲音低沉,卻透着不容置疑的堅定。

湘雲愈發驚訝,追問道:“莫非要去做和尚?可當真下定決心了?”

寶玉鄭重颔首,沉聲道:“正是,我心意已決,斷無更改。”

湘雲心中湧起不安,眼神中滿是擔憂與不解,問道:“這是為何?為何一定要出家呢?”

寶玉深深凝視着她的雙眸,似要将她的模樣镌刻心底,緩緩說道:“對我而言,出家是為尋内心平靜,超脫這紛擾塵世。我深信,唯有通過修行,方能尋得真正的自己。”

湘雲默默點頭,眼中已滿是淚水,強忍着哽咽,輕聲吟唱:“豈是繡絨殘吐,卷起半簾香霧,纖手自拈來,空使鵑啼燕妒。且住,且住!莫使春光别去。”歌聲裡,滿是對往昔歲月的留戀。

寶玉滿懷感激地看着她,緊緊握住她的手,眼中淚光閃爍,也随之吟唱:“隻恐夜深花睡去,保重,保重。”寥寥數語,飽含着對湘雲的深深牽挂與祝福。

湘雲恍惚間翻了個身,再睜眼時,寶玉的身影已然消失不見。她驚慌失措地四處張望,隻見四周雪花紛飛,天地間白茫茫一片。她的心瞬間亂了,淚水奪眶而出。她匆忙起身,跌跌撞撞地走出屋外,徑直來到海棠樹下。此時,花瓣如雪般紛紛飄落,香氣氤氲在空氣中。湘雲隻覺身子輕飄飄的,仿若一片柳絮,緩緩躺了下去……

雪花如同白色的蝶兒,在夜空中蹁跹起舞,紛紛揚揚地飄落,将整個村莊悄然覆蓋。這一夜,大雪整整下了一夜,仿佛要将世間所有的悲歡離合盡皆掩埋。

次日清晨,椿齡和二丫頭醒來,見屋内一角空落落的,不見湘雲的蹤影。二人心中一驚,趕忙穿衣出門尋覓。

隻見屋外一片銀白,厚厚的積雪覆蓋了整個村莊。門前的海棠樹被雪壓彎了枝頭,往日嬌豔的花朵早已不見,唯有潔白的雪花在枝頭閃爍。

椿齡和二丫頭四處找尋,終于在海棠樹下發現了湘雲。她靜靜地躺在那裡,臉上帶着一絲微笑,仿佛在睡夢中仍沉浸于美好的回憶。

椿齡和二丫頭急忙上前,呼喊着湘雲的名字,然而湘雲卻毫無反應。她們心中一沉,已知事情不妙。

此時,天邊忽然傳來一陣悠揚的歌聲:“展眼吊斜晖,湘江水逝楚雲飛……”歌聲如泣如訴,仿佛在訴說着湘雲的一生。

椿齡和二丫頭擡頭望去,隻見天邊的雲霞被染成了絢麗之色,一道彩虹橫跨天際。陽光灑在湘雲的身上,仿佛為她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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